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呸…”
貓萌滿嘴的血沫星子吐了一地兒。
“滋滋,真是慘。”
老乞丐在一旁揉搓著臉上的淤青,拍拍自己身上面的的塵土。
衣服都破了,太讓人蛋疼了。
太心酸了。
不過聽著貓萌的慘叫聲,心里面好受多了。
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讓人沉醉。
慘叫聲伴隨著拳拳到肉的旋律滌蕩在耳邊,老乞丐感覺身心收到了洗禮。
拿出看戲的家當,穩穩的坐在小板凳上面,翹著二郎腿,喝一壺茶。
看著貓萌扭曲的雙臂,感嘆一下,這才叫人生啊。
不知不覺已經一個時辰了。
老乞丐局促的一笑,手指敲打著膝蓋。
貓萌最起碼還能堅持兩個時辰。
對著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少年,我看好你喲。
二郎腿都翹酸了,得換換腿。
雖然受傷重,可老乞丐覺得自己不需要休息,看著就挺幸福的。
???
怎么停下來了。
繼續啊。
老乞丐瞧著老伙計們都望著遠方,一股子凝重的表情。
什么事情能比揍人更爽的。
停下干嘛,繼續啊。
咱們還沒有爽夠呢。
“吼~”
老乞丐剛打算換一個更好的姿勢,沒想到一聲驚天的大吼。
可是嚇了他一個踉蹌,雙腿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放了。
“怎么呢?”
突然臉色煞白,好濃厚的威壓。
“不好,妖族。”
幾位老人連忙往妖氣涌現的地方一躍而去。
……
圖書館內。
安靜的學習氛圍,每人用心在品讀書本,瘋狂的吸取知識。
“老學究,剛剛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還能有啥,不就是一聲大吼。”
“哦。”
雷大頭繼續看書,既然老學究都說沒事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這書可真有意思。
“哦個錘子。”
老學究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就是一巴掌拍向大頭,將他死死地按在桌面上。
“妖族攻咱們大本營啦。”
“哎呀,能有多大的事兒。”
三長老埋怨的看著老學究,不知道看書的時候最忌諱別人打斷嗎。
“能有多大事兒?”
老學究一個定字,將他們齊齊的定住,再一傳字,幾人原地消失了。
……
校長辦公室
畫校長為玉主任畫著肖像,本來站的好好的,突然間她怎么就動起來了。
“哎…哎…別動。”
“不就是妖族嗎。”
不解的看著玉主任又動了一下,估摸著她還是放心不下。
真是的。
閨女懷孕了都沒見著去照顧,竟然擔心三兩只妖族。
“沒看朋友圈里面現在都樂成啥樣子。”
眼見著是畫不成了,玉恒明顯張望著窗外。
“傳送陣早就已經失效,要是真有啥事,可就不好辦了。”
直勾勾的盯著畫公子,想著通過眼神來說服他。
“咱們還是畫畫吧。”
畫公子面色掙扎一下,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的神情。傳送陣是不能用,要是有事的話,他們還能在外面。
“你也不看看學生們的朋友圈都發的什么,他們哪里有點急切的樣子。”
玉主任狐疑的看著同學們的朋友圈,除了吃喝玩樂,啥也木有。
“沒事兒?”
“真沒事兒。”
畫公子的眼神特別肯定,舉手投足之間流露著一股自信。
“要是有事兒只怕校長早回來了。”
說著畫公子將畫具收了起來,“要是想湊個熱鬧你就去唄。”
好說歹說都不信,還不如讓她去看看。
熟練的摸出教師證,看看里面的動態。
果然,失蹤多日的某個人發了動態。
……
溪邊酒館。
廖岳翻了個身,起身之前拿出學生證刷了一下。
沒啥事兒。
校長發了一張自拍,自信的笑容,藍天白云的背景,頭上還歇息著一只小蝴蝶。
好不安逸。
要是真有啥事兒,他還不急成狗呀。
廖岳聳了聳鼻尖,一股酒味兒。
真香兒。
感覺全身隨著酒味飄蕩起來。
有酒,哪怕學校真有事兒,也不回去。
下樓一看,小丫頭們真是貼心。
后廚的小爐子上面溫著黃酒,旁邊還有一個小酒壺,在溫水中燙著青梅酒。
最貼心的是桌子上面準備了好些花生米,蠶豆之類的下酒的小東西。
太腐敗了。
“滋滋。”
用手指頭攆上幾粒小豆豆,放在嘴里面吧唧吧唧的,在喝上兩口小酒。
念叨幾句,舒坦。
這樣的日子縱然是神仙來了也不換。
廖岳是真沒想這兩個女子還有這樣的一手。
神識小心的探望過去,她們在前廳招呼著客人。
陸陸續續的為附近的村名送上些酒水,弄上一小蝶豆子。
鄉村里面到是沒有不開眼的家伙過來挑釁。
不過說媒的人挺多的。
有漢子們喜歡一邊喝酒一邊偷看兩個姑娘干活的。
不一會兒就被他們婆娘揪著耳朵回去了。
家里還有娃娃等著她爹吃飯呢。
都是窮苦人家,在這快入冬的日子里面有點小酒喝挺讓人滿足的。
廖岳笑了笑,外面的日子也不錯,轉身上樓繼續睡。
……
恬靜的小山村里面。
村長家格外的安靜,因為在村頭,經過的人少。
“老張,你說說咋沒見村長干活兒。莫不是個懶漢。”
說著老鄭搖了搖頭,想著自家的婆娘一臉的惋惜。
真是好漢無好妻,懶漢取個嬌滴滴。
“你盡瞎說。”
老張不屑的看了看他,將手里面干活的工具點齊了,這才答了話。
“就剛剛還看村長推開門張望了下呢。”
后面的話老張沒說,一眨眼村長又把門給關上了。
老張也有點想不明白,村長人年紀不大,也挺白凈的。
看著像是富家子弟,就是不見干活兒。
摸摸胡須,只當是太年輕,不知道坐吃山空的道理。
有空得給他說道說道。
將東西背在肩膀上面,老張瞧了瞧同樣準備好了的老鄭。
“走吧,趕著大白天的到鎮上面找找伙計兒。”
“說不定又是個眼子,前段時間家家戶戶都死了人,誰還有心思做新家具,不都是做些紙錢,好燒給家里面。”
“走吧,走吧,說那么多做甚。”
趙膽一臉郁悶的站在家里面,這兩人走就走,順帶的還評價一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