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現場
戰北梟被她的態度徹底激怒了。
連他都不明白他的憤怒從哪里來。
他笑容冰冷嗜血,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光。
“原本如果你聽話呢,或許我會考慮把你爸放出來,可現在……”
他的話說得十分輕柔,可是那眼底閃過的森冷的光卻滿滿的都是威脅。
洛綿綿一下就懵了。
整個腦袋嗡的一下就炸了。
在這一瞬間,就仿佛別的什么都聽不到了,只剩下戰北小梟那句話在她的腦海中徘徊。
她爸?
她爸在戰北梟這個變態這里!?
怪不得!
怪不得她怎么給她爸發信息都沒有回應。
洛綿綿氣得眼睛都瞪大了,渾身都在發抖,“你說什么,我爸在你那?”
“很意外?“
戰北梟平靜極了,”我認為,這件事不應該值得意外,你現在是我結婚證上的法定妻子,我幫助妻子贍養父母,是應該的義務和責任。“
應該的義務……和責任?
洛綿綿氣得在抖,整個嘴皮都是顫的。
她從小母親就改嫁了,是她爸爸一點點的把她帶大。
她甚至還記得,她家里一直很窮,從小什么吃的也沒有,每一次過生日,爸爸都會給她一個雞蛋,甚至讓她許下一個愿望,說到下次生日的時候就會滿足她。
高中的時候,她說她想當演員,想考電影學院。
她爸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問她需要多少錢。
藝術類的院校都不便宜,可是她爸爸卻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
這一次好不容易醒來,她給爸爸發了無數的信息,她爸爸都沒回。
原本以為是她爸工作忙,還準備過幾天有機會出去看他。
可是沒想到……
竟然是被戰北梟給關了起來。
太過分了!
實在是太過分了!
“喂,戰北梟,你有毒吧,你把我爸抓起來干什么?我爸犯法了嗎?你這是嚴重侵害公民的人身自由權!”
洛綿綿暴躁得像一頭小獅子,那氣憤的表情恨不得沖過去咬死戰北梟。
“任何一切的男人留在你身邊就是犯法的。”
戰北梟的態度惡劣極了,笑容詭譎而冰涼,“你要清楚的記得這一點,我不能把你怎么樣,可是他們……”
那陰森而帶著殺氣的笑容和語氣讓洛綿綿打了個寒顫。
她不由得一陣絕望。
她怎么就惹上了這么一個不講道理的神經病?
不讓她正常的跟外人接觸就算了,來參加個綜藝還要簽合約,跟外人講話不能超過五句。
甚至連吃穿住行都要被受到控制。
她覺得她仿佛就是成了戰北梟的一個人形娃娃,整個人都被受到戰北梟的制約。
這樣也就算了。
這男人脾氣又差,動不動發脾氣,甚至占有欲變態的強。
原本她想,總歸她們一日夫妻百日恩,戰北梟應該會對她家人好一點。
可是沒想到!!
他所謂的好,就是連她爸爸也一起關起來!
“戰北梟!你明明知道從小我爸一個人把我帶大,你還把他關起來是什么意思?那是我爸啊,你是不是神經病啊!”
洛綿綿氣得鼻子都歪了,“戰北梟你怎么這么變態啊?你對我爸做什么了?”
原本的那一點小期待,在戰北梟的這幾句輕飄飄的話中變成了泡沫。
她怎么會那么天真的覺得戰北梟會對她一個人好呢?
他那么嚴重的躁郁癥,偏執狂,那么嚴重的心理疾病,她又不是醫生!她怎么治得好他!
她氣得胸膛一起一伏的,甚至看著戰北梟的眼睛里都帶著明晃晃的抵觸和警惕。
“你說什么?”
戰北梟的臉色難看極了,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只覺得心底的憤怒達到了頂峰。
那一句句變態,讓他的所有理智都幾乎湮滅。
他白色的瞳仁里似乎因為憤怒而生出了一條條通紅的血絲,整個人的氣勢都完全不一樣了,他的眼神陰怖異常,“你說我什么?”
他努力控制著心底的脾氣,卻又感覺到腦袋里的那一根鉉像是隨時都會斷。
“我說,你變態!”洛綿綿后退了幾步,氣呼呼的盯著他,“你這個控制欲極強的變態!”
變態?
這個詞一出來,叮的一聲,他腦海中的那根名叫理智的鉉斷了。
他擰笑了一聲,朝著她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他看著她瑟瑟發抖又憤怒至極的模樣,怒極反笑,“好,好,好,那既然這樣,這個節目錄完了,你就別想再出來了。”
他發什么瘋,竟然還想著讓她出來?
他跟拎著小雞仔似的把她給整個人拎了起來,丟在了床頭的沙發上。
柔軟的長沙發讓她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她小小的一只幾乎都陷入了沙發里。
她黑色的長發鋪散到地,原本清涼的衣衫也被擼起來,露出了底下的那一截細嫩的腰身,白嫩的肌膚晶瑩剔透,水潤得能滴出水來。
這活色生香的畫面,一下就讓戰北梟的渾身燥熱了起來。
沙發上的女孩像是一個可口的任人采擷的水蜜桃,誘人極了。
“放開我!”
洛綿綿猛烈的掙扎了起來。
這個戰北梟,真是太過分了!
導演組就在外邊!
她氣得直咬牙,在感受到戰北梟整個人壓過來的時候,她氣急了,推了他一把,“你走開,你侄女還在這里,難道你想給她演現場嗎?”
這里可是小薩瑪的病房。
在提到小薩瑪的時候,戰北梟的理智清醒了些。
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看了看旁邊的小薩瑪一眼。
床上的小女孩睡得死沉,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似乎是帶著諷刺和嘲弄的冷冷開口,“她沒醒,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居高臨下的像是欣賞著自己獵物一般的欣賞洛綿綿,看著她驚懼卻又怒氣沖沖的眼神,唇瓣勾起了一絲嗜血的弧度,“如果她醒了的話,正好讓她看看,她的嬸嬸惹怒了我是什么后果!”
他說完之后,整個人壓了上來。
一瞬間,男性的荷爾蒙氣息瞬間把她包圍,她的整個身子都被那個男人給抱在了懷里,他的手不老實的從她的衣服里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