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在想什么呢?”一聲呼喚,將赫連飄遠的意識漸漸拉了回來。
眼前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燒著,赫連正隨著張雄他們一起在山坡上扎營住下。
十幾天前,因為瓷器和神諭的關系,他向書店組織反應情況,便被派去汴京。張雄他們幾個也是大道師,年紀比自己大些,路上對自己也很是照顧。
三天前,他們在這里駐扎下來,白天去城內探尋消息,為了不暴露行蹤,晚上便來到城外的山坡休息,好在有法術,來這山坡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天色漸黑,便燒起了柴火,冬日里帶來了暖氣。
整個汴京城,看似安靜,其實暗藏洶涌。自從那天他發現了那個秘密以后,對組織里的人便多了幾分警惕。
“赫連,你發什么呆呢?”張雄的粗曠的聲音,又喊了一遍。
“哦~沒什么?!焙者B回道。
“想去城里探探?等明天的兄弟探完,后天就安排你,放心,早點休息吧?!睆埿叟牧伺暮者B的肩膀安慰到。
三天前,他們剛來到汴京,便發現整個汴京城被設下了強大的結界。
普通的老百姓,能自由地出入汴京城,只是凡是修煉法術的,便不能自由出入,即便是書店里法術高強的張雄,也不行。難道有世外高人在守護汴京?還是有人想再汴京城內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不得而知。
更奇怪的事,當向書店反應了這情況后,書店竟然借出了圣物黑斗篷,這種斗篷,能隱藏法術者的元氣,任何結界都探測不出來。書店僅有的三件斗篷,竟然全部借出。白天,挑三個兄弟身披斗篷,去城里探情況,晚上兄弟幾個輪流守夜。
赫連一連守了三次夜,一次也沒有進城,同行的幾人比自己資格老,說是照顧自己。
直到今天,也沒探出個究竟。
夜越來越黑,星星越來越亮。
第二天,張雄帶著兩個兄弟早早的進城,剩下五個兄弟包括赫連,留守。
赫連拉住一人,此人代號勇,無名。“兄弟,昨天你進過城,里邊情況如何?”赫連問道。
“抱歉,不能說?!庇卤傅健?p> “大伙一塊出來的,怎么就不能說?每次從城里回來,也不見討論,什么情況?我在書店待了這么多年,難道還信不過我?”赫連微微怒道。
“哎~”勇嘆了一口氣,“書店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張雄不讓我們說,況且即便能說,也沒法說。等明天你去了便知道了?!?p> 真是邪乎得厲害。
赫連見狀,也不好再說,挑了時間,便自己下山走走,準備在城外探探路。
汴京城外,茶棚。
赫連找了個位置坐下,裝作悠閑地喝著茶,眼神不斷打量著往來的人群。
往來的人,個個步履輕盈,似乎毫無影響,一般老百姓打扮。
可是書店早派人來說,神諭即將出現在汴京,各路人馬都已派人在汴京集結,可這結界紋絲未動。若說人人都有那圣物斗篷,赫連自己也不會相信,這么多人,不可能都有圣物,除非有其他入城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