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她小氣
夏安然被段逸塵的話氣得不輕,現在可是他讓她幫忙跟他一起去參加宴會耶!哪有人幫忙是這個態度的?
“休閑服怎么了?說得好像我很想去參加那個什么鬼宴會似的。”夏安然直接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虧她還巴巴的趕回來,就想著別耽誤他的事。
他倒好,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批評她的穿著。
就算參加宴會穿休閑服不合適,可他也不能用這種語氣說話啊!
好好跟她說會死嗎?
夏安然氣呼呼的,腮幫子都不受控制的鼓了起來,瞪著段逸塵。
段逸塵皺了皺眉,難道他說錯了?本來就沒人會穿著休閑服去參加宴會啊!
可憐的段逸塵,他哪里知道女人最是小氣,特別是被人批評自己的穿著,這簡直是大忌。
“少爺,時間不多了。”這時,一旁的西瑞依舊沒什么表情,說話更是一板一眼的,一點起伏都沒有。
段逸塵看著夏安然那生氣的樣子,估計如果他不道歉,或者做點什么的話,這丫頭肯定會立刻走人。
“我給你預約了帝都最好的設計師,上車吧。”
夏安然一聽,還是有點別扭,有點不情愿的抬了抬腳,很快又放下來。
“我可以不去嗎?”雖然這個什么設計師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可她根本不想去啊!
誰知她這話卻像是導火索一般,讓段逸塵瞬間變了臉色。
“你再說一遍。”
段逸塵的話說得很輕,可依然讓夏安然聽得膽戰心驚的。
沒辦法,現在的夏安然身上可謂一分錢也沒有,必須借住在段逸塵家里,萬一惹惱了他,將她趕出去怎么辦?
“呵呵,我什么也沒說,咱們快走吧!”為了不流落街頭,夏安然瞬間認慫,快速的坐上了車。
一路上段逸塵身上都傳來陣陣冷氣,夏安然努力減低自己的存在感都不起作用。
至于這樣嘛,自己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可不可以不參加,他怎么就氣成這樣了呢?她不去,他還可以找別人啊!
真是不明白,段逸塵這樣愛生氣的人,是怎么平安活到現在的。
也許是為了趕時間,司機將車開得很快,不到半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可惜,夏安然從來沒有接觸過什么上流社會,完全不知道段逸塵帶她來的這是什么地方。
“哎呀,段總,您可總算來了!”
夏安然被一陣聽了就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弄得進退不得,看著面前這個,呃,男人?好吧,看起來是男人,但說話卻像是女人的人,心底忍不住犯嘀咕。
“嗯,就是她,交給你了。”段逸塵淡淡的點點頭,然后指了指夏安然。
那人一看見夏安然,眼睛立刻就像星星一般亮了起來:“天!段總,沒想到您第一次來就給我帶了這么好的一個作品,真是太感謝了!今天就算你九折好了。”
段逸塵沒吭聲,只是看著夏安然的臉色稍稍緩了緩。
夏安然一臉懵逼,被那個人拉著往里面走。
“小姑娘別怕,哥哥我不是壞人,你放心,等會兒你出來,保準讓你們家段總閃瞎眼!”
夏安然:“……”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第一次被帶到這么高端的地方,夏安然就跟二愣子差不多,傻乎乎的任由那個人自稱叫LEO的人擺布。
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到一切搞定,夏安然看著鏡子中的女人,忍不住脫口問道:“這是我?”
很好,看著鏡子里人的傻樣,夏安然不得不接受事實,這個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的女人的確是她。
“怎么樣,我沒騙你吧?走,咱們讓段總瞧瞧去。”LEO得意洋洋的說道。
夏安然有點呆呆的,她怎么變得這么好看了?
鏡子里的女人,長發被做成了蓬松又大的波浪卷,臉上化了一個淡淡的裸妝,卻很好的將她原本就亮眼的五官凸顯了出來。
水靈靈的大眼睛尤其突出,稍微眨眨眼,就會讓人感覺她的眼睛里會有星星冒出來。
小巧的鼻子和櫻桃小嘴,那么合理又恰好的鑲嵌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看著真的非常賞心悅目。
其實平時的夏安然就長得很好看,甜美又大方,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親近她。
可今天被LEO特地打扮過的她卻更讓人驚艷。
當夏安然被推到段逸塵面前的那一刻,她很清楚的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抹驚喜。
呃,他也喜歡這樣的她嗎?夏安然有點別扭的想。
“總算沒有砸了你的招牌。”段逸塵神情自若的對LEO道。
他這話LEO可不愛聽,“你這個人啊,就是口是心非,遲早有一天要吃苦頭。”
段逸塵不置可否,上前對夏安然伸出手:“走吧。”
夏安然身上穿著一襲珍珠白的晚禮服,不過也不知道段逸塵怎么選的,反正一點都不暴露,還很保守。
除了鎖骨以上露出來了外,上面可啥也沒露。
裙擺更是到了膝蓋上面,更無語的是,外面還有一層薄紗,長度到了腳踝。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夏安然在電視上和雜志社看見的晚禮服可不是這樣的。
不是說夏安然想要穿什么暴露的衣服,而是這有點超出她的想象。
看到段逸塵伸過來的手,夏安然略一猶豫,還是將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的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這一刻夏安然竟然覺得很安心。
她對段逸塵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可她不能否認,被一個大帥哥牽著手,她的心跳比平時快了兩倍。
“比起小時候,你現在小氣多了。”
坐在身邊的段逸塵又忽然開口,夏安然還有點被嚇到。
“小時候?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事啊?”這是夏安然再次從段逸塵口中聽到小時候的事。
上次是知道她會暈車的時候。
段逸塵沒有看她,側頭看著窗外,過了一會兒才回道:“我比你大了五歲,你說呢?”
好吧,夏安然無話可說了。
她五歲的時候他都十歲了,當然早就記事了,她真是問了一個蠢問題。
“段總,到了。”前面的司機停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