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一個N線的小城市中,某個單位的一臺電腦前,俯著一個穿著成熟但是臉龐略顯年輕的小伙子。
“袁朝,那個第三季度工作總結報了嗎?”領導敲門進辦公室問詢的聲音把他從工作的忘我中拉了回來。
“啊,張主任來了啊,那個總結今天上午已經(jīng)報送過去了。“袁朝趕忙邊臉上堆滿笑意的迎了過去邊回答到。
“哦,好的,小袁辛苦了,天都那么晚了,趕快下班回家吧。”領導說完笑盈盈的合上門走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又是平凡的一天,看著領導合上的門,看著窗外夜幕,想著一天的勞累,“算了,手頭的一些工作明天再弄吧”想到這,袁朝也簡單收拾了下東西,準備結束今天的上班。
走出大樓,到停車場,坐上車后,袁朝習慣的打開電臺,邊聽著廣播電臺,邊嗖的一下竄出單位。袁朝的家住在這座城市的城郊,在這個小城市,其實市中心到市郊也就半個小時車程,一路上再熟悉不過的風景讓袁朝提不起觀賞夜景的心思,慢慢的路上的燈變得少了,車變得少了,門面變得矮了,袁朝的家也快到了。
這時電臺里傳來主持人播報的一條新聞,“各位聽眾朋友們,今天夜空將上演月食天文景觀,在我們的城市將在十分鐘后開始觀測到月食景象,本市今天夜晚氣象晴朗,觀察條件良好,請各位天文攝影愛好者不要錯過此次難得的天文奇象。”
“呵,今天還是這么個特殊的日子啊。”袁朝自言自語的仿佛在和主持人說話似的,車輛在經(jīng)過幾個路口后,來到了自己家的小區(qū),這次袁朝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下車回家,而是坐在車中,打開天窗,等待著看下這次天文奇象。
沒過多久,袁朝抬著頭在車內觀察到了月食開始了,這時天上的月亮也好像被咬了一小口,起初是一小口,逐漸逐漸,月亮像是被天狗吃掉了似的,月亮越來越小。
袁朝看的正起勁,忽然一道耀眼的光出現(xiàn)在剛剛天狗吃掉的月亮部分,整個月亮在天空變得又圓又亮,更奇怪的是月亮的光線變得好奇怪,仿佛舞臺上的鎂光燈一樣,通過天窗打在袁朝的臉上。
“我的天啊,怎么回事。這是什么天文景象?”袁朝驚訝的瞪大眼睛,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聽過的天文景象。
正當袁朝想搞清楚這一情況的時候,突然月亮打下來的光仿佛有了引力,嗖的一下,袁朝整個人來不及任何反抗就如同靈魂抽離般昏了過去。
“公子,公子?哎呦喂,公子醒了,公子可算醒了,老爺、夫人、杜大夫快來啊,公子他醒了。”
袁朝的眼前,一個古裝打扮的人,如同跳大神般的手舞足蹈,聒噪的緊。
“等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在這一基本操作的內心疑問三連后,袁朝發(fā)現(xiàn)“我是袁朝,我現(xiàn)在慌得一比,我在一個看著賣相不錯的實木大床上躺著,看樣子還是個挺值錢的大床,至于我在干什么,我只記得月食,一道光,嗖的一下,然后我就在這躺著。
正當要細想的時候,這時候眼前除了剛才大呼小叫如同跳大神的那個人外,又圍了上來一對衣著不凡的看樣子應該是夫婦的二人,后面則是跟著一個留著山羊胡子,背著箱子的小老頭,各種古裝劇既視感。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拍戲呢?雖然我確實有點帥氣吧。可是怎么突然就拍戲了呢?”袁朝眼睛溜溜轉,看著圓圈一群人。
“不管他,敵不動我不動,看他們到底要干嘛。”袁朝拿定主意,就閉口不言,瞪大眼睛看他們接下來要干嘛。
“朝兒,你好點兒了嗎?為娘好擔心你啊,你說你,好端端的在后院看天狗食日怎么突然就昏倒了,你可嚇壞我了。朝兒,朝兒?你倒是說句話啊。”剛進來的那位夫人站在床邊看著袁朝就要落淚。
“朝兒,你娘問你話呢,怎么不回答啊,快回你娘話。”夫人旁邊一身古裝劇里老爺打扮的人看袁朝只是發(fā)愣沒有回答,就出聲問到。
“我去,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這是怎么回事?瞅他們的樣子,要是演戲,這演技可真是太一流了吧,況且也沒見攝像機什么的呀,要是惡搞,哪個惡搞團隊能用的起這些道具啊,莫非?莫非?老子穿越了?這也太搞了吧,我就看個月亮,把我看的穿越了?我該怎么回答他們啊?”
就在袁朝不知道怎么回話的時候,后排留著山羊胡子背著箱子的老者笑咪咪的走上前來。
“老爺,夫人莫慌,少爺應該是心神兩疲引起的短暫昏厥,剛才老夫一劑良藥已讓少爺醒來,估摸已無大礙,待我再針灸一番,少爺必定痊愈。”說罷,就要展開藥匣子。
“我去,我從小就怕打針,這小山羊胡子竟然要針灸我?這可不得不開口接招了,先穩(wěn)住這小山羊胡子再說。”袁朝思索完,硬著頭皮回答道“我現(xiàn)在感覺很好,沒有什么事兒了,針灸就大可不必了。”
聽完袁朝說話,眼前的四人都松了口氣。
“朝兒無事兒就好,這兩日少些走動,多靜養(yǎng)靜養(yǎng)。袁旭,這幾日,好生照顧少爺,杜大夫,今日有勞了,秦蕓帶杜大夫到管家那支些銀子來,朝兒,好生休息吧,為父案牘繁忙,晚會兒再來看你。”說完這些,這個應該是眼前這一大家子的主心骨的老爺袁安準備帶領他們離開。
“額,等下,我還有一個問題。”這個時候的袁朝實在忍不住自己內心強烈的好奇心,伸手阻攔。
“哦?朝兒,道與為父,究竟是何疑問?”一身古裝劇里老爺打扮的人張口接到。
”“那個,那啥,其實也沒啥大問題,就是今年是哪一年啊?”袁朝小心翼翼的問到。
“啊?哪一年?今年是大明崇禎二年啊朝兒,唉,杜大夫,針灸吧。”回答完老爺搖搖頭帶著夫人和下人退出屋子。
“不,我不需要針灸啊!不要扎我啊,如今是大明,那上個朝代是元,再往前數(shù)是宋,我沒瘋,求你別扎我啊。”任憑袁朝呼喊,山羊胡子可絲毫沒聽袁朝廢話,聽完老爺袁安囑咐,一刻不停的打開藥箱,想趕快治好袁朝,好讓老袁家看看他老杜的醫(yī)術多么精湛。隨后屋里充滿了袁朝的慘叫。
屋子外邊,聽到袁朝的呼喊,袁安搖搖頭“這孩子都開始說胡話了,秦蕓,我們先回去,讓讓朝兒接受下治療,袁旭,一會兒杜大夫出來告訴杜大夫,加大藥量吧。”說完便和夫人秦蕓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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