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頭領故意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這蔡老板的心意我是不敢領的,若是領了,我豈不是與這唐瑾玉一般,成了受賄包庇罪人了嗎?”
蔡老板聽后,額頭的汗不斷的流,他在商城滾爬過多年,居然會有部署的人不貪財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若不是背后有更難處理的頭目,這見錢眼開的東西怎么不要他的錢,以前也沒少收他的禮。
蔡老板還想說些什么,卻不想警察頭領先開頭說道:
“蔡老板也有意賄賂與我,先將他的戲院封閉一周,重新發落。回邊署!”
蔡老板一聽就急了,他喊道:
“這,這到底是誰啊,還要關了我的戲院不成!”他經營這家戲院已經書載,那些邊部的人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的,他再說又規規矩矩的做著小本生意,到底是誰想那么害他呀!
他的這份氣焰已經被警察頭領聽到了,拋下一句:
“再有異議,將延期一周。”
蔡老板只能站在一旁,不敢再做聲,也就一周的事情,過去就算了,若再延遲一周,怕是資金運轉都會出現問題,只是這瑾玉這小子,怕是進了監獄,他想用錢贖出來都難,是有人故意讓這小子進監獄的,凡正常人的腦子都能猜出來,只可惜他只是一介商人,卻沒有什么權勢,也是貪怕權勢的主。
白字黑字,貼在了演說戲院的門外,戲院的所有人都被停工一周,這一周對于有錢人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對于窮苦人家需要一天的工錢維持家濟,再說這么短的時間,讓他們怎么在找更好的行當做事呢。
唐瑾玉進入沉思,忽然一道熟悉而親切的嗓音傳來,那嗓音透著無比的擔憂:
“瑾玉哥哥,是誰把你關進來的呀,你的臉怎么受傷了?”
旁人是沒有注意唐瑾玉臉頰上留下的紅色痕跡,可是沈秋璃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右臉頰上的傷痕,她的眼中充滿擔憂。
唐瑾玉透過監牢鐵欄桿按住她慌亂的小手說道:
“沒事,我只是被人誤會了,只要警察把事情調查清楚,過幾天就會放我出去的。你不用擔心。”
沈秋璃抓著唐瑾玉的手,心中難受,她說道:
“你是不是跟夏氏千金見過面?”
唐瑾玉吃驚的望著沈秋璃,他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唐瑾玉心中吃疑,璃兒妹妹怎么會知道他與夏氏千金見過面?他抬頭望著沈秋璃身后跟來的杜少澤,這個俊逸挺拔的軍裝男人就那樣安靜的站在她的身后,即使不說話,渾身上下也充塞著一股軍人的氣質。
是不是杜氏二少早就調查了這個事情?
杜少澤望著唐瑾玉看過來的目光,唇角一抿說道:
“玉公子,不用擔心,既然璃兒說你是無辜的,本少定也是覺得你是無辜的,待會我自會為你公平處理。”說完,杜少澤的眼中只有沈秋璃,再沒有與他有任何交集。
唐瑾玉聽到杜少澤居然已經改口叫她璃兒了,想必他們的關系已經不再是之前的距離了,璃兒妹妹難道已經放下了與杜氏之間的矛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