“白少爺,我敬你一杯。”秦時夏拿著酒杯上去敬白巷熠酒,在宴會上喝杯小酒本是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
但是白巷熠看到鹿恩恩明顯有點不開心的神色之后就不打算喝這杯酒了,“不了。恩恩不讓我喝那么多酒。”
正在吃著自己東西的鹿恩恩突然中槍了,這男人居然把自己拉出去當(dāng)擋箭牌?不過看到自家男人拒絕其他女人的酒,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
秦時夏臉上有點尷尬,但是還是很刻意地表現(xiàn)出風(fēng)輕云淡,“鹿小姐倒是能把白少爺管的很好,時夏佩服。”
這不就是在變相的說鹿恩恩管的寬嘛。
“過獎,畢竟白巷熠愿意被我管。”鹿恩恩還是專心吃著自己的點心,怎么走到哪里都有這個男人的爛桃花呀。
秦時夏又是很勉強的一笑,拉著自己的哥哥走開了。轉(zhuǎn)過身去的那一刻,眼里閃過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狠毒。
明明以前白少爺是不會拒絕自己的敬酒的,一定是鹿恩恩跟白巷熠說了些什么才會這樣子的,秦時夏把這一切算在了鹿恩恩頭上。
鹿恩恩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又被一個女人記恨上了。
“誒,傻熠。你就不能管管你的爛桃花們嘛,總是來煩我。”鹿恩恩用幽怨的小眼神,看著白巷熠。
“沒辦法,習(xí)慣就好。”白巷熠把一個剛剛剝好皮的橘子遞給了鹿恩恩。
習(xí)慣個鬼喲!鹿恩恩不怕勾心斗角,但也不喜歡這種生活。
鹿恩恩暗暗決定的要給白巷熠也買個面具,不能讓他在東市隨便散發(fā)魅力。
嫉妒使人瘋狂,秦時夏和秦時廖坐在不遠(yuǎn)處的座位上,秦時夏暗暗地盯著鹿恩恩和白巷熠。
他們的互動都被剛剛走開的秦時夏看了去,還有白巷熠寵溺的目光,秦時夏就差沒有發(fā)狂了。
但是畢竟有良好的教養(yǎng)束縛著她,使她不能在東市宴會上做出出格的事,拳頭握得緊緊的,尖銳的指甲在手掌心留下了幾道痕跡。
秦時廖把手伸過去,把秦時夏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就算是為了他,也不能這樣傷害自己。”
“哥哥,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覺得好生氣,我想上去把鹿恩恩推開,可是我知道不能那么做。”
秦時廖這一個動作好像是喚醒了秦時夏,看著自己布滿抓痕的手,有點無措。
“沒事的,不要去想白巷熠,這個感覺就會消失的,你應(yīng)該忘掉他。”秦時廖輕拍著秦時夏的手背。
“忘掉……他?”秦時夏額頭出了細(xì)密的汗滴,“哥哥,我做不到,他好像無時無刻都出現(xiàn)在我的周圍。”
秦時廖的眼神閃爍,帶上了一絲讀不出來的痛楚,“不要太強迫自己,慢慢來就好,哥哥相信你會放下的。”
順手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紙巾,為她擦起了額頭上的汗珠,秦時夏也慢慢地冷靜下來。
秦時廖看下那邊的兩個身影,傻妹妹,你對他的喜歡當(dāng)真有那么深嗎?即便,他已婚,還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