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吟這才收起法術(shù)。
凌吟驚訝問:“搶親都能成習(xí)俗?”
老婆婆笑道:“是啊。這有人搶才說明這女子,或男子是多么難能可貴的人啊。這么多人搶一個,若是守住了的面子。也證明自己眼光獨特。沒收住,也認(rèn)自己還未到情深處,若是搶親成功。
搶親的人還要多請大家喝喜酒呢。
其實啊,這也是給苦命的情侶給定做的。多少的情侶被父母棒打了鴛鴦啊。搶親成功,父母是不能在左右孩子的婚事了。
可有些父母仍然不考慮孩子們的想法和感情。或者也有些人膽子小,不敢去呢”老婆婆苦笑著。
“哦,那這習(xí)俗是誰起的啊!”竟起如此怪的東西。不過應(yīng)該挺好玩!
“是咱們煙城的先祖先輩了。據(jù)說還是烽煙國的時候。太子殿下不愿意娶鄰國的公主。一只漂亮的狐妖大人搶了迎親的太子殿下,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怎么這么像童話故事微笑對著老婆婆道:“謝謝你,婆婆。”
“不謝”婆婆步履瞞珊的走了。雖然婆婆老了但看得出來年輕時定是個美麗的人。只是那些情況,她會是那種呢。她的故事一定很凄美吧!
又傳來一陣喧嘩。原來是搶親成功。
準(zhǔn)新郎官邀請前新郎官吃酒呢!
“傾吟,這搶親還挺有意思的。”不知為何,我突然想到若是以后傾吟娶妻,我去搶親。傾吟的臉色肯定會很難看。
“仙上若是喜歡,整個鬼市都可以配合仙上!”
“咳咳。”
“咳啊咳”
不由得覺得尷尬這小青和軒郎君也太刻意了。不過心中還是很歡喜。
好像來到這個世界后還從未這么放松過。就這樣逛逛小街。與他們在一起。已是最大的幸福。
“好香。是梅花。只是都還沒看見花。就這么香了。”四處尋找自然未見梅花的蹤影。
攤邊的姑娘笑道:“少年郎,往前頭,花可好看嘞。”
我不好意思道:“多謝,小姐姐。”
也不知走了多久,才遠(yuǎn)遠(yuǎn)見到一株株開的正美的梅花。
“這花香竟傳如此遠(yuǎn)。”不由得感慨都說十里酒香,我從不相信,可如今連花香都如此。只是遺憾今生都很難遇見能飄香甚遠(yuǎn)的好酒了!
奇怪,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這莫名的憂傷,自從上次喝醉之后我就沒想過在飲酒。這種想法怎么回事。
一行人走近梅林。
三個大字“鬼王廟。”
我望著傾吟:“這是你的廟?”
傾吟也微微一愣。自從上一次與凌吟生離死別后,他就一直待在鬼市終日飲酒。也不知道這是何時給他建的。
看里面的鬼王分明就是他的化身。
“你自己都不知道啊!”凌吟望著傾吟也是一副驚愕的表情搖搖頭:“我們?nèi)枂柊桑 ?p> 走的近些能聽見人們悄悄討論。
“那個少年好像鬼王啊!”
“是啊,這是我見過裝扮最像鬼王的。”
……走近廟里。
廟祝緩緩而來。望見傾吟是一陣驚訝隨即道:“這位施主是我見過裝扮最像鬼王大人的!”
因為他就是你們朝拜的鬼王啊!傾吟對著他微微點頭示意。
我問道:“難道有很多人都模仿鬼王?那又是為什么啊!”
“各位施主從外鄉(xiāng)來,不知道咱們煙城信的就是鬼王。祖輩傳下來的是鬼王大人,幫我們擊退了前來掠奪的侵國者,還給了咱們整整一匣子夜明珠呢!這不先祖就栽種了這梅林,剩下的珠子就打造的這鬼王廟。”
望著傾吟還是一副不知道懵懂的樣子。難道歲數(shù)大了許多事記不清了?
門外進(jìn)來一名老者道:“屁嘞!都是胡編亂造,美化過得。”
廟祝連忙過去攙扶:“王伯啊,你又來搗什么亂啊,這故事本就是先祖一輩一輩傳下來的,我哪里說錯了!”
那名王伯氣哼哼的道:“那里錯了,那里都錯了,我的先輩當(dāng)時親眼所見整個事件的發(fā)生。咱們王家跟你們的就不同。”
“哎喲,是是是,你的才是對的。”
凌吟好奇問道:“老伯,你能跟我們說說嗎?”
“你們要聽啊。那就拿一壺好酒。和下酒菜來。”老伯一副傲嬌的樣子,讓凌吟想起了自己的鄰居張老頭。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小青不爽:“你個老頭。我們還不聽呢!”
廟祝也急:“王伯,你這是鬧哪樣!”
傾吟不知從哪拿出:“上好的百花釀,兩盅可行?”
老伯盯著傾吟手中的酒,兩眼放光的拿了過去。打開來芳香撲鼻。
滿意的“好酒,好酒啊!”
“老先生,你且講來吧!”
怎么連軒郎君也如此好奇。他是主君不應(yīng)該什么都知曉嗎?
王伯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喝了口酒:“好酒,好酒,咱們就從烽煙國太子遠(yuǎn)嫁說起吧。
……
小白冷眼望著那些道士與江國的猛君子。
“你們可吵夠了?”
他們這才把心都放在了這妖精身上。
雖然他現(xiàn)在很虛弱但是這都比不了他心在滴血:“你們,想怎么死?”
“大膽狐妖,莫要以為你修成了七尾便很厲害。在強的妖我們也收過!”
猛君子疼惜道:“這么好看的人兒”心中萬分不舍,好不容易遇到的兩個極品美男。竟一個都得不到。
小白疼著笑著。明明那么難聽卻讓人覺得害怕?
“既然妖精打不過,那么這樣呢?”
小白撿起那血跡還殘留在上面的匕首。朝著心間刺了去。
“他這是在干嘛!”
“他也自殺?”
“不知道。”
道士們也是疑惑的望著他。
小白瞬間冒出許多的冷汗。那七條雪白的尾巴也少了一條。
只是道士們還未發(fā)現(xiàn)。
小白“啊--”拔出匕首,血一滴一滴滴在他與凌吟雪白的衣裳上。
又用力往心口一次。
這次他都快支撐不住了。好在勉強還能坐著。
“師傅,他這是在干嘛。”
大道士也是疑惑的搖著頭。
心口的白衣染成了火紅的顏色。
小白再次拔出匕首。鮮血又紅了衣裳一大片。
就這樣,一次兩次。
還剩三尾。
衣裳已經(jīng)全部染成了紅色。
“師傅,他的尾巴怎么變少了。”
他們看狐貍的一舉一動看的入迷。竟沒注意到這尾巴。還剩三條了。
大道士突然驚醒到:“不好,他就是九尾狐,我們都錯了。感覺阻止他!”
小白望著他們哈哈大笑。已經(jīng)割掉的四尾都已經(jīng)幻化成匕首。使出最后的力氣。用起法術(shù)。
所有的匕首都插入了心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