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停下休息的時候,從暗處射出一只飛箭,將一名正在喂馬是侍衛射殺。
“不好,有刺客。”一侍衛大聲呼喊道,但是話應剛落,便被一只利箭射殺。
眾侍衛紛紛掏出武器,四處張望著,現在天色已晚,自己在明處,敵人在暗處,沒有辦法主動出擊。
緊接著又是一輪飛箭,那些普通的侍衛紛紛倒下,只留下二十余名明顯身手略為優秀的侍衛還緊緊的保護著墨竹。
終于,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出現了,那些人每一個人都穿著黑衣,帶著口罩,不讓人認出。
“你們是誰?”墨竹作為領隊的,雖然武功一般,但是現在也只有他才有發話的權利。
“你管老子們是誰。”那群黑衣人中有一人囂張的回答著。
“各位,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若是劫財,這些東西你們盡管拿走就好。”墨竹當然不會這么簡單的以為這群黑衣人是劫財了,這群人明顯是沖著自己來的,自己這樣說,就是為了拖延時間,看能否找到突破口。
“我們既不劫財也不劫色,只想要留下你的人頭。”站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喊道,“兄弟們,上。”
這些黑衣人明顯身手不錯,和墨竹身邊的侍衛實力相仿。但是人數卻沒有墨竹的侍衛多,幾個回合下來,那群黑衣人便落了下風,而為首的那名黑衣人見情況不妙,立刻下令撤退了。
“少爺,我們追嗎?”見到那些黑衣人撤離之后,一個侍衛向墨竹請示著。
“不用,萬一敵人只是佯攻引誘我們追擊,追上去可就中了敵人埋伏了。”墨竹看著那群黑衣退去的方向,擺擺手說著。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侍衛接著詢問。
“回去,不用去京城了。”說完之后,墨竹便轉身準備離開,而剩下的幾名侍衛也只好牽著馬跟了上去。
雖然有著侍衛的保護,但是哪有不透風的墻,墨竹身上也受了傷,雖說不是致命的,但也有好幾道劍痕,而且敵人的目標本就是墨竹,所以墨竹成了主要的攻擊對象。
那些黑衣人實力不弱,若不是自己的侍衛比對方多,再加上拼命保護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只是在身上被留下幾道劍痕,就連把性命交代在這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那群黑衣人撤退之后也覺得不妙,“哥,他們好像沒有追上來啊?”一名和黑衣人詢問著帶頭的那人。
“還是先回去輕視五哥吧。”那領頭之人看了看身后,只好無奈的轉身又離開了。
“五哥,那人沒上當啊。”等到幾名黑衣人回到駐地后,便向埋伏在那里的頭領說道。
這頭領竟是一身白衣,與這黑夜卻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頭領并未理會跪在自己腳下的黑衣人,而是自顧自的把玩著手中的匕首。
站在周圍的人都是跟在白衣男子身邊的老人了,一旦任務失敗,而頭領一聲不響,準沒好事。十有八九要以死謝罪了。
“沒事,你先帶著人去看看他們往哪個方向逃走的吧。”過了好一會,那被成為五哥的白衣男子才開口說道。
而跪拜在地的人也連連告謝,“謝五哥的不殺之恩,下的一定不會再失敗了。”說著便帶著另外兩名黑衣男子又原路返回了。
就在三人剛轉身的時候,五哥向身邊的遞了一個眼神,那人瞬間便明白了,手起刀落,三人被斬殺掉了。
“走,回去吧。瞌睡都來了。”說著五哥便要離開,不再去追擊墨竹他們。
眾人知道五哥的脾氣,也沒有人再敢多問一句,生怕會落得剛才那三人的下場。便緊跟著五哥的腳步離開了。
墨竹還未到京城,只是在半路就被人劫了下來。等到墨竹返回城主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在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思考,是否是走漏了消息。
但是這種可能比較小,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父親知道,就連那些侍衛也是在出發之前臨時召集的。沒有人知道自己今晚會出城去京城,即便是文雪,也沒有告訴過她準確的時間。
到底是那一步走漏了消息,又或者是一直有人在監視著墨家的一舉一動。
“老爺,大少爺回來了。”墨白剛休息下,門外便傳來了管家的呼聲。
墨白心中疑惑。墨竹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看來情況有了變化。“在書房等我。”
墨白很快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去了書房。
來到書房,墨竹已經在等著了,身上的衣物略顯的有些雜亂。
“怎么回事?”墨白進來之后,看見墨竹這身打扮,自然也猜到了一些端倪。
“在半路遇到了有人劫殺,而且很明顯應該是沖著我來的。”墨竹也不饒圈子,直接說道。
“是誰?”墨白憤怒的詢問著。
“只是一群小嘍啰而已,不過應該是官方的人。”墨竹解釋道,“父親,我們在是否得罪了京城的大官?”
“官方的?你確定?”墨白緊張的問道,如果真的是官方的人,那這件事情可就有了不一樣的性質了。
“不錯,雖然那群黑衣人掩飾的很好,但是他們的官靴卻無法作假。”墨竹說道。
墨白聽見墨竹這樣一說,臉色一變,不斷的在書房走動著。
“爹,難道這是真的?”墨竹看見墨白慘白的臉色,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你先下去,我需要思考一個對策。”墨白直接下了逐客令,即便對方是自己喜愛的大兒子。
墨竹見狀,也不再多說,便告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