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語梅一臉的吃驚相,但她也沒再問什么,就把一個儲物袋給了江星兒。
“你小心一點,聽說那藥先現在正到處找你。”孟語梅提醒道,顯得十分關切。
“習慣了,在哪里都會有這種人,你放心吧。”江星兒微笑的回答,他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他是故意說得這么輕描淡寫的,因為他不想她這么擔心。
江星兒離開了臨仙城,就馬上回到了玄衍宗之中。
這一消息被苗執事知道了,馬上就大怒起來。
“這個江星兒是什么來頭?竟然幾次刺殺,都無法要了他的命?”苗執事怒火中燒,把前方的一個桌子都打破了。
“執事息怒,我想應該是雷長老對他開始保護起來了,所以我們還是先不要動他。”那名老者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他也是準備出發一探究竟,但就收到線報,說江星兒回來了。
“也對,這小子被暗殺過幾次,都沒有死。那個老家伙一定是派人保護他了,我們等風聲過去再說吧。”苗執事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執事想要一個普通弟子的性命很容易,但是想要一個老長弟子的性命,那就要從長計議了。
“在下多口,不知道執事為何一定要這小子的命呢?”那老者想不出苗執事要江星兒性命的理由。
“這小子不但傷了我的兒子,還把我的計劃破壞,一定要死。”苗執事本來想讓自己的兒子進入玄天花園找一些靈藥的,但因為江星兒的出現,破壞了這一個計劃。
老者好像也知道這個計劃一般,所以也不再出聲說話。
江星兒一回來,就偷偷的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內。
他可不想坐以待斃,既然那個苗執事自己對付不了,那就去找自己的師傅,看一下有沒有什么辦法解決。
江星兒早已把那些種子給了小界,讓它把種子種下。
“每一次苦力就找我?”小界嘟起小嘴,不甘的說道。
江星兒的神識只好進入儲物空間內,用葫蘆水當成了“工資”,發給了小界與魔靈。
此時在儲物空間內,銀色的桃樹突然亮起來,突然靈氣也變得十分歡快,好像在迎接什么東西到來一般。
江星兒神識一動,發現銀色桃樹上的三個金桃已經成熟。
“成熟了,快去接住,讓它掉在土壤上就浪費了。”魔靈十分激動,催促著小界一起在銀樹在等待。
突然金桃從銀樹上掉下,還是三個一起。
但就在魔靈與小界拿住金桃時,它們竟然生出翅膀,一拍之下,詭異的繞開四只小手,直接飛向透明的土壤。
魔靈與小界早已有準備,四只小手一合。
那兩具傀儡從透明土壤下面出現,它們伸出手來,就接住了飛來的金桃。
“哈哈,還以為這招有用呢?”小界高興的說道,以前它應該是想吃金桃的,卻被金桃擺了一道。
“三個,一人一個,公平。”魔靈也十分高興,把一個金桃遞給了江星兒。
江星兒拿著金桃也沒吃,直接把葫蘆招了過來,只可惜葫蘆不想吸收這金桃。
“奇怪了,這葫蘆不是無寶不吸嗎?今天是怎么了?”江星兒奇怪的自言自語道。
“這金桃能直接吃掉,葫蘆是懶得轉化了吧。”魔靈說出自己的見地。
江星兒也無謂所了,與兩個小家伙就在洞府中大口的吃著金桃。
桃子雖然是金色的,但吃起來,十分軟還有多汁。
江星兒每一口咬下去,都能感覺有一股溫和的力量正在撫摸著全身。都是閉著眼睛在享受著,十分之舒服。
等三人都把金桃吃完后,他們才睜開了眼睛,這可把江星兒嚇了一跳。
因為魔靈與小界全身金光閃閃,好像一個太陽一般,十分刺眼。
江星兒馬上就用神識觀察自己的全身,發現自己也全身都是金光。
“這是怎么回事?”江星兒奇怪的問道。
“這金桃能讓身體升華。”魔靈還是閉著眼睛,還打坐起來。
江星兒此時看到了那三顆金桃核,隱約看到了一絲佛法。他馬上就運起了大凡魔羅心經,把心經包裹在桃核之上。
可能有了第一次的佛法傳承,現在江星兒得心應手,很快就把桃核的佛法吸收。
“卟”
江星兒的神識竟然再一次突破,達到了成丹期中層。
他的身體也開始變化了,金光退去,但這身體的變化令他十分無語,非常無語。
但江星兒看到魔靈與小界的身體變化時,他真的有一種想從高樓上跳下去,直接就這么死掉的感覺。
魔靈與小界的個頭長高了一些,身體不再是光溜溜的,而是穿上了一套威武的戰甲,皮膚也更像人類的皮膚了。
咳咳,大家要有心理準備。
因為江星兒的變化不在全身,而是在背部。
在他的背部竟然長出了一對小雞翅般的翅膀,更加要命的是,它們居然還沒有毛。
羞恥啊,絕對是上天才能給到的羞恥。
“嗯?你竟然化成了翅膀?”魔靈睜開眼睛,就看到江星兒背部隆起,就猜測的問道。
江星兒向魔靈投來了一個很復雜的眼光,然后他突然爆起。
“你他喵的為什么給我吃金桃。”江星兒雙手叉著魔靈的脖子,拼命的在搖啊搖。
他現在這個樣子怎么出去見人呢?被別的弟子神識掃過,還以為他把小雞翅藏在背后,那不是能笑死很多弟子?
“停停。”魔靈有一點喘不過氣來了,馬上就求饒道。
江星兒無力的坐在地上,正在想辦法怎么樣把翅膀收回去。
現在穿著衣服還好一點,但是別人神識探過來,那不把別人笑死才怪。
“你那是大鵬金翅,可是金桃變化最好種類之一。”小界看到江星兒的背部后,馬上就露出了羨慕小眼神。
江星兒飛快的脫掉衣服,露出那一對小雞翅。
“你他喵的,這小雞翅怎么看,會像是大鵬金翅了?你這是在安慰我嗎?”江星兒咬牙切齒的問道,狠不得又想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