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數比較多,所以在開來的那輛車放不下這么多人的情況下,就只能選擇公共交通了,
在車上,很顯然的,興登堡的情緒有些低落,而且表露的很明顯,所以按照往常一樣嘻嘻哈哈開玩笑的密蘇里在開她的玩笑結果被吼了之后,也沒有說什么,反倒是沖著我眨了眨眼,
我也明白原因所在,大概是覺得我不應該給那個艦娘道歉吧,根據興登堡的性格來看的話。
自尊心強,往往用某種高傲的表現來掩飾其某種焦慮感,很容易因為其他艦娘,尤其是密蘇里的含有貶義的話或者玩笑而生氣,在受傷了之后不愿意和大家集中在一起治療,每次都要自己單獨去做維護,哪怕傷勢很嚴重也是如此,
這就是我之前在岸邊看著興登堡和俾斯麥在演習的時候,和密蘇里閑聊所得到的關于興登堡的一些很細節的東西,
假如沒有這些小細節的話,我可能會簡簡單單把她現在的這種低沉歸結為我掃了她的面子,讓她丟人了這么簡單吧,可能做出的應對措施就是說幾句好話來安慰一下她,實際上是為了讓自己求得一個心安吧,
但既然認識到了這一點,很顯然我就需要新的處理措施了。
一路上也沒有什么太多的交流,我們是因為興登堡的緣故,而跟著我們的那些艦娘可能是感覺這個氛圍不太好吧,所以也很沉默,
就這么直接到達了鎮守府的大門口。
因為之前已經用交流中心的固定電話聯系過了,所以早就準備好的接待人員,主要是沒什么事情做的主力艦娘基本上都出現了,既是一個實力的展示,讓她們感覺到更多的安全感,也是為了營造一個比較和諧的氛圍,畢竟接待的人多的話,也可以顧得過來,不至于和這個交談的時候,就沒注意其他人這種情況出現罷了,
更何況,艦娘的性格往往不一樣,所以也需要不同的艦娘和她們相互配合什么的。
很顯然,這個算是有一定基礎的鎮守府常用的方法效果很好,看著身邊有些激動的這些小小參觀者們的表情,我如此想到,
不過可能有點過于好了吧,居然有的艦娘直接哭出來了,而且還很大聲,
我還沒有說什么,已經在分配接待任務的列克星敦就直接過來抱住了對方,輕輕的撫摸著對方的頭發,然后輕聲的安慰起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有些迷茫,
但是身邊的密蘇里的表情卻一下子沉了下來,臉上也失去了時時保持著的笑意,
“怎么了?”,雖然感覺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普通了,但是出于關心,我還是問出來了,
“沒什么,只是想起了過往的一點事情罷了”,沒有俏皮的回答,也沒有什么胡謅,很平靜的回答。
“這樣啊”,我自言自語了一句,倒是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了,畢竟可能也不是什么很容易分享出來的歡樂的故事吧,這也很正常。
“那提督,我就先去接待她們了,你還是先管管興登堡吧”,可能是看到我流露出的皺眉頭的表情以及這種表情所代表的對于她的問題的考慮吧,重新換回一如既往的笑嘻嘻表情的密蘇里輕輕的敲了一下我的頭,然后就跑開了,只留下我和沉默著的興登堡在原地。
我想我接下來的問題其實不算是故意的吧,只是很自然的一種對于未知的小小好奇吧,
“密蘇里來我們鎮守府之前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狀態呢?”,我就這么朝著興登堡發問了,
“提督,你是在關心她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一直沉默的興登堡反問道,
“的確有點,雖然知道這樣的事情可能不算是很容易說出來的吧”,我還在考慮著,就這么漫無目的的有點敷衍的回答道。
我身邊的身著黑色軍裝的看起來相當的冰冷的女子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么了,
我也沒有太多的注意,畢竟我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基本上對于別人的表現是比較遲鈍的。
隨后的很多事情假如要一并敘述一下的話,大概就像是流水賬一樣,主要還是描繪一下那些新到我們鎮守府的艦娘們如何如何的激動和驚訝,并且最終全部同意加入我們鎮守府了吧,無論是Z系的四姐妹,還是后來愿意來我們鎮守府參觀的拉菲,空想,沃克蘭以及作為輕巡的亞特蘭大,海王星都是這樣,
除了我們鎮守府的確很強大之外,可能還是因為我們鎮守府所積攢下來的諸多資源以及輕巡驅逐改造圖紙,都可以用在她們身上了吧,
進化對于艦娘來講,可以說是和成為婚艦一樣重要的事情,一件意味著你在精神上得到了承認,一件意味著你在戰斗上得到了承認,而艦娘的一生中,最重要的的也就是這兩件事情了。
夜晚,難得去巡察一遍的我,聽著再次熱鬧起來的輕巡以及驅逐艦專屬的住宿樓層,也覺得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感覺很輕松。
但是,很快就被人拉扯著而不由得后退了兩步,
“提督,跟我來一趟”,帶著些不容置疑的口吻的密蘇里多少有些憤怒。
“到底怎么了,這么著急?”,我也不由得問道,
“你是不是對興登堡做什么了?”,她質問道,
“興登堡怎么了嗎?”,我也關心了起來。
“今天回來就一直在自己的小房間里面呆著,我怎么叫她都不出來,后來我去看了一下,她居然哭了”,帶著些驚訝的口氣,密蘇里跟我講述了一下她所觀察到的現象,
“也就是說,你覺得是我做的?”,我也沒有生氣,只是說出了這個猜測,
“因為能讓興登堡這么傷心的,可是只有提督您啊”,雖然終于用了尊稱您,但是更像是在嘲諷我。
“可我實在是不知道啊”,我也只能如此來為自己辯解了,
“哼,那就趕緊過來啊,難道要我一個人安慰她嗎?”,可能是覺得的確不太可能吧,密蘇里也沒有再質問我了,只是讓我和她一起去看看了。
走到密蘇里以及興登堡住著的房間的門口,我們所能聽到的也就是低微的啜泣聲了,
“如果我做的不對的話,還是要盡快告訴我比較好”,我一邊打開房門,一邊帶著關心說道。
而房間里的興登堡看到了我,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帶著眼淚看著我,迥異于往常的至少是表面上的冷漠高傲,現在卻像是柔弱的小姑娘一樣,有種散發出來的無助感出現在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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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假如我預料不錯的話,必然是要撲街的,但我務必得把故事講完。 另,諸位加個收藏,謝謝諸位。 新建了群聊,有什么想說的可以進群聊,想聊什么聊什么, 群號:573820105,謝謝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