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御是在審訊室外隔著玻璃見到了張慧靈，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誤傷了他的人。
此刻的張慧靈狀態不太好，坐在椅子上神情麻木，眼角依然還有淚水滑落，臉上的化妝品早已經因為哭泣而花了妝，顯得很是狼狽。
不過，看底子來說，應該還算是一個美女。
一位女警察坐在她的對面，嘴里不停的說著什么，隔著門也聽不太清楚。
張慧靈沒有什么反應，大部分時間都是女警察再說，而她只是靜靜聽...
時光藏砂
ps：感謝書友“天天都在睡”的100書幣打賞，非常感謝。 剛剛才注意到終于有人打賞了，話說我已經很久沒有獲得打賞了。 這次回歸，不僅數據徹底崩了，連“活人”都看不到了，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