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丹期修士也分各種類型的,主要是根據五行而定。
畢竟他們吸收的是天地間的靈氣,從而來增強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們首先應該做的就是“悟”。即感悟自然,感悟萬物。
當然,這個“悟”啊,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的資質的,有些人天資聰穎,幾天就可以悟出這個“道”,可是有些人,空有好資源,在“悟道”上,可能花費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當然,一般人么,人生就只有幾十年的光景,肯定不可能一輩子就在悟道上耽誤一生。
所以,在唐朝,他們有一種方法可以測試一個人是否適合修行。
他們所使用的是從西北礦山挖掘出來的測靈石。這種石頭是屬于玉石的一種。不過他們可是比玉還稀少的存在,安西都護府每年僅僅只能上交一百來塊。
這么少的供應量,根本不夠使用,而且這測靈石也不是一直都可以使用的。一般一塊測靈石也就只能測個百十人,它的靈氣就會消耗殆盡。之后,無論你想不想換,你都要重新購買。
這種供不應求的稀缺物,無論是在唐朝什么地方,它的價格只高不低。而且,每一塊測靈石在賣出去的時候,都會要走一大堆的程序。這是官府定的規矩,可是這規矩是人定了,規矩是死的,可那人啊是活的。
不是還有句有錢能使鬼推磨么,有權有勢的人也不在乎,畢竟他們有的是渠道弄到這測靈石。
再說這李清他們,只聽到那清脆的破殼的聲音,就感覺周圍的溫度在不斷的下降,原本應該是有一個保護罩罩著他們,隔絕了周圍的冷空氣。可是如今這罩罩一破,溫度自然也就跟著降下來了。
“阿……阿……阿……嚏~”首先打一個噴嚏的是李清,他是真的冷啊。他們別人好歹都穿的不少,就自己穿著一身睡衣,而且還是短袖的,畢竟自己原來的世界可是夏天。那可是夏天啊,那么暖和,肯定不可能穿長袖的衣服的。
要是早知道會穿到這種鬼地方,他一定全副武裝,穿的厚厚的。
軌葷山他們還期待的看著那罩罩現實后,究竟是什么神奇、寶貴的東西,結果首先聽到的就是噴嚏聲。
這不禁讓他們一愣,什么東西?自己剛剛也沒有打噴嚏啊,不會是……
“我說你們那個不長眼的居然打噴嚏?這天氣冷么?”首先穩不住的就是胡荊了,不要為什么。他可是很相信二哥的,既然二哥都說這箱子里邊兒沒有生命,那可能就是外邊兒的人了。
“七當家的,我們這……沒有人打噴嚏啊。”
“是啊,是啊。”
“真的不是我們。”
“對啊,這個和我們沒有關系。”
………………
………………
胡荊看著現在自己身后的這些人,看他們這樣也應該沒有說謊啊。我的天,這個……這個該不會是自己老了,耳朵出了問題?
胡荊這么想著,可是這個想法剛剛出來沒有多久,就被他壓回去了。怎么可能,他今年才29,都說三十而立呢,他連而立之年都沒有到,怎么可能老?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就是,這可是修真的世界,這里的普通的修士都可以活百歲。自己好歹已經是筑基期的人了,這壽命么,好歹也有個一百五十歲。
所以,自己現在還年輕著呢。
看著七當家沒有看著他們了,一個個的趕緊收起一副害怕的模樣。又有些好奇的看著那所謂的“箱子”。
大約過了一分鐘,這罩罩終于完全消失了。
軌葷山看著牢籠中的人,很是驚訝。尤其是,他看到了這些人穿的衣服,明顯不屬于這里的。
無論衣服的款式還是材質,這……這……應該是屬于哪個世界的衣服了吧?軌葷山這么想著,心中很是熱切,可是,這份感情卻不能表現出來。
這么多年的隱藏,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就全部暴露了,那樣,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豈不是都將付之東流了?
不行,自己必須要將自己隱藏起來,不能表現出走任何的異樣。軌葷山在心里想著,眼中的那種熱切的情感也在漸漸的消失。
“阿……阿……阿嚏。”李清沒有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這個可不能怪他,畢竟這種生理的問題,是不可能忍的住的。
“那個,我說,你們可以給我,找點兒衣服不……御寒的……阿嚏~”李清這個沒有出息的,首先說話了。
他現在是真的冷啊,感覺這溫度應該是零下吧?而且又是晚上的,怕不是要凍死自己么。
“大……大哥,他……他……竟穿成這樣。”最先忍受不了的就是胡荊,不要問為什么,李清他們畢竟是經歷了這么多年的教育的人,歷史什么的也看了不少,可是胡荊他們可就不一樣了。
對于李清這種只穿著短袖短褲的,那可真的是傷風敗俗啊,而且,真的是“震撼人心”了都。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如此打扮?”這話是柳如風問的,這樣的裝扮,他還真的是沒有見過。這模樣或許只有極北的突厥人會如此穿著。這真的不是他們的風格。
都說修真者一生過的隨性,可是他們也沒有穿著這么特殊啊,這種袒胸露乳的模樣,在中土地區,真的是少見。
“你們就不能給我們換個地方再問啊,快被凍死了都。”這次說話的何嘉輝,他身體比李清強壯不上,而且他穿的可是比李清多多了。
所以,他如今也就是手腳冰涼而已,其他的感覺還好,根本不像李清,他已經被凍的嘴唇變的烏青了。
“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這教書先生也一樣的沒有用。”何嘉輝低聲的說道。一面卻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李清穿上。
聽到何嘉輝的話,軌葷山就安排在屋里架火,而且給他們找了一些厚一些了衣服。
最后李清手腳僵硬,被何嘉輝給背進屋子里的。對此,李清已經不是很清楚了,他就只知道一個字,那就是冷啊。想他這種南方人,長這么大,都沒有見過雪。那就算是冬天溫度都沒有低過五度。
如今在這種環境中,凍的可是有一會兒了,他真的是受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