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重羅生門被貫穿,初代火影也被打成了紙屑。不過對于初代火影卻沒有任何的影響。
總而言之,現在的他是不死之身,除非能瞬間的將他消滅,連渣都不剩或者殺死施術者,才能夠解除這個術,否則的話只能將他封印。
“好強。”初代火影開口說出這一句話。白浩看了看他。
果然,現在初代火影的意識沒有被施術者控制,也就是說,現在控制初代火影的思維是他自己。可是即便是這樣,他的身體也受控制。
“接下來我要使用仙術,前面的小哥小心了。”初代火影開口說道。
……
西京市,本來復雜多變的戰場,又出現了新的變化,出現了未知的敵人。
他們身著著白色的衣服,雖然從面貌來看是屬于人類。可是某些地方,卻和人類不一樣,比如他們身上的骨質物。
一個打扮如女性一般的大漢,剩下的其他五個人,打扮也十分的怪異。
而且自從這六個人出現之后,進行著無差別的攻擊。
至于哪個能夠幻化成火焰的男子和那個能夠操縱地震的男子。他們的對手,是那個能使用黑暗力量的男子。
水神知道,在這三個人沒有分出勝負之前是絕對不會和自己動手的,所以他只要對付眼前這六個人就可以了。
而且自己只要拖延時間就夠了,援軍馬上就到。
“大將,你不能動,你一定要留在軍事基地內。”蒙城山開口說道,作為蒙山軍團的大將,他絕對不能夠動。
況且除了他之外,蒙山軍的高級戰力,全部的都已經出去了。
“閃耀吧、宮廷薔薇園美麗女王。”那個中年漢子開口說道。他身上的服飾立馬發生了變化。
上半身穿著附有粉色披風的短鎧甲,下半身為裙裝。
然后有無數的薔薇叢,形成了一個黑色的空間,將水神整個人包裹起來。
而且水神的四肢都被藤蔓包裹著。
行動也被限制了。
那些藤蔓枝上出現了潔白的花蕾。
“源源不斷吸收我體內的力量嗎,不過你也太小看我了。”水神說完之后,這無數的藤蔓立刻被展開。
水神的身后出現了一只青色的螳螂。
妖獸飛天螳螂。
他的前肢能夠割裂任何的物品。
“美麗的夏洛特庫魯風最終的、神圣的、美妙的、俏麗的、超級強力、性感魅惑的虛閃。”
夏洛特庫魯風雙手比了一個心形的形狀,然后釋放出一道粉色的光芒。
這粉紅色的光芒過后,只見水神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由水組成的墻壁。
完完全全將夏洛特庫魯風的招式擋住。
“封閉的空間。當花開的時候,就是你生命走向完結的時候。”夏洛特庫魯風開口說道。
他剛才的那一招虛閃只是虛晃一槍,他真正的目的是讓薔薇荊棘。重新的將這個女人捆綁起來。
那白色的花蕾逐漸的開花,而夏洛特庫魯風頭上那最大的花朵,卻在慢慢枯萎。
只不過他卻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女人什么事情也沒有。
“夏洛特庫魯風,這個名字我記住了。”水神開口說道。他從剛才的招式之中聽到了這個男人的名字。
不過來說,這個男子卻對美麗有著歧義的理解。
“為什么,你會沒有事。”夏洛特庫魯風驚異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子。
“沒有必要和死人多做解釋。”水神開口說完,水神身后的飛天螳螂,已經正面站在夏洛特庫魯風面前。
飛天螳螂用前肢那鋒利的鐮刀,直接在夏洛特庫魯風的胸前劃出一道十字。
那黑色的薔薇荊棘叢慢慢的消散不見。
夏洛特庫魯風頭上的面具,完全的消散于無形。
“差距是永遠無法彌補的。”水神剛剛說完。一股龐大的虛閃就向她襲來。
“火網。”在水神的身后出現一張由烈火組成的網,完全的將虛閃排除在外。
一個化作火焰的男子從天而降。
“燒燒果實。怎么可能。”艾斯驚訝地開口說道,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個火焰男子的能力,就是來自于燒燒果實。
“戰斗的時候別左顧右盼。”陸明抓住其中的一個人,這個人的身體立馬變成了黃金。整個人變成了黃金人。
白胡子一拳將黑胡子擊飛,然后看著天空中的那個男子。
陸明身體向左一閃,躲開了斬擊,那個已經變成黃金人的男子,又重新的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不過他的身上是狼狽不堪的。
“燒燒果實,金金果實。”黑胡子哈哈的笑道,同樣他的心中也十分的疑惑,為什么能夠出現兩種一模一樣的果實。
“好麻煩。”一個慵懶的聲音開口說道。
一個男子站在空中,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他怎么來了。”其中一個男子開口說道,他沒有想到,竟然連這個人都來了。
“雷龍。”黑胡子開口說道,一條條由雷霆化成的龍。全部向白胡子的方向而來。
“水神,這里交給我,趕快去魔都。”又出現了一個慵懶的聲音。
一個男子憑空出現在空中。
“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男子開口說道。緊緊的盯著空中的那個男子。
“放心。我就是來看戲的,動手的話就算了。”空中的另一個男子開口說道。
……
“炎黃國各個地方都發現了敵人。沒辦法支援你,火神。”電話另一頭的飛云道人說道,現在整個炎黃國境內都有敵人的身影。
還有那些不知道隸屬于什么組織的人物。
反正就是各個地方都發生了戰斗。
除了那無法動用的五個妖獸之主以外,其余的妖獸之主都已經趕往了各個戰場上。
……
東北,了空和尚動手的機會并不多。
他發現一個秘密,就是眼前這個人的實力太強勁了。
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滅龍魔導士能夠變成龍族,可是他根本沒有看見這個男人變成龍族。
僅僅憑著一己之力,就將所有的對手擋在了身前。
可是了空和尚也沒有放松警惕,畢竟來說眼前這個人和他們是屬于合作關系,誰知道會不會叛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