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兩天,張靈決定接受梅利威瑟的邀請。
一是可以去危險的地方歷練一下,提升一下水平。二是對于魂值的需求量挺大,老逮著西雅圖黑幫這一個羊薅羊毛不是事,搞不好再引來個神盾九頭蛇啥的。三是他們給的實在太多了...
這邊也沒什么好牽掛的,跟奶奶說去參加冬令營,跟羅迪說一聲,再狠狠的給西雅圖黑幫關懷了一波,齊活!
梅利威瑟的美國總部在洛杉磯,一個不是很起眼的大樓里。對外是安保和武器公司。公司辦事也很麻利,落地直接簽合同,然后培訓一個星期,張靈就出發第一個任務——哥倫比亞。
匯合已在當地的小隊,看到幾個隊友,張靈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敢死隊的世界。一共7條猛漢,張靈是唯一的“女性”隊員。看得出來隊友對自己有些輕視,不過還是比較有職業道德的沒有挑釁,張靈也就無所謂了。
兩個多月,憑借著一手出神入化的狙擊技能,張靈已經在南美和中東殺出了名氣。因熱衷搶人頭和打掃戰場人送外號“人頭狗”、“食尸鬼”。
再次回到西雅圖,張靈已經是懷揣25萬美元和500多魂值的鐵血傭兵了。
“西雅圖!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回到家,奶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出人意料的出言關心:“冬令營怎么樣?”
“呃...挺好的,學到了很多。”
“嗯,安全回來就行。”
張靈有些詫異,雖然自己記憶不全,但是印象里奶奶從來沒有跟他說過這種話。不會是知道點什么吧。
不想那么多,給羅迪打了個電話,約在“訓練場”見。
“嘿!玲,你去哪里了這么久才回來!”一見到張靈就作勢要擁抱。
張靈靈活一閃,丟了個盒子過去:“補給你的圣誕禮物。”
羅迪迫不及待的拆開盒子差點沒閃瞎了狗眼:“OMG!OMG!這是什么!我真的能擁有它嗎?!OMG!”
盒子里是一把黃金魯格P85手槍,上面還鑲嵌著各色寶石,一個字:奢華。跟羅迪的尼格氣質很相配。是張靈在南美從一個毒梟身上舔來的。
“別叫了,讓我看看你水平有沒有提升。”
“OK,讓你知道知道我西雅圖比利小子不是浪得虛名。”說著,掏出手槍,將一個網球扔了出去,“砰!”一槍命中。
嚯!可以啊!張靈也沒想到羅迪居然這么有天賦。
“給你看看絕活。我最近可練的很苦。”
羅迪又向張靈展示了一下雙槍速射。
張靈點了點頭:“確實不賴,可以去找找混混的晦氣了。”
“真的嗎?!我羅賓俠終于可以正式出道了嗎?”
“光這樣還不行,再等等,我給你整點裝備。”
裝備這塊,張靈是有想法的。那就是法老之鷹的戰甲!99.8而已,買!有這條件!但是還是要小小的改造一下,導彈全拆卸下來,火箭筒也不能用,這倆玩意動靜太大,城市里用一下怕是要引來國民警衛隊。
第二天張靈帶著羅迪去見裝甲時,他的尖叫差點把廢工廠的棚給掀起來。
“我的天哪!這是什么尤物,簡直太性感了!”羅迪如同撫摸女朋友一樣撫摸著機甲。“我愛你,玲。”
“你別惡心了,穿上試試看。”
張靈指導羅迪穿上盔甲,交代了操作方法:“緩慢的飛一下試試。”
羅迪操控著機甲歪歪扭扭的開始爬升。一邊飛還一邊怪叫:“喔吼!我飛起來了!太牛逼了!”
“認真一點!我奶奶都比你飛的好!”
練了一下午,羅迪終于可以穩穩當當的起飛降落了。
“玲,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
“什么建議?”
“我為機甲的顏色不是很好,它太亮了。我們要在黑夜活動,給他弄城黑色,最好再是啞光的,既隱蔽又能襯托我的氣質。”
“是不是還要給你配個蝙蝠標?”
“呃...當然不是,那屬于侵權。”
“喜歡什么顏色的涂裝就去買咯。”
“我沒有那么多錢...”
“FXCK YOU!“
最終,機甲還是變成了啞光黑,張靈掏的錢。兩人約定好明天晚上打響第一戰。
當天夜里,張靈先出去踩了踩點,收集一下情報,為明天的回歸演出做準備。可能是之前被張靈薅羊毛薅太狠了。在張靈消失的兩個月里,第一個月還好,第二個月確定了辣個女人不會出現后幫派開始瘋狂仇殺。互相指責辣個女人是對方請來的殺手,破壞江湖規矩。
之前被張靈陰了的‘蛇幫’和‘紐幫’更是展開激烈的火拼。雙方交戰了半個多月‘紐幫’幾乎已經快要滅門了。據說明天‘紐幫’要搞一個大動作,張靈決定參與參與。
第二天,張靈和羅迪早早碼頭區,這是‘蛇幫’和‘紐幫’的交戰區,所以如果出事大概率會是這里。
晚上八點,碼頭工人已經下班,張靈倆人在吊塔上喝咖啡,這里可以俯瞰整個碼頭區。不到八點鐘就見到車隊匯集到了一處空地,看那一隊殘兵敗將,應該是已經被打殘了的‘紐幫’的人,只見他們從車上壓下來一對母子。
“這是什么戲碼?”張靈將望遠鏡遞給羅迪。
羅迪看了看:“以我多年的黑幫片經驗,這是人質。”
“我當然知道是人質,只是沒想到這個年代了還有黑幫玩這套。綁了對方家眷逼對方投降?真是沒創意。”
“有一說一,確實。”
“來了來了。”羅迪叫道。
后來者是‘蛇幫’,對比‘紐幫’的臭魚爛蝦‘蛇幫’可以說兵多將廣,人數要比‘紐幫’多一倍。看來是‘紐幫’被打到走投無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綁票了‘蛇幫’某個重要人物的家眷,以此要挾要講和。
雙方開始談判,但是看起來不是很順利,‘紐幫’的代表看起來已經陷入了癲狂,一直揮舞著手槍在那對母子身上比劃來比劃去。‘蛇幫’的人有些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該怎么辦?”羅迪問道。
“當然是制造混亂了。”張靈說著,端起自己的‘黑百合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