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嫣然不僅是公主,還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藝術天賦很高,最擅長畫畫。曾經給王望旺畫過肖像,被譽為“秒殺美顏相機的神作”。當然,這么譽的只有王望旺一個人。
如果說還有一個人藝術造詣不在趙嫣然之下的話,她就是范詩茵。范詩茵的才華確實被埋沒了,是主動埋沒的,就是為了避免和趙嫣然比較。時間長了,范詩茵也習慣了,再加上和趙嫣然確實投緣,也就逐漸忘記了過去。
范詩茵時常會幫父親起草奏章,可這只能消耗部分才華,剩下的藝術細胞,范詩茵時常幻想,想的多了也會隨手寫寫,時間長了就開始創作小說了。
一個是畫家,一個是作家,范詩茵和趙嫣然越來越有共同語言,關系越來越好,現在已經是閨中密友了。
范詩茵曾經幻想過一部小說,這也是她的積累所致,個人最優秀的作品,雖然沒人看過。小說里的男主角是一個不完美的男人,又是一個很出眾的男人。類似于腳踩七彩祥云的至尊寶,有凡人的一面,但是關鍵時刻戴上金箍就會成為天地間最英勇的斗士。范詩茵小說里的男一號可以隨意切換模式,戴著金箍也不用斬斷情絲。不僅如此,范詩茵幻想的這個男人還很帥,還有著極高的辨識度,一定要很討女人喜歡。
一個優秀出眾的男人應該具備的東西,具體到當時的宋國就是:文采斐然,多才多藝,能寫詩,會填詞;心懷天下,替天子州牧一方;文武全才,是一個能打勝仗的文人元帥。
范詩茵幻想的個性還體現在:接地氣,有藝術細胞,會講故事,有幽默感,會哄女孩子開心。
在范詩茵的小說里,結局是這樣的,男一號打了一場一以少勝多的仗,兩萬破十萬。男一號做了一首詩送給女一號一個人,沒有七彩祥云,卻萬千光環于一身。在萬千少女羨慕的目光中,男一號抱著女一號站在城頭上親吻。
...
今天,范詩茵對著王望旺那溫柔又帶著點邪魅的眼神時,突然有了別樣的感覺。
王望旺好像和小說里的那個男一號很符合。
而且在各個方面都超出了范詩茵的認知。舉個例子,范詩茵的故事里,男一號打仗是兩萬人打敗十萬人;王望旺在臨墨,五千人拖垮十萬人。
超出認知的感覺就好比,本以為他的胳膊是假肢,精鋼做的,打架作弊。最后發現,這個人就是純鋼的克隆機器人。
只有在顏值方面,也許小說中的男一號更帥。
之前是王望旺寫詩給趙嫣然和趙欣怡,現在又看著風趣幽默的王望旺哄她們倆。這感覺依然很像范詩茵的小說。
范詩茵和很多作者一樣,潛意識里自己就是那個女一號。看著殘酷的現實,同樣美麗優秀的自己成了萬千少女中的一個,范詩茵恍惚了,接受不了這個結局。
以至于范府后面發生的事情范詩茵已經記不清了。依稀記得,王望旺和她的父親范希正見面了。王望旺好像有說過:“要是你和司馬大人一起來就好了。”
轉天,王望旺去了司馬府,一開始是司馬婉親自招呼,高規格的接待。
王望旺笑著說:“司馬姑娘,我們又見面了,這一次,我可是帶著禮物來的。”
司馬婉和王望旺只是第二次見面,之前也是在人群中和王望旺說過幾句話而已,不熟。對王望旺最深的印象是女權和文采,聽對方這樣說,多少有點受寵若驚。
接著,喜來哭和葛浩然進來了。
司馬婉和喜來哭也見面不多,但是救命之恩在那里擺著呢,再加上病重時形成的依賴感。此時,司馬婉反而笑的更加輕松。
輕松之后,司馬婉詫異的看了看王望旺。
王望旺笑著說到:“禮物就是我和他們倆...別想歪哦!我可不是送你三個男人,是送你一場會診。”
司馬婉臉紅了,在次見識到了王望旺的不正經。只是上次是看王望旺撩別的女孩子,這次...
喜郎中說話了:“司馬小姐,上次其實是我失職,沒有按時給你復診。請伸出手吧,我給你好好號號脈。”
司馬婉一邊很配合的伸出手,一邊說到:“謝謝幾位了。喜郎中,請你不要這么說,為了救我,你差點丟了性命,多虧了范詩茵姐姐幫忙,這也是王大人的面子。我知道,太醫院那些人刁難你,你一介布衣,確實為難。”
不知道為什么,司馬婉還是習慣的稱呼喜來哭為喜郎中。喜來哭聽了反而覺得舒服。
之后是葛浩然給司馬婉號脈。
王望旺在一旁介紹:“這位是葛浩然,你應該見過幾種有說明書的新藥吧?這就是葛郎中研發的。”
司馬婉聽到“研發”這個詞,不知道是王望旺口誤還是故意,也沒問。
等葛浩然號脈結束,司馬婉看著王望旺。
王望旺準備和兩位神醫商量呢,司馬婉忍不住問到:“王大人,你不給我號脈嗎?”
王望旺用玩笑的口氣說:“我看病不用號脈。”
司馬婉倒也大氣,也調笑著說:“原來王先生的嘴不僅能作詩,還可以瞧病呀!”
王望旺依然一笑而過。
之后,三人商量之后,還是王望旺過來給司馬婉講病情,說到:“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別的鴛鴦都是一對一對,只有一個是單只,它快樂嗎?”
司馬婉沒說話。
王望旺接著說:“還記得上次張淳靜病友的心得嗎?那可不是一般人有機會聽得到的。藥也得吃,心情很重要。想要心情好,嫁人這個選擇不錯,也可以多找朋友玩,老憋家里不行呀。朝廷的事不要操心,你只是一個女人。”
司馬婉先是覺得有趣,心說:“什么叫‘病友’,倒也貼切,上次你說張淳靜的菊花,后來我問了人才明白,這次你又提張淳靜。”
接著,司馬婉被勾起了心事。確實,王望旺的眼睛總能起到附加效果,司馬婉也被影響了。
喜郎中也說:“方子我放這里了,有常規藥物,也有土方。王老弟說的很對,你可以試試。”
司馬婉正在想著什么,司馬蕊和司馬海一起過來了。
一看到王望旺,司馬蕊其實已經癢了,正打算說什么呢,發現姐姐司馬婉被三個男人圍著,突然說了一句:“三個誒,厲害!”
被打擾治療,王望旺心情也不好,沒有抑郁癥也需要心理疏導的。于是,王望旺替司馬婉回擊了一句說:“你癢了吧?”
司馬蕊一驚,心說:“他怎么知道,難道是經驗,對嘛,我搞定的男人了不少。不對呀,王望旺不該這么快呀。還以為他是個對手呢,看這表現,估計也就幾分鐘。”
看司馬蕊突然一臉淫蕩,王望旺又說了一句:“我是說,你是不是皮癢了,哦,也叫皮松了。”
司馬蕊立刻臉色變了。
一邊是自己的親妹妹,一邊是替自己出頭的男神一哥,司馬婉猶豫了,不知道該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