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赟在聽到了劉勇的話后,立馬就說道:“我這里還真有一件事情要吩咐你去做,你盡快去給我找一些做陶藝的人來,我要親手設計這裝酒的壇子。并且我還會把酒名也刻在上面,你明白了嗎?”
“小王爺,這燒窯的師傅我倒是認識幾位,我這就去把他們叫來,小王爺有什么吩咐就盡管讓他們去做吧。”劉勇說著就跑出了莊外。
當劉赟在檢查了一遍那新建的酒坊和紙坊后,這才滿意地回到了前院里。當他一來到前院時,就看見劉勇與幾名老者已在那里等著他了。
此時的劉勇一見到劉赟后,立馬就將這幾名老者介紹給了劉赟,而劉赟在了解到了這幾名老者都是陶藝人后,便把自己要燒制的陶瓷樣品說了出來。此次劉赟共設計出了數種陶瓷樣品,而這些陶瓷都是用來裝酒的,劉赟就是想在包裝上把自己釀造出來的美酒更好的賣出去,所以這包裝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劉赟將裝酒的陶瓷分成了兩斤裝、五斤裝和十斤裝三種,并且還在陶瓷上刻上了酒的名字和兩句詩詞。當那幾名老者在看了劉赟的樣品圖后,便紛紛表示能燒制出來,不過就是在時間上要稍微長一些,畢竟從制作到燒窯都需要一個時間過程才行。
劉赟在聽完了他們的講述后,便對劉勇說道:“劉勇,你多派一些人手去幫忙,還有這些瓷器我要的必須是精品,特別是獻給皇上的貢酒更要精益求精明白了嗎?對了,讓他們都加班加點的干吧,我會付給他們雙倍的價錢的。”
就在劉赟與這幾位老者談好裝酒的瓷器后,他又找到了劉福并說道:“劉叔,現在我們莊園里一共招收了什么鄉勇,他們平時都是由誰來訓練他們的?”
“回世子的話,現在我們莊園里一共招來了兩千名鄉勇,完全能守衛住我們的作坊了。對了,訓練他們的人是張奕張云杰。”
當劉赟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立馬就想起了這個張奕是誰來,原來他就是府中的護衛頭目張奕、張云杰。張奕來他們王府做事已有好些年了,并且還是他父親的親隨,此人倒也有些武力,不過比起真正的武將來,他連三流也算不上,所以劉赟一想起此人來也不由得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倒不是說他看不上這家伙,實在是這家伙的武力值太低了一些,現在由他來訓練那些鄉勇也只能算是矮個中挑高個了。在東漢末年可是個群雄并起的時代,而且文臣武將也是最多的一個時代,所以劉赟想到的就是盡快把自己熟知的人物都召集起來,這樣到了群雄逐鹿的時候,他才能放手一搏,否則等待他的就只能是滅亡這一條路可以選了。
就在劉赟感覺時間有些不夠用時,他也終于等到了要去北海郡的那一天。說起來劉赟去北海郡除了想要拜師以外,更多的目地就是招收人才,像管寧、邴原、國淵、崔琰等人都是他的首選。而且在東萊郡還有一位他夢寐以求的武將,那就是東萊太史慈,現在的太慈子義還在本郡擔任奏曹史,很快他就會因本郡與本州之間的嫌隙糾紛而逃往遼東避禍了,所以劉赟必須在太史慈離開東萊郡之前招到這名武力值超強的武將。
當劉赟與他父親再帶上了拜師禮后,就啟程去了北海郡。北海郡離濟南國并不是很遠,他們經過了兩天的趕路后,終于到達了北海郡府。
劉康雖然是濟南國的王爺,但在青州他還是很有名望的,所以當他們一行來到北海郡時,當地有名望的人都來迎接了他們,甚至包括了鄭玄和管寧等人。
現在北海郡的太守還空缺著,上一任的北海相是秦周,而孔融來接任北海相時,已經是初平元年(190年)了。當劉赟一想到這件事情時,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看來要盡快去一趟洛陽城了,并把這太守的職位給買過來,這北海郡可是一個大郡,而且也更是一個名人之鄉。決不能讓黃巾軍和其他人來染指了這個地方,要是自己買到這北海相之位,哪該由誰來擔任這一職務呢?
劉赟可沒想過要自己來當這北海相,畢竟這職位對他來說還是太小了一些,他的發展不應該被限制在這個職位之上。就在劉赟思考著由誰來擔任這北海相之時,劉康已經先一步走下了馬車來。
當劉赟也緊隨其后地走下馬車后,就見自己的父親已經來到了一位老者的面前,并拱手作揖地說道:“康成公久違了,你我數年未見,康成公還是這般風采依舊真是可喜可賀啊,哈哈哈。”
“博彥,你也同樣是好氣色,而且比以前更是精神了不少,看來這些年你在濟南城里還真是活得逍遙自在啊,哈哈哈。”
兩人都是多年的好友,所以說起話來大家也是很隨意的。而這時候當鄭玄將身邊的幾名弟子與好友也介紹給了劉康后,劉康也朝劉赟招了招手,并說道:“子安,快來見過康成公和幾位賢士,他們可都是我大漢有名的鴻儒和名士,你要是能得到他們的指點,對你也是有莫大的幫助的。”
此時的劉赟快步地走上前,并恭敬地向鄭玄等人說道:“晚輩劉赟劉子安見過康成公和諸位先生,還請康成公和諸位先生們不吝賜教。”
當鄭玄和其他人在聽到劉赟的名字后,全都好奇地將目光看向了他。他們可是聽說過這濟南王的兒子有些呆傻,可現在看上去并沒有絲毫的呆傻樣啊,而且這劉子安還長得是一表人才,哪里有絲毫的傻氣。
就在大家把目光又看向了劉康時,劉康頓時就明白他們在想什么了。只見他哈哈一笑便說道:“我兒劉赟自小是有一些呆癥,但前段時間他落水并被救起來后,就已恢復了神智,所以這次出行我才特意將他帶了出來。”
聽到劉康的解釋后,大家這才明白了過來,不過他們對劉赟的清醒還是保持了幾分的遲疑。當鄭玄將他們父子帶到自己的家中后,也在家里是款待起了這對父子來。
就在酒過三巡的時候,劉康突然提出想要讓自己的兒子拜鄭玄為師時,整個場面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而這時候做為鄭玄的學生郗慮卻哈哈一笑,便說道:“季珪兄,怎么樣,我早就說這濟南王來此必有所求,果然沒有出乎我的預料。”
而就在那位季珪兄有些尷尬之時,劉赟也笑了起來說道:“這位年兄既然猜到了我父子的來意,那又如何呢?難道說康成公已不再收學生了嗎?還是這位年兄覺得我劉赟不配做康成公的學生呢?”
當劉赟的反問剛一說出口,所有人的目光又再次看向了他,并且大家的心里也對這位王世子是更加的好奇了起來。就憑劉赟的這幾句話就沒人會把他當成是一個呆傻之人,而且劉赟的反問也更證明了他的聰明和機智。
現在為難的應該是那位郗慮了吧,誰讓他沒事找事呢,而且這件事情最終還是得鄭玄說了算,所以郗慮在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來時,就有些小人之心了。
而此刻的郗慮被劉赟給駁了面子后,也有些惱怒地說道:“尊師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不知世子在家里又學過哪些古文經學呢?”
聽到郗慮的話后,劉赟很老實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恢復神智的日子并不是很久,所以也并沒有讀過什么古文經學,不過偶爾興趣來了也會在家中作一兩首詩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