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繞開他去付錢。
許云錯追著問:“講真的,你不上學了你干什么呢?時間也不好揮霍。”
顧曼掃二維碼付款,頭也沒抬:“關你屁事。”
“要不你去我那邊做事吧?我要上學,咖啡館里只有少傾一個人,怕忙不過來。”
顧曼挑弄的勾勾唇:“我們的關系還沒到你給我找工作的地步吧。”
許云錯雙手合十,做祈求狀:“你看我誠懇的眼神。”眨巴眨巴。
顧曼還真認真想了想。她去過他的咖啡館,環境優美,工作清閑,雖說不能賺大錢,但是解決溫飽打發時間還是個不錯的選擇。
于是她問:“工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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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顧曼把東西往冰箱一塞,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許渡。
許渡轉頭:“回來了?”
“嗯。”顧曼應著:“還順利嗎?”
許渡點點頭:“地方找好了,現在在聯系裝修。你呢?”
顧曼:“我去許云錯的咖啡館做事,好像挺好玩的。”
許渡沒什么意見,一日的奔波讓他有些疲憊的靠在顧曼身上:“玩夠了到我這里來,我養你。”
“好。”
顧曼笑瞇瞇的,然后把剛塞冰箱的零食拿了出來,一包一包的擺在茶幾上,眼睛晶亮:“我們今天看什么?開心鬼怎么樣?”
“聽你的。”
許渡靠著顧曼沒什么異議。
兩個人靜靜的看了一會兒電視,顧曼看到搞笑時下意識戳戳許渡,半天沒見反應。她低頭看去,男生靠在她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低頭看去,只能看見黑短的發頂和挺直的鼻尖。
她輕手放下零食,一手環上他的肩,黑白分明的眼里都是心滿意足。
原來她也能被溫柔以待,然后溫柔的對待別人。
她此刻竟墮落的想到,這輩子只要和他一生順遂,平安喜樂,萬事勝意,就夠了。
從什么時候堅定的這個想法呢?
也許就是上次蹦極時他把自己的安全傘解開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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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眼界變了,世界也會變。
以前覺得,這太陽每天東升西落的,也夠沒意思,現在想想,這永恒不變的定律何嘗不是一種浪漫。
也許,它會在陰天的時候被烏云覆蓋,也許很多種因素讓它不能示人,但,無論看不看得到,太陽終究是太陽,它永遠在。陰雨總有明,天黑總會明,太陽終會光灑滿天。
顧曼特地買了個內襯白襯衫,去搭配咖啡館里的工作服。
今天是顧曼第一天上班,也不尷尬。偌大店里只有掃地的少傾一個人,之前就認識。
倒是少傾不敢直視顧曼的臉。
之前雖然誤會解除,但是有些錯誤犯了,永遠不會被消除。
顧曼這個新來的理所當然的就欺負到老人身上了。
“少傾……”
顧曼瞇眼笑著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工作愉快啊,如有不足,還請前輩多多包涵。”
“應該的,應該的。”少傾汗如雨下。
這外頭陽光普照,他咋就覺得陰風陣陣?
老大又坑他。
嗚。
……
遠游的惡鳥
P:借題外話特地感謝一個名稱叫“貳”的讀者,你每天一次不落的投票,鼓勵,評論,我都有看。寫文啊有時候真的會很迷茫,不知道該繼續還是放棄,但是看到有你們這樣喜歡這本文,支持我,我就超感動,就會有動力?,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