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留下的即為勝者
一路上胡樊和震軒語都沒有說話,應(yīng)該說是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覺得車內(nèi)的氣壓很低。余伊開著車把胡樊送回了家,幫著忙把東西都送回樓,我和爸媽說這周末和余伊出去玩就走了。
出門時余伊還不忘讓我拿著扇盒和扇子。回到車上震軒語拉著悠然問:“這么了?發(fā)生了什么很嚴(yán)重的事情一樣。還有這個串珠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我戴著它之后體能回下降,特別累!”
“你把串珠給我吧,現(xiàn)在你還沒辦法適應(yīng)這個?其他的我現(xiàn)在也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先去余伊那邊其他的等你休息好了再說。”悠然收回串珠放到盒子中,拉著震軒語心中各種擔(dān)心。
“嗯,你們要牽多久啊,真的把我當(dāng)司機不用顧忌我的感受了嗎?大小姐。”余伊有點嫌棄的說著,我松開震軒語的手看了看車窗外的風(fēng)景。
震軒語坐在另外一邊心里五味雜陳,他喜歡身旁的女孩,但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在想什么,需要什么。莫名其妙變成女朋友之后,感覺和這個女生的距離越來越遠,每次聊天他總會覺得和她聊天的并不是自己,像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個替代品一樣。
震軒語越想越不自在,那種心里空空的煩躁感讓他喘不上去:“余伊停車,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余伊開著車說:“我們現(xiàn)在不是要送你回家,是要帶你去我家,你是沒搞清楚你的立場吧。現(xiàn)在你沒有權(quán)利選擇自己想去的地方。”
“你們想干什么?”震軒語一下警惕了起來,悠然拿出扇子在他的面前輕輕一扇,震軒語暈暈乎乎的倒在了悠然的肩頭。
余伊把車開入停車場:“反正都快到了,打暈搬上去不就好了,何必消耗這點靈力呢?”
悠然嫌棄的看了看余伊:“你下手劈他必定會受傷,我可不想他醒過來的時候頭疼。”
“你倒是真的挺關(guān)心他的,但他真的一點那個家伙的氣息都沒有,你確定是他?還有剛才那個人說的執(zhí)念和能夠吞噬人心的靈力,為什么會在這個串珠上呢?”余伊下車給我開了門,正想著把震軒語弄出來,悠然扇子一揮震軒語低著頭以一種半漂浮的狀態(tài)跟在她的身后。
余伊搖了搖頭:“那個家伙在消失前給你的靈力是讓你自保的,不是…哎~!算了不說這些。接下去你準(zhǔn)備這么辦?”
悠然握著扇子:“把我的靈力和串珠的靈力一起傳給他,與其讓他一直這樣渾渾噩噩,讓我們慢慢去解釋過去,不如讓他自己去吸收,今天我們見到的那個人我記得之前在御清軒的日記里有提到過,說是一群尋找圣女的仙人。但其他并沒有多說,是敵是友都分不清,他不在我們?nèi)绾螒?yīng)對。”
余伊打開門悠然緊跟其后進了屋,她走到次臥門口,拿著焰翎輕輕一揮將震軒語放在床上。余伊關(guān)上門,拉著悠然走到客廳,極其嚴(yán)厲的對悠然這個想法表示了抗議。
“不行,這樣的話你又會變成以前那樣,身體中的能量會不斷流失。”
悠然反駁道:“那時候的情況和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而且你說的是前世的事情了,這一世不代表也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余伊拿著鑰匙將悠然推到主臥里:“我會處理他的事情,你不用出手。”余伊出了門將門鎖死,以防萬一在加了層結(jié)界封印。我拍著門叫著他的名字,卻已經(jīng)無人應(yīng)答。
直到晚飯時,他才過來開門叫我出去吃飯。同一張餐桌吃飯免不了遇上,在加上不知余伊?xí)退f些什么,場面略顯尷尬。
震軒語并沒有吃的意思,而是把悠然拉進了房間,平靜的說:“你們過去的事我都聽余伊說了,他也和我解釋了他的情況,把我一直以來的所有疑惑都解開了,也許以前的你對我是有一絲絲的感覺的,但自從你想起一切時,所有的事情就已經(jīng)不一樣了。我也感覺到了其中的變化,那個串珠是他以前送你的吧。”
悠然聽著他說的每一句,都覺得自己像個罪人一般,對震軒語做的每一件事情就像是一個有計劃的陰謀,逼著他一步步變成另一個人:“既然你都聽他說了,我也沒什么可辯解的,接下去你想走就走吧,趁我還沒后悔。”
震軒語背著包,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嗯,我走了。”
悠然低頭捂著臉哭,她從未想過,原來有一天自己也會對他做如此過分的事。這么過分他還能溫柔平和的面對,余伊推開門走了進來:“出來吃點東西吧,做了你喜歡的菜。”
“余伊,這次我真的很過分是吧。”我低頭問著,余伊盤腿坐在悠然的身旁,一邊幫她整理頭發(fā)一邊說:“非常過分,不只是對他,對我也是。你知道當(dāng)你想犧牲掉自己的時候我有多難受嗎?就為了讓那個傷害你的家伙回來,你居然想要犧牲掉我這么多年的悉心照顧。”
悠然抬眼看著他,他的表情不是生氣,而是心疼。心疼面前這個傻姑娘做的傻事,悠然靠在余伊的胸口說著對不起。
哭了好一會兒,在余伊的懷里睡了過去。余伊把她抱到床上,用毛巾把悠然臉上的淚水擦拭干凈,用冰水泡了泡毛巾攪干了敷在悠然眼睛上。
余伊坐在悠然身邊輕聲的說著:“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哭眼睛就會腫。在那個家伙面前一點眼淚都不流,卻把所有的難過都倒給我。所有的脆弱都在我這邊,你說我這么可能讓你離開。”
晚上悠然翻了個身,毛巾從眼睛上掉了下來,余伊躺在她的身邊正睡著。余伊本就睡的輕,睜開眼睛時看到悠然看著他。
摸著她的頭發(fā)溫柔的笑了笑:“餓嗎?”
悠然點點頭,余伊掀開被子起床,我就像小時候追個哥哥的小孩一樣,跟在他后邊。
余伊揉了揉眼睛問:“用今天的菜當(dāng)澆頭,給你煮碗高端泡面如何?”
悠然嗯了一聲,站在余伊身邊看著他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