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發(fā)家致富
高中生大怒,居然還敢調(diào)戲自己。兩人打打鬧鬧跑進武館。
“報名是嗎?”白正拿著一本簿子準備登記,他還是喜歡老一輩的記錄方法,在電腦上記錄總感覺破壞了武館的氣氛。
周云笑著拿出手機,“嗯,學(xué)費我們都帶來了。”
“你帶了多少?”高中生拿出一把錢,他連手機都沒有,更別說手機支付了,所以只好帶一把錢來。
那厚厚的一疊錢看的白正眼睛發(fā)直,要是昨天能有這筆錢,他也不至于被打一頓。
“帶了三千。應(yīng)該夠了吧?”周云還不安的看了一眼白正,生怕錢不夠。
他們還擔(dān)心錢不夠交學(xué)費,可白正在心想自己四年沒回來是不是沒跟上這地方的發(fā)展腳步,平均工資不是才三千五嗎?
肯拿三千出來投資興趣愛好,這起碼也得是月入五萬的高層家庭才能舍得這個錢,而這樣的家庭不管在哪里都能比百分之九十的人過得好。
所以自己這是接觸到有錢人家了?白正默默地想了一下,是讓荷包變得豐滿起來,還是堅持走平民路線?
前者賺錢最快,能夠輕松解決眼下的荷包危機,但是武館擴張不起來,上限會被固定。
而后者是他一開始就選定的,先打價格戰(zhàn),本身水平也不高,可以等水平上去了再考慮加價的問題。
略一抉擇,白正做出了決定,“一個月六百,你們帶多了。”
這還不夠,白正想想又補充道“如果沒法每天都來的話,那就一個星期來兩次,半年只要一千。”
這豈止是便宜,簡直就是白菜價,周云聽了都目瞪口呆一只手扶住下巴生怕掉下來。
他是最清楚健身場所的收費標準,毫不夸張地說白正這半年交的錢還不如人家一個月的多,高檔點的甚至連一個星期的話費都比不上。
考慮到武館不像健身館那樣有各種器材的確應(yīng)該便宜些,可白正有形意拳這個招牌,這個城市甚至這個縣,那都是獨此一份的,足以彌補器材的差距。
他們都做好準備要大出血,可誰知白正輕飄飄地來一句錢帶多了,然后開出個超低價,簡直猶如一個重磅炸彈落在他們中間。
“這么便宜?”周云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狠狠地揉搓兩下后不敢相信地看向高中生,對方也是一臉懷疑地看向他。
自己沒聽錯?兩人心中同時產(chǎn)生這么一個念頭,旋即從對方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自己還真沒聽錯!
“時間不多,我還沒來得及去置辦器材,收費當(dāng)然便宜,如果是以后有器材了,我會收貴一點。”
白正笑著解釋,他才不會說出沒有置辦器材的真實原因是自己太窮,而不是沒時間。
“可,可……”高中生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出幾句話想勸白正收費貴一點。
可想半天也想不出自己這樣做的理由,明明這種情況下自己應(yīng)該偷著樂才對啊,怎么幫白正說起話來了?
“我們現(xiàn)在交錢的話,以后有器材會給我們用嗎?”
現(xiàn)在交錢少,以后交錢多,有器材卻是大家一起用的話豈不是他們占便宜?
對這個問題白正坦然的一點頭,高中生猛然反應(yīng)過來,“那我們不用補交錢?”
白正輕笑一聲在簿子上登記了周云的名字,“不用,誰讓他們后來的倒霉呢。”
“聯(lián)系方式給我,還有你爸的也給我。”周云爽快的寫下來,用手機給白正轉(zhuǎn)了一千。
他在跆拳道館那也是一個星期去兩次,一點都不耽誤學(xué)習(xí)。
高中生一樣拿出一千來,“戴文,我沒手機,就留我爸的吧。”
白正頓了一下,“交了錢就不會退的,不來也不會退的。”
戴文連連點頭,“肯定的都明白。”這算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報名交錢后你愛來不來,反正錢不可能退的。
將兩人的名字登記上去,白正心情也跟著好起來,自己終于要致富了。
緊跟著又來了個上班族,身邊帶著女兒。
“白師傅,這是我女兒,我想把她送你這學(xué)拳,報名費多少?”他就是昨天那個中年男人,今天果然帶著女兒來了。
白正只好又給他說了一遍價格,小半天過后了解的中年男人給兩個人都報名了。
“要我說啊,就準備個宣傳板,這樣也不用來一個人解釋一次。”的確應(yīng)該這樣,白正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自己連這個都沒準備。
拿了張紙把相關(guān)事項寫好,總算不用來個人就說一遍了。
朝中年男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將四人帶去練武場教三體式樁功。
雖然不會像老一輩那樣帶個徒弟花上十幾年盡抓基礎(chǔ)功夫,卻也沒打算隨便教兩招糊弄人。
最起碼拿出去,不會變成花拳繡腿才行!
“三體式樁功是形意拳最重要的一門功課,想要練拳有效果,那就得練樁功。”白正一邊示范一邊講解。
“雖然樁功枯燥無味,但我希望大家對此不要懈怠。”說完白正將臉一板,嚴肅地告誡道,“如果沒有練好樁功,再練拳會對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嚴重的損傷。”
戴文周云以及中年男人對此深以為然,而那位被老爸拖著來的女孩子叫張文霞不過十五六歲,因為是被迫而來,所以對白正沒有半點好感。
對白正所說嗤之以鼻,在她看來這就是白正拿出來糊弄人的手段,騙他們學(xué)什么站樁,其實就是為以后繼續(xù)騙錢做好了準備。
她都能預(yù)料到白正以后會怎么做了——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練拳沒有效果,白正肯定會說這是因為站樁不夠好。
總之就是會想盡一切方法推脫責(zé)任,把責(zé)任推到他們頭上,讓他們以為這是自己的問題。
張文霞自覺對此看得透徹,故而極其不爽直接開口說話,“練這個有什么用?電視上那些大師就沒哪個會練這什么樁功。”
張遠文一把拉住女兒沒讓她繼續(xù)說下去,不好意思的沖白正歉意一笑,“抱歉,抱歉。”
張文霞掙開老爸的手,“爸你都三四十歲的人了,怎么還相信這些東西,這都是騙人的。”
這話可不得了,當(dāng)著別人面數(shù)落別人是一種不給人留面子的行為,大部分這種人都不會討人喜歡。
張遠文一只手猛打在女兒身上,瞪了一眼,“說什么呢!給我道歉!”
周云戴文皺眉,他們才學(xué)了第一個動作就被人打斷換誰都會不爽。
張文霞的說話更是對形意拳的直接否定。
戴文的脾氣沖,直接就忍不住沖著張文霞發(fā)火了,“不想學(xué)你可以別學(xué)啊,在這里叫嚷什么。”
白正挺無語的,把他想說的說了,那他說啥?總不能當(dāng)著人家老爸的面把她給打一頓吧。
沖戴文招招手,“你要注意修身養(yǎng)性,戒驕戒躁。”
張文霞冷笑著看白正和戴文“一唱一和”,這兩人不過是商量好一起行騙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她早就看出來了。
隨后白正才對著她說話,“國術(shù)沒落已久,現(xiàn)今的確沒有多少人習(xí)得真本事。
但你以偏概全是否太過?我能證明給你們看,希望能讓你們放下顧慮。
看過之后,你要走要留,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