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歷薄情和博樂是偶遇的,他剛好想去看看農依依腳傷處理好了沒有。
誰知道又很巧的剛好在走廊里碰到了滿臉臭烘烘沖下樓的博樂,所以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誰知道這個女人如此伶牙俐齒,把事情給扭曲了。
“那你覺得哪里才是應該談話的地方?”歷薄情饒有興趣的反問道,他緩步轉身在柔軟的大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姿態尊貴無比。
“哪都行啊,比如書房,會客廳,臥室什么的都可以啊!”農依依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淡定從容一些,但是咕嚕亂轉的眼珠子卻出賣了她。
歷薄情沒做聲,他慵懶懶的仰躺著,倒想看看這個女人還有什么花招可使的?
見歷薄情臉色平靜沒有發火的跡象,農依依膽子又大了起來,她好奇心暴漲的湊過去,一臉討好的問道:“歷總,博醫生嘴里的-她是什么人啊?是這里曾經的女主人嗎?”
誰知此話觸怒了歷薄情,目光變得犀利起來,他剛剛的平靜瞬間打破,農依依明顯的感覺到,他發火了,而且還是暴怒:“我說過管好你的心,不該聽的,不該問的,最好別聽,別問。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知道得越多,越危險!”
農依依瞬間嚇得臉色慘白,下一秒下頜就被人死死鉗住,眼淚直接奪眶而出,落了下來。
屋里的傭人見狀紛紛離開躲了起來,誰也不想惹上這樣的劫難,知道少爺性子急躁惹不起。
歷薄情雙目通紅,像嗜了血的鷹,他甚至接近失控邊緣。
農依依知道自己觸犯了他的逆鱗,這也許也是他致命的弱點。
女人的第六感很準,農依依敢斷定,這個“她”,在歷薄情心里的地位絕非一般!
“咳…歷薄情,你放手。”農依依使出吃奶的勁拼命捶打在他的胸膛上,幾乎是使出渾身解數。
然而對歷薄情而言就如同饒癢癢一般,毫無殺傷力。
歷薄情手勁非常大,還好農依依下頜是如假包換的,不然三番五次遭他這般虐待,早就面癱了。
農依依疼得差點暈厥,如果他的力道再加重一些,農依依保證自己下巴肯定會脫落的。
為了自保她無暇多想,抬起腿就是一腳飛毛腿朝他下身踢去。
歷薄情是何許人也?他怎么可能在一個坑里連續被絆倒兩次?
他雙腿一松一夾,便緊緊的把農依依腿夾住,與此同時他松開了她的下頜,單手插在離她半米遠的墻壁上,氣息逼近,危險籠罩,農依依整個人都僵住了,她顫顫發抖的往后躲,最后整個人貼上了墻壁,呼吸都凝固了。
“收起你的那些花花腸子,記住你的身份,不該你知道的,最好別問,知道得太多對你沒什么好處。”歷薄情陰冷的警告著,農依依只覺得耳旁有一道寒風吹過,刺得她耳膜生疼,直觸到心底。
農依依點頭如搗蒜,畏懼般怯懦看著他,只求他不要在繼續虐她便好。
歷薄情將視線從她身上抽離,總算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農依依以為雨過天晴了,可誰知下一秒整個人被人打橫抱起,轉身便上了樓。
“啊!”農依依嚇得驚呼一聲,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他這是打算就寢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