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解決
“清軒?”悠然看著震軒語不敢相信自己脫口而出的名字,這個人不是消失了嗎?不是已經(jīng)消散在空氣中了嗎?
施咒者死亡斷了共情咒的鏈接后,靠坐在墻角的余伊氣色慢慢轉(zhuǎn)好,本就是不死之身這些問題只是修養(yǎng)一段時間的事情。
他晃悠著腦袋讓自己混亂的思緒回歸正常,震軒語緊張的看著悠然:“你別動了,一步都別走。”
余伊疑惑的問著:“怎么啦?”他走到震軒語的身邊看著悠然:“別動!我去拿藥。快叫救護(hù)車!”
我看著自己身上的血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想到剛摔在地上就對他們說:“我沒事啊,主要不疼可能是剛才沾到了血,但似乎我有點暈血。”
震軒語蹲在那個瘋子的尸體邊。查看著絲線:“這個絲線上有麻醉藥,而且這些絲線似乎是他自生產(chǎn)出的,怪不得受傷的時候還能直接攻擊,原來是這個麻醉的原因,簡直就是一只蜘蛛精啊。”
震軒語拿出了手機撥了電話,把手機交給余伊,抱著悠然先下了樓。此時大門被敲響,羽凡在外面拍著門:“悠然!悠然!余伊你給我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里我可報警了,你敢對她做什么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震軒語開了門,羽凡嚇了一跳:“你這么在這里,不是在橫店拍戲嗎?”走到廚房看到渾身是血的悠然對她打著招呼,差點嚇暈過去還好震軒語扶著。
“你別動!救護(hù)車呢,叫了嗎?”羽凡緊張的看著,余伊從樓上下來,拿著一顆藥丸塞到悠然的嘴里:“止血的,先撐一會兒。救護(hù)車叫了!”
悠然吞了藥丸突然想到:“羽凡真的報警了嗎?沒有的話快報警,你們兩個把樓上尸體處理,震軒語今天晚上必須回去,不要出現(xiàn)在這里。”
“我不會走的,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跟我在哪里沒什么關(guān)系吧,這些事總會有一件牽扯到我,我不放心你在那個不死妖怪身邊。”震軒語激動的反駁著我的建議,羽凡拉著震軒語要他離開,對他說:“我們不回橫店可以,但我們先離開這里,待會兒警察來了,你就不好解釋了,我和他們在這邊處理,你乖先下樓。”
“不對,他現(xiàn)在還不能走,要等警察來了再走,我們要在警察的面前做場戲,要不然完全解釋不通,樓上這么多血中為什么會有一個陌生人的血。”悠然叫住了他們,“我們現(xiàn)在上去處理尸體,羽凡你鎖了門在門口等警察,震軒語待會兒警察一到,就跑知道嗎?”
“你是想……”羽凡恍然大悟,悠然繼續(xù)道:“混肴視聽,先幫余伊澄清負(fù)面新聞,再讓那些人知道我們都活的好好的!”
余伊把尸體堆在廢棄的藥桶里,用化尸水把尸體化了個精光和廢棄的中藥藥汁混在一起,剛好蓋住了腥臭的氣味,我坐在鮮血比較集中的地方靠在墻邊,余伊回到老地方,吃下了致迷的藥物,接下來就是等警察了。
5分鐘之后警方和醫(yī)護(hù)人員開始敲門,特警強拆了門鎖沖進(jìn)房間。震軒語趁這個時候破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我和余伊被送往了就近的醫(yī)院。
第二天公司出了新聞通告,第一時間告知了事情的發(fā)展,羽凡再次讓水軍營銷號出手把八卦輿論做了一個360度的神轉(zhuǎn)折,網(wǎng)友一傳十十傳百都把余氏的事故推理成驚悚懸疑小說了。
我第二天醒來,麻藥已經(jīng)過了大半,只能抓著被子忍受著皮開肉綻的痛楚。據(jù)張醫(yī)生所說身上最短的傷口都縫5針,脖子以下分布在各處一共有52處條狀傷痕,最嚴(yán)重的小腿可見骨。聽著都疼更何況昨天一個晚上還爬上趴下折騰的不輕。震軒語這次沒有躲著悠然,第一時間到了醫(yī)院,在床邊守著。
余伊第二天就沒事了,大早上就吵著張醫(yī)生給他找了個地方,配調(diào)理的中藥,胡樊,顏歡和肖懸接到電話陸續(xù)剛趕到醫(yī)院。
胡樊第一個不高興:“這才幾天啊,鬧出這么多的事。我以前一直認(rèn)為余伊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干出這樣事,我一定要和你爸媽說,一定要說。”
“你別激動,別打電話給他們,這些事和余伊沒有特別大的關(guān)系,他也是受害人,這次的事情你應(yīng)該還沒在網(wǎng)上看到吧。”悠然一激動就像坐起來,奈何太疼沒辦法,只能乖乖躺在床上,震軒語聽著胡樊罵余伊還頻頻點頭表示贊同,看我想起來扶著我肩膀把我輕輕按在了床上:“好好躺著,不要亂動。羽凡會把事情處理好的,待會兒讓她解釋給她們聽吧。但悠然說的對,不要打電話給她爸媽,他們過來事情就復(fù)雜了。”
胡樊氣呼呼的說:“我也就說說,我知道不能讓他們知道,他們對我這么好,也不能讓他們這么擔(dān)心,要不這樣吧。我們?nèi)齻€幫她去打包點東西來,做個長期準(zhǔn)備,總不能一直讓震大神在這里守著,一直這樣早晚上熱搜和娛樂頭條,到時候應(yīng)付記者更煩。”
張醫(yī)生和余伊正好回來,余伊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慢慢移動到病床邊,胡樊正好數(shù)落他呢,看著架勢只能先忍住了火氣。
“震軒語起開,讓我把藥喂了。”余伊端著碗站在他的邊上,震軒語起身聞了聞:“這什么東西又腥又苦的。”
“要你管怎么多?對恢復(fù)有好處的藥就是了。”余伊坐下拿著勺子給我喂藥,我一口口喝著,同樣是又苦又腥卻是喝出了絲絲心疼。
“今天很乖啊,一口沒浪費。”余伊笑著摸著悠然的頭,悠然低頭讓他摸著:“不喝浪費了也不好,以后不要了,太苦了。”
“嗯,都聽你的。”余伊放下碗,張醫(yī)生從口袋里拿出水果糖給他:“還是你喜歡的口味,從護(hù)士哪里坑來的,就兩顆沒有多的。”
我笑了笑吃著糖,胡樊拎著余伊走出了病房,震軒語趁著沒人問著我:“你真的和余伊在一起啦?看你們感情確實不錯啊。”
“你知道他給我的藥里有什么嗎?那個藥里摻著他的心頭血小時候只要生病,受傷他就會喂我喝,身體就是被他這樣吊回來的。要不然我這小命早就沒了。”震軒語聽著悠然說的話,心中五味雜陳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