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二號雖有疑問,卻二話不說將匕首遞上。
就聽見江念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手術刀,只能用匕首先湊合了,我的解刨學當時在學校一直是第一。”
風輕云淡的一句話,卻不知道透著多少冷意,尤其是那匕首,出鞘時刀鋒上森冷的光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二號和四號對視一眼,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這是要解剖……活人?
好……好毒……
江念走到一人跟前蹲下身,刀鋒劃過,衣服瞬間就裂開了。
男人驚恐的看著她,唇角哆嗦,只下意識的滾動身體往后退。
江念只問:“說不說!”
男人抿唇搖頭。
還挺有骨氣!
江念示意二號和四號壓住他,她的聲音涼涼的:“沒有麻醉,這種痛苦,只能麻煩你從頭受到尾了。”
江念的話絕不是開玩笑,在二號和四號的壓制下,她手中的刀,已經到了男人的胸口。
毫不猶豫,一刀劃下。
動作利落,切口平整,艷紅的血突突的往出冒。
一刀,兩刀,三刀……無比專業,行云流水的動作,如果忽略地上男人的喊叫,看上去優雅中透露著暗色的冰冷血腥。
而她,就是那血腥中綻放的唯一光彩。
程燃目光一眨一眨的盯著她的后背,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拳。
那個小小的身影,不屈、倔強。
“啊……”
下面一濕,男人直接嚇尿了。
其余的人更是一個比一個哆嗦的厲害。
“殺人犯法……你……你不敢的!不敢的!”
很疼,很疼,疼的他說出的話都是破碎的,面容更是扭曲,可就是偏偏暈不過去。
江念面無表情,挺佩服這人的勇氣,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認為她是在玩笑?
“是徐思琦,是徐思琦!”
江念冷哼,徐思琦!
她身后,不就是衛輕語嘛!
沒有衛輕語授意,她哪里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
又怎么可能知道,顧非就是江念!
至于衛輕語是怎么知道的,只能是項九九了!
她扔下匕首,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切的不錯,很專業,就是可惜了,沒看到你把他解剖完!”
江念下意識的扭頭,她的身后,只有一個程燃,還有一個一閃而過的白色影子。
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下意識以為自己看錯了。
而程燃也扭回了頭,神色依舊。
“你剛剛說話了?”江念好奇的問。
程燃沒回答她的問題,蹙著眉,將她從地上拉起,抽出紙,細細的替她擦去了指尖的血跡,聲音低沉而干脆:“我不會再讓你接觸這樣的事情了。”
這個樣子的江念,就像是在太平間躺著的尸體一般,不僅身體,連她的心,都似是冷的,毫無溫度。
“叫救護車和警察吧!”江念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扭頭對著二號說道。
那人淌在血里,看上去,很是駭人。
不過,江念的刀法都極為刁鉆,讓他流血讓他疼,可又暈不過去死不了。
生生的折磨著,只是看著,就痛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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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蠱蠱
今天就放假了我周六日努力調整更新時間多存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