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就好。
非常好。
從封天到現在對她做的種種矛盾的事情來看,盛小漁就怕他會說自己是他女人之類的話,或者非常自大地告訴她,他已經對自己產生了興趣,他看上的女人,他心甘情愿地幫她做任何事。
千萬不要這樣。
那就太恐怖了。
封天冷眼看著面前的女人在自己說出沒有別的原因以后,明顯如釋重負的樣子,眉毛幾乎擰成了麻花:“你這女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沒什么。”
封天狐疑地看著盛小漁。
沒有說話。
盛小漁冷冷地回答完封天,便不再顧及他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似乎想要將自己看穿的眼神。她定了定神,看著面前這五六個幾乎已經殘破的人,就是這些人,毀了盛漁的清白,也就是這些人,害得自己十多年來一直生活在愧疚和自責里,被盛家驅逐。
他們毀了自己前半生。
更是毀了盛漁的一生。
就是面對著這么一群窮兇極惡,罪有應得的男人,不知怎么,那股開門之前在盛小漁心中不斷生長糾纏的憤怒,那些盛小漁來的路上,她以為的在見到這群人以后自己會有的殘忍和狠心,在此刻她真正看到他們以后,變得與設想中的相去甚遠。
看著這些下一刻似乎就快要要死去的人。
她的心。
硬不起來。
“你在遲疑什么?”封天眼看著盛小漁身上那股在他讓人打開門之前繁盛的戾氣,在她看到這些人之后慢慢歸于平靜,氣的壓根發癢。
他恨不得現在就變成這女人將眼前這些社會上的渣滓一刀刀挨個砍死。
他之所以讓手下的人把這些人打成這個鬼樣子而不是直接要他們的命,就是因為他想把這最后動手的機會交給盛小漁。
讓她親自動手。
“這些人害了你十多年,還把你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便宜姐姐害死了,你現在看到他們,就是這副該死的反應?”
“那我應該是什么樣的反應?”
封天伸出右手張開手掌,站在他右手邊的保鏢會意,將一根黑色的鋁合金棒球棍放到他的掌中。
封天接住,將這根棒球棍拿到盛小漁的面前,冷漠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痛恨和蠱惑:“當然是親自動手清除這群社會上的垃圾,這樣的人,罪該萬死。”
盛小漁看著這根遞到自己面前的棒球棍。
半晌。
她抬起頭,看向封天:“你是想讓我殺人?用這個東西殺了他們?”
“你就算是殺了他們,也不用擔心警察會找上你。這些人完成了任務以后,本來就已經被秦可榛那女人安排偷渡到馬來西亞十多年,警方沒有他們這十多年里的任何記錄,這次被帶回國同樣也沒有任何記錄,人死了以后,毀尸滅跡,都不用抹掉痕跡,你要殺他們就像是碾死幾只本來就該被踩死的螞蟻一樣簡單。”
只要她想。
他就能幫她擺平一切后續的麻煩。
“那這樣我跟他們又有什么分別?”

江雪FM
Elope好活躍呀,我喜歡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