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兒把幻業(yè)炎收了起來后,就把葛凌蘭叫了過來,因為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傳音符給了他。
葛凌蘭很快就過來了,她吃驚的接過儲物袋,打開看了一下之后,就更加吃驚了。
“師兄不是想鍛造嗎?怎么只是把礦石提純了?”葛凌蘭奇怪的問道。
“哦,我現(xiàn)在在找感覺。你也知道,鍛造找不到好感覺,是鍛造不出好東西的。再拿一些礦石來,越多越好。”江星兒一個勁的吹啊,把葛凌蘭這個小姑娘都吹得一愣一愣的。
“師兄,我有一事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葛凌蘭低著頭,好像犯了什么錯誤一般。
“嗯,說吧。”江星兒感覺到奇怪了,但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是做錯什么了。
“師兄,我是這里當值弟子,負責的是礦石提純。以前我給師兄的礦石都是從我那里拿來的,本想被扣一些貢獻值就算了。因為師兄也救過我,所以這點貢獻值不算什么。但是現(xiàn)在師兄只是拿來提純,沒有使用,還把它們還給我。所以我沒有想到,師兄還是在幫我。這些金屬純度很高,師兄自己拿去換貢獻值吧。”葛凌蘭一口氣把自己想說的,說了出來。
江星兒一驚,他沒有想到葛凌蘭竟然是拿她自己的貢獻值來幫他換礦石的。他還以為自己是長老弟子,所以才有使用礦石的特權(quán)呢?
“師妹你拿來換貢獻值吧。我有長老師傅,心法和武學(xué)都可以問他要。但你一個外門弟子,應(yīng)該從派宗之中拿任何東西,都要貢獻值吧。”江星兒微笑的搖頭道,他還第一次感覺有人對自己真的好。因為幻業(yè)炎并沒有跳動,這是葛凌蘭的真情。
其實葛凌蘭也是與江星兒同一批進入玄衍宗的,她也是與江星兒一樣是一個小村子過來的。但她不是江星兒那種天才,所以只能被一個普通的弟子帶進派宗之中,也是很低調(diào)的進入了玄衍宗。所以江星兒才認為自己是玄衍宗唯一一個弟子,但他不知道外門弟子也收了很多個。
“好了,你再拿一些礦石過來,我?guī)湍闾峒儯@樣子,你也可以快點完工,回去修練了。”江星兒看到葛凌蘭還想說什么,他先開口催促道。
葛凌蘭本來天賦不高,如果還一直困在這里提純礦石的話,那么她只能這么終老了。所以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把江星兒的恩情緊記在心里。
江星兒微笑的接過葛凌蘭所遞過來的礦石,高興的把室門一關(guān),又去當他的苦力去了。
過了五個月,江星兒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的,不斷的提純著礦石。但是他最高純度的記錄是在百分之九十,要達到百分之九十九實在太難了。
期間江星兒靈氣耗盡,但他有葫蘆,所以他很快就恢復(fù)過來。在這么多次極限下,他的修為也得到了提高,有突破凝神期中層的預(yù)感。
江星兒又把葛凌蘭叫了起來,把手中的金屬遞給了她。
“師兄不回洞府休息一下。因為外面有人傳,天才榜的天才們一個個的突破了凝神期出關(guān)了。”葛凌蘭看到江星兒滿臉的疲憊,就關(guān)心的說道。
“沒事,他們出關(guān)就出關(guān),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現(xiàn)在正在考慮著,我為什么不能把金屬提純到百之九十九呢?我最高的記錄就是百之九十。”江星兒皺眉的說道。
葛凌蘭一聽,馬上就驚訝的捂住小口。她震撼的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塊金屬打量著,然后把儲物袋掉在地上了。
“怎么了?”江星兒奇怪的問道。
“我們這里的提純師,能提純到百分之七十就已經(jīng)很強了。你上一次幫我提純的金屬,已經(jīng)受到了執(zhí)事的贊美,也得到了很多貢獻值。但是這一次,我有一點不敢交出去了。因為這個純度已經(jīng)到達了百之九十了。”葛凌蘭對于這么高純度的金屬,不敢拿過去交貨。
“這點小問題你就不用在意了,只要日后,我有空,就會過來提純的。而且那些礦石都是記你的名下,如果你不還夠金屬的話,那么你就會被扣很多的貢獻值的。”江星兒微笑的解釋道。
葛凌蘭還是在考慮中,但也有一點動搖了。
“你就說我太閑了,所以直接拿了你的礦石去提純,但那些貢獻值也是我愿意給你的。”江星兒看到葛凌蘭動搖了,馬上又開口說道。
“那好吧。不過我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你提純時只是用火,沒有去用水嗎?”葛凌蘭每一次收回儲物袋時,都發(fā)現(xiàn)里面的水沒有被動過。
“嗯,鍛造還要做水?”江星兒這一句話,馬上就體現(xiàn)到了他是多么的外行了。
葛凌蘭一聽,無語了。這些金屬難道只用了火淬嗎?只用火都能鍛造出這么純度的金屬,這個外行人比內(nèi)行人還要內(nèi)行啊,這叫什么事態(tài)呢?
“呃,咳。我也只是找感覺,找感覺。”江星兒微笑的說道,然后就拿起一塊礦石,就自己關(guān)進了鍛造室內(nèi)。
太丟人了,江星兒這次真的丟人丟得太大發(fā)了。
江星兒仔細的觀察著那部書,他上一次與水晶對比,也只是對比了書中有的那部分。而水晶中那金屬在高溫下,還要用水來淬練一次的步驟,剛剛好讓他直接忽略了。
江星兒感覺這書一定有古怪,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啊。他找到了一頁紙,但它比較厚,無論是用神識還是肉眼去看,它都只是一頁紙。但是他仔細觀察一下,發(fā)現(xiàn)它真的是兩頁紙,只不過是用了秘法封住了。
江星兒怒了,他直接拿出了一杯水,就這么的倒在那頁紙上。
“讓你少了水淬這一步驟,補補水吧。”江星兒咬牙切齒生氣的說道。
說也奇怪了,那頁紙竟然在水的浸泡下打開了,就這么打開了。
江星兒站起,在鍛造室內(nèi)走了幾圈,都不知道深吸了多少口氣,才終于那狂暴的心情壓下。他才拿起書來看,終于看到了那蛋痛般的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