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除了張氏家族,在安排年青一代的張少寶去江城,在其他的四大家族里,也可以看到類似的場景,都在安排年輕一代子弟前往江城,查探這一次的天地異變。
例如:在帝都的西南方向,有一處和張府差不多布局的大四合院,在門口有一塊木質的牌匾,上面有著三個非常正氣的大字,是使用隸書雕刻的,這三個字乃是:諸葛府。
在諸葛府的后院,有一個涼亭(簡易的涼亭),涼亭的旁邊有一棵大榕樹,在大榕樹下有一張舒適的按摩椅,之前出現在張府密室的那位老人,諸葛仁輝,現在就坐在按摩椅上,思考什么,眉頭一會兒皺起,一會兒又舒展開來,一直在重復這兩個個動作。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最后還是眼神一瞇,喃喃說道:“就算你有所發現又怎么樣呢?計劃已經進行了大半。”
說完后,眼神忽然轉冷,一點也不像是之前在張府密室里的和藹與平靜,現在的諸葛仁輝就像是一條毒蛇,在覓食的時候出現了意外,開始露出自己的狠辣,說道:“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干掉她。”
諸葛仁輝的話語剛剛說完,就從黑暗里傳出‘啪’‘啪’‘啪’的鼓掌聲,同時也從黑暗里走出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人,這黑袍人是全面武裝,完全看不到一點的真是面目,連眼睛都看不到,就可以知道這人對于自己的隱秘是要求到了極點,似乎非常的擔心自己的身份會被公開。
黑袍人在離開黑暗之后,沙啞的說道:“為了避免意外出現,需要我們出手,制造意外,讓她死去的話,你只需要開一聲口,但是你知道的······”
黑袍人的嗓音很沙啞,雖然說話用的是漢語,但是黑袍人說話時,非常的吃力,像是不會說話,又像是不會說漢語。但有一點還是可以聽得出來,那就是黑袍人認為這件事情對于他們來說很輕松。
諸葛仁輝聽到鼓掌的聲音,沒有一點的意外,似乎知道黑袍人的到來,也似乎之前的話,就是專門說給黑袍人聽的,只是聽到黑袍人的話,諸葛仁輝眉頭皺了一下,就打斷道:“不需要,如果出現意外,我有把握對付她,不會讓計劃出現意外。”
黑袍人聞言,渾身一凜,然后盡量讓自己保持自然,說道:“OK ,我們不介入。”
諸葛仁輝特意看了一眼黑袍人,說道:“還有現在是關鍵時期,你們的人,暫時還是不要進入帝都了,甚至是出現在帝都的附近,我這是為你們好。”
諸葛仁輝停頓了一下,在說道:“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聽,但是我想你們應該沒有那個魄力。”
黑袍人大怒,寒聲說道:“就算是我們出現在帝都,帝都也不會那我們怎么樣,我們只是敬畏那位老先生,所以我們很少進入帝都。”
說完后,黑袍人反應過來,就閉口不言了,然后森然說道:“我們以后怎么聯系。”
諸葛仁輝有點遺憾,本以為能夠套出更多的話語,但是沒有想到黑袍人的反應如此快,在猜出諸葛仁輝是在套話后,就閉口不言,甚至轉移話題,但是諸葛仁輝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知道了那位現在還存在,本以為十三年不見,那位已經成為了過去時,沒有想到還是現在時。
諸葛仁輝思索了一下,就說道:“以后在江城聯系吧。”
黑袍人聞言,點點頭,然后重新回歸黑暗,消失不見。
在確認黑袍人離開后,諸葛仁輝的眼里滿是輕蔑,喃喃說道:“小樣。”
這個黑袍人是在三年前找到諸葛仁輝的,黑袍人聲稱自己的背后有很多的異能者,甚至是系者也有,可以幫助諸葛仁輝,但是需要諸葛仁輝幫忙收集五大家族的情報,當然情報是要和幫助等價,否則就是拿鎮族之寶來抵,作為五大家族的人,諸葛仁輝沒有答應,也沒有拒接,兩者就這樣若即若離。
但是這個黑袍人經常會出現在帝都,特別是諸葛府,所以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在黑袍人走后,諸葛仁輝不知道使用了什么辦法,一會兒后,有一個面帶不愿但又畏懼的中年男人,從外面快步走了過來,直到到了諸葛仁輝的面前,才隨意行了一禮,說道:“父親,您找我?”
諸葛仁輝這才睜開眼,現在是晚上,這里又是大樹下,光線不是很好,常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是看不清來人的臉的,但是諸葛仁輝卻溫和說道:“正氣啊,還在生爹的氣嗎?”
出現在這里的中年男人正是諸葛仁輝的兒子,諸葛正氣。
諸葛正氣聞言,有些惶恐,說道:“沒有。”諸葛正氣突然感覺涼颼颼的。
諸葛仁輝聞言,眼神突然一冷,身上也有一股寒氣迸發,寒聲說道:“希望如此,好好地待你弟弟。”
然后再說道:“你近期安排一下,讓小輩們去一趟江城,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
諸葛正氣很疑惑,不知這是發生了什么,想要問清楚,這時候,諸葛仁輝揮手,示意諸葛正氣離開。
諸葛正氣知道,就算是自己開口詢問,父親也不會再說了,只好離開,只是在轉身時,眼睛里多了一些東西。
諸葛仁輝看著自己兒子離去的背影,忽然感覺自己老了,心累了,身形也佝僂了,嘆息一聲:“孽啊。”
······
又例如在帝都的東北方向,也有一座大四合院,布局還是和張府相似,在門前后一塊古銅色的牌匾,上面是用篆書雕刻的兩個字——秦府。
之前白天出現在張府密室里的光頭老頭,現在在秦府的一間殿堂里,秦家寶是沒有什么形象的隨意坐在一張椅子上,在旁邊也坐著一位偏偏美少男,只是上了年紀,有些太不美觀,再配合兩位現在的坐姿,那就是太不雅觀。
旁邊的美少男說道:“老頭,你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秦家寶聞言,大怒,心想我是你老子,你就這樣和我說話,擼起袖子,就要給美少男一巴掌,美少男看見這樣的情形,立馬認慫,說道:“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翻盤的希望,你舍得打我,要是把我打壞了,你付的起這個責任嗎?”
秦家寶聞言,巴掌沒有一絲的停頓,還是打了下去,‘啪’的一聲,非常的響亮,聲音在殿堂里回蕩不休。
美少男‘哎呦’一聲,只是很奇怪,自己好像沒有一個地方疼痛。
秦家寶聽到這句‘哎呦’,更是大怒,說道:“我拍蚊子,又沒有打你,你哎呦什么。”
現在和秦家寶坐在一起的就是秦家寶的兒子,名叫秦寶玉。
秦寶玉很尷尬,眼珠一轉,轉移話題,秦寶玉說道:“爸,你找我來干什么?”
果然,秦家寶聽后,就沒有管之前的事情,似乎翻篇了,說道:“最近,讓秦玉醫去一趟江城吧,也該出去走走了。”
秦寶玉問道:“有什么好處。”
秦家寶聞言,把手舉了起來,秦寶玉立馬說道:“好,我馬上就去告訴他。”
說完,屁股都還沒有拍一下,就閃身不見了,只是在離開的時候,嘀咕了一句:“老頭子什么時候學會七十二變,變成蚊子了。”話語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秦家寶,笑罵一聲:“小兔崽子。”
······
又例如在帝都的東南方向,也有一座大四合院,布局還是和張府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在門前都可以看到有一棵大椿樹的枝干穿墻而出,在外面都可以看到,其他什么標識也沒有,但是看到這棵大椿樹的人,都知道這就是華夏醫圣端木一的住宅。
在大椿樹下,之前出現在張府密室里的那沉默老人,端木一,現在就在這里,正在把一些草藥收回藥箱,又把一些草藥從藥箱里拿出,放在特別制作的地面上。
不知道多久,有一位和老人長得很像的年輕男人到來,年輕男人,臉上帶著微笑,快步來到老人身前,說道:“爸,你去休息吧,這些活,交給我就行了。”
老人聞言,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繼續處理草藥。見這樣,年輕男人,也沒有再說,只是和老人一起處理草藥。
直到半個小時后,老人和年輕男人把應該要處理的草藥都處理完了,老人這才說道:“趕緊把那野丫頭安排到江城去吧,不要讓她在來禍害這些藥材了。”
說完后老人又搖搖頭,輕聲道:“這是做了什么孽啊。”
然后老人緩步離開了這里,雖然老人是緩步離開的,但很快就沒有了老人的蹤影。
在原地只留下了那年輕的男人,在原地一臉的苦笑,知道自己的女兒,即讓大家喜歡,又讓大家不喜,老爺子這是要把自己的女兒支出去,不讓她在家里搗亂。
這位就是端木一的第三個孩子,端木小山。
端木小山最后也是搖搖頭,輕聲說道:“這樣也好,讓英男去外面的城市看看,但是要安排好,英男馬上也要上大一了,就讓英男去江城大學吧。”
端木小山說完后,也離開了這里。

發奮的小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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