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梅?
聽到這個名字后,我感覺非常熟悉,印象中好像在那里聽過,并且還不止一次的聽說過,可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際,一旁的趙有財又開始做怪了。
他不管這里是高檔場合,來的大部分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扯開他那破嗓子就嚷嚷開了。
“老竹呀,你在嗎?來了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嗎?”
趙有財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個深厚的男中音就傳了過來。
“誰呀?嚎什么嚎,聲音小點不行?”
聽到這個聲音我樂了,這不是源靈組織了六長老嗎?除了他,誰還有這一副如同播音員一般的嗓子呀。
我剛想到六長老,就見他那高達兩米,壯如泰山般的身軀朝我們這邊壓了過來。
六長老姓竹,叫竹國忠,那竹青梅就是他的女兒了,怪不得我總感覺這個名字熟悉呢。
竹國忠,源靈組織六長老,本命源靈是一條九級的萬毒蛇王,本命神兵是一桿名叫做“狂蛇”的丈八蛇矛。他身高力大、氣勢磅礴、戰斗力極強,再加上蛇術精湛,所以人送外號“蛇王”。
竹青梅是他唯一的女兒,也是一名源靈師,深得他的親傳,實力也是非常強悍。
她的本命源靈和她父親一樣也是一條九級的萬毒蛇王,本命神兵同樣是丈八蛇矛,不過她的本命神兵叫做“碧毒”。
竹青梅身材高挑,面容精致,也是一位一等一的美女。
不過大家可不要被她的外表誤會,她雖然長了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但打起仗來卻是個拼命三郎。
她愛憎分明,嫉惡如仇,對待朋友像是春天一般溫暖,而對待敵人卻像嚴冬一樣殘酷。在戰場上,敵人對她無不聞風喪膽。
也正是她的這種性格,再加上她也玩蛇,所以大家便給她起了個“竹葉青”的外號。
我跟她是在七年前的一場六級源靈師考核上認識的。
在那場考核中,我們兩人有幸抽到了一起,那時她的實力不如我,所以就沒有通過六級源靈師的考核,而我卻成了一位六級源靈師。
可令人感慨的是,七年的時間過去了,我一直在七級源靈師這個級別上蹉跎,而她卻是后來者居上,在去年就通過了八級源靈師考核,比我晉升八級源靈師還早了一年,真是造化弄人。
竹國忠來到大家面前后,理都沒理趙有財,沖著白天兵就去了。他一把抓住白天兵的手,激動地喊了起來。
“老白,真的是你嗎?你可有好多年沒來參加我們的同學會了,今年怎么來了?舒潔呢?怎么沒見到我那老同學呀。快把她喊來,我得好好跟她敘敘舊。”
白天兵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緊張。
“怎么?你也惦記舒潔?”
“什么叫惦記呀,那叫仰慕好不好,你會不會用詞?要知道,舒潔那可是我們的女神。”
“得得得,這種肉麻的話還是留著我跟舒潔說吧,你們就免了。”
“我們?還有誰惦記我們的女神?”
“他!”
白天兵朝著趙有財努了努嘴。
竹國忠看了趙有財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大白天做夢呢。”
趙有財一聽竹國忠這樣說自己,當場就發彪了。
“竹國忠,你什么意思?誰是癩蛤蟆?你給我說清楚!”
“你還想咬人是怎么的?難道你不知道癩蛤蟆不咬人,跳到腳背上咯應人這句話嗎?”
“你!”
趙有財被竹國忠氣的直翻白眼。
沒辦法,雖然趙有財是源靈組織的老大,但人家竹國忠是十大長老之一,你趙有財約束不了人家。在竹國忠面前,斗嘴不行,動手也不行,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憋了半天,趙有財最后他只好放棄與竹國忠斗嘴。
“我不跟牛彈琴,你女兒呢?把她叫過來。”
“切,我女兒是你呼來呵去的?你想讓她來她就來?可我偏就不叫她來。”
他的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爸,我在這呢。”
竹國忠差點一個跟頭摔過去,這是什么孩子呀,關鍵時刻拆自己老爹的臺。
他對付趙有財有的是辦法,可他這唯一的寶貝疙瘩就是他的死穴,他是一點脾氣也沒有。
看了看一旁得意洋洋的趙有財,竹國忠只好悻悻地說:“青梅,你趙叔找你。”
竹青梅上前一步,輕輕給趙有財施了個禮,笑盈盈地說:“趙叔好!”
趙有財高興地眼都迷成了一條縫,嘴里連聲答應著。
“好好好,你看這孩子,不但要模樣有模樣,要能耐有能耐,而且嘴還甜。我就納悶了,這么好的孩子怎么有個那樣的老爹。”
“趙有財,你討打是不是!”
竹國忠這下被氣得不輕,眼珠子都紅了。
可在女兒面前,他總不能真跟趙有財急。無奈之下,他一把拽過竹青梅,把她拉到了白天兵面前。
“青梅,這是你白叔。”
“白叔好!”
這時,竹國忠和竹青梅同時看到了站在白天兵身邊的我,他們當場就有些發蒙。
“這不是婉婷嗎?”
兩人看著我,愣愣地說道。
白天兵現在也知道我不想讓他們認出來,趕忙上前解釋。
“老竹,你們認錯人了,她不是婉婷,是我的女兒白天嬌,剛才老趙也認錯了呢。”
我輕輕上前,款款地向竹國忠問好。
“竹叔叔好,青梅好!”
“好好,這孩子跟婉婷長的太像了。”
看介紹過了,趙有財馬上就跑過來,把竹青梅拉到了自己身邊。
“青梅,我聽我兒子說,你們正在談朋友,有這回事嗎?”
聽了趙有財的話,竹青梅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扭扭捏捏,用細若蚊吶的聲音說到:“趙叔,有。”
竹國忠聽了也是吃了一驚,女兒戀愛了,他這個做父親的竟然還不知道,好在他對趙華富那個小伙子的印象還不錯,再加上女兒確實也到了談情說愛的年紀,所以他也就不打算干涉了。
他跟趙有財是同學,雙方家庭都知根知底,這應該算是一件好事情。
“我說老趙呀,便宜你家那小子了。既然孩子們愿意,我們這些做老人也就不要摻合了,讓年輕人自己去處理吧。”
“好,難得你竹國忠今天這么好說話,今我高興,老竹、老白,走,咱們喝酒去。”
“喝酒?你下午不是要開會嗎?要是喝醉了,你還開什么會?”
竹國忠看了一眼趙有財。
“你就算了,還是我跟老白兩人喝吧,你在一旁看著就行。”
“憑什么你們喝,我卻只能看著?別忘了,下午的會你也要參加的。”
“很簡單,我是千杯不醉呀,如果你有這本事,那你也可以喝。”
趙有財一聽,馬上就沒有了脾氣。要知道,這竹國忠平時是酒不離手的,酒就是他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