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的確是個問題。

　　不過，方成之前的努力，也不是白費的。

　　雖然方成創辦的互助學習會說清楚了，隨來隨走，完全是一個自由的高檔會所模式。

　　但是，這個世界可沒有這種概念，那些加入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已經加入了這個勢力。

　　最起碼在這個互助學習會出現極大的頹勢之前，那些人不會隨便退出的。

　　畢竟，互助學習會里面大多數人都是地位不低的真傳，可沒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