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青梅處。
“姑娘,已打點妥當(dāng),現(xiàn)下便可去牢里看那人犯。”芍藥從外頭回來,跟青梅說道。
青梅點點頭,拿起手邊的意見黑色斗篷,穿在身上:“走吧~”
兩人便來到了那牢房。
“這個就是前日關(guān)押在此處,中書府的賊人,你們抓緊時間,快點。”
青梅來到牢房門口,望著里面的犯人,披頭散發(fā)地躺在角落,一動也不動的。
青梅閉目凝神,奇怪,沒有圣物的氣息,難道別人拿走了?
不好!
青梅大驚,拉著芍藥便走:“快,回去。”
芍藥一臉驚訝,也跟著一同出了牢房。
門口看管的人見兩人出來:“這么快就看好了?”
青梅點點頭,不說話,便和芍藥匆匆離去。
走出了大老遠,來到一處偏僻處,芍藥忍不住問:“姑娘,發(fā)生什么事了?”
青梅抬頭說:“人已經(jīng)死了,圣物也不在那。”
“這......”芍藥吃驚地問:“難道有人先來了一步,搶走了圣物,還殺了人?”
青梅點點頭。
“那,我們看過他,會不會受牽連?”芍藥有些擔(dān)心。
“不知道,只能靜觀其變。”青梅感嘆了一句,兩人便匆匆回客棧。
中書府。
“小姐,剛剛獄卒那邊傳來消息,牢里的人死了。”依染小姐身邊的小笠跑著來跟前回話。
“死了?”依染身子一僵,扶著椅子跌坐下去:“好端端的怎么死了?難道是......”
難道昨天夜里挾持自己的那個人,不是他的同伙?
依染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繼續(xù)問道:“那官府那邊是怎么處置?”
“貼了告示文書,說是那賊人畏罪自殺。”小笠小心地回話,“小姐,你是怕那賊人的同伙來報仇?”
“我和他無冤無仇,何來報仇?”依染義正嚴(yán)辭地說:“他們夜闖中書府,已是犯法,如今畏罪自殺,與我們又有何關(guān)系?”
“小姐說的是,是女婢失言了。”小笠忙圓場。
“我們沒做錯什么,只怕那賊人若是同伙,便還會再來。你讓那些看護們這幾天都打起精神來。”依染吩咐道。
依染如今是中書的千金,母親早逝,父親不再續(xù)弦,家里還有個弟弟年幼正在念書,父親公事繁忙,這宅院之事,自己不得不學(xué)著管起來。
汴京城街上,人聲鼎沸。
眾人圍著那告示,正在言語。
“你說這賊人,還未審判,竟然畏罪自殺?”
“是啊,估計是怕判刑重了,承受不了。”
“這堂堂中書府,守衛(wèi)森嚴(yán),竟然也敢去頭,我聽說啊,什么都沒偷到啊。”
“既然沒偷到,那也不至于判死刑啊,怎么就自殺了呢。”
百姓們紛紛議論。
“你怎么看?”離問赫連。
他們進了城,四處打探都沒有消息,竟然在告示上看到了此次一同出任務(wù)的弟兄的畫像。
“這畫像看著像寺兄弟,他不可能自殺的。”赫連輕聲說道,“走,先去安靜的地方商量。”
“好端端的怎會去書中府,做盜賊?和張雄一同的去的兄弟,那身邊可有圣物斗篷?我們還要回去交差呢。”赫連連問了幾句。
“是啊,這可都是大道師級別,誰能平白無故傷了他?還能被區(qū)區(qū)幾個中書府里的家丁給捉了去,我是決不相信的。”離嚴(yán)肅地說。
“是啊~除非有傷在先。”赫連提出自己的猜想,“可能是遇上什么事了,逃到了中書府,這才被家丁給捉去。”
離一驚,“這下事情麻煩了,先回去和弟兄們商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