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漁聞言瞪大了眼睛,轉(zhuǎn)頭驚愕地看向封天:“你說什么?”
他說。
從馬來西亞抓回來的強暴了盛漁那女人的暴徒?
這是什么意思?
封天冷哼一聲,沒有理她,也沒有說話。
盛小漁又把封天的話來回仔細地想了幾遍,心里的情緒變得翻江倒海,不能控制。
封天的意思是,那些暴徒已經(jīng)抓到了嗎?
“你的意思是,那些暴徒們已經(jīng)抓到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開車去找他們?是不是這個意思?”
封天再度冷哼一聲。
還是沒有搭理她。
這女人是把自己當成什么了?她問他問題,他就必須要回答她嗎?簡直可笑!
“封天?”
盛小漁眼神期盼,用從未在封天面前表露過的一種卑微的語調(diào),低聲下氣地懇求道。
為了盛漁,盛小漁可以把自己放置到塵埃里,哪怕這個她必須要仰望的對象,是她心中所憎惡的男人。
封天被盛小漁看得心煩意亂。
“盛小漁我警告你,你別用你那種該死的無辜眼神看著我!我還在生氣,是絕對不可能跟你說話的!”
“那你要怎么樣才肯跟我說話?”
“向我道歉,說你錯了!”
“我道歉,我錯了。對不起。”
“……”
這女人現(xiàn)在倒是這么干脆!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
封天冷著臉道:“你之前掉進海里,醒來口中就一直喊盛繁毅這個名字,我讓方行去查,結(jié)果查出來盛繁毅不僅是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便宜哥哥,你還有個便宜姐姐,名字叫盛漁,就是因為她的死,你在盛家才一直被排擠,但她的死因卻有疑點。”
“然后呢?”
“然后我就派人去查,不僅查出來盛漁的死其實是由秦可榛那女人一手策劃,而且當年對盛漁施暴的那些人逃往了馬來西亞,至今沒有被警方抓捕歸案,我就讓人去把這些人抓了回來,現(xiàn)在就在海城。”
……
海城。
海城新落成地標性建筑,漁舟唱晚。
地下車庫。
“到了。”
盛小漁的態(tài)度放低,封天反而不好再對她動不動就言語恐嚇,一路上經(jīng)常把要吼盛小漁的話給憋了回去。
這反而更讓封天煩躁。
“下車!”
盛小漁坐在車上,一路開過來,早已全然忽略了封天對她究竟是怎樣的語氣,又是怎樣的表情。
她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到底什么時候能見到,那些對盛漁施暴的暴徒。
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
司機將車子開到地下車庫,開到了一個MX集團當初設計承建這棟漁舟唱晚時,專門為封天設計的專屬停車位把車停好。
封天和盛小漁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走到一處門口站著眾多保鏢的地下室外。
保鏢們恭敬地躬身問候:“封先生好!”
“人呢?”
封天語氣冷漠地問道。
“在里面被綁著。”
“把門打開!”
“是,封先生。”
一個看起來似乎是領(lǐng)班模樣的保鏢朝著封天躬了躬身,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插入地下室的鎖孔里,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