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了一陣,玩得熱汗淋漓,很是痛快,干脆又駕了車去兩人都覺得不錯的餐廳吃飯,下午去看了一場本市小有名氣的畫家的畫展,直到晚上才愉快地往家趕。
邢斌回到家抱歉地吻了吻研書就先去處理緊急的文件,研書則去清茜的房間坐坐后也回了自己房,今天玩得有點瘋,很久沒有這樣跑跑鬧鬧,覺得有點累。
躺在玫瑰花香的浴缸內,熱度適中的水循環著按摩著研書的身體,真是放松!研書享受地嘆了口氣,閉目養神。
邢斌很晚才回房間,研書卻也沒睡,拿著本雜志毫無睡意隨意地翻著,看著邢斌進門,她精神地從床上支起了身。
邢斌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戲謔地笑著,“怎么,睡不著?想我了?嗯?!”
“我想和你談談!”研書忽略了他的調戲。
邢斌不悅地眼神掠過研書沒穿襪子的裸足,上前拉好了被褥,埋怨道,“那怎么不過去找我呢?等到這么晚?我也一直在想點事情所以沒回來?!?p> 研書乘機鉆入邢斌溫暖的懷里,明亮的眼珠狡黠地轉了轉,“嗯,你想的事情,”她輕笑著,“會和我想的一樣么?”
“也許吧!”邢斌鉆進被子半躺著將研書攬入壞中,心中嘆息著,什么事情都逃不過這個蕙質蘭心女人的眼睛。
“斌,你打算繼續和樂遠山斗下去嗎?”這個問題,研書自己也覺得很矛盾,她其實更想聽聽邢斌的想法。
“你也覺得很難抉擇,對嗎?”邢斌一語中的地道破研書的想法,眼神游離著思考著這個問題,大手輕撫著研書垂順的長發,“如果一切回到你和肖卓的故事以前,這件事情的決斷權在我手上,只要讓出利益就能平息是非爭端;但是現在,”邢斌低頭看著聚精會神望著他的研書,“事情沒這么簡單。即使我愿意既往不咎,事情也未必能夠結束。錢的問題是最容易解決的事,但是涉及到個人感情,就沒那么簡單!”
研書微垂下眼簾,邢斌說得對,樂遠山不放手,沒有人敢放手。而樂遠山處于某種極端感情的牛角尖,憑著肖卓單薄的力量是不可能說服他的,樂遠山是永遠的隱患,就算是為了保證研書與刑家的安全,邢斌也不敢輕易地撤下武裝。
研書不安地嘆了口氣,“斌,如果,我說如果,樂遠山停止了他的行動,你,會放棄你的計劃嗎?”
這個聰慧的女人,邢斌不自在地換了個姿勢,還是決定直說,“對我來說,很難!”看了看研書閃爍的眼神,心中一陣挫敗,“我讓你覺得失望了吧!”
研書搖搖頭,沉默了片刻,靜靜地望著邢斌青色的下顎。邢斌如此直接的對白說明了他想要對自己坦誠,這是他真實的想法,不管是否認同,至少會表示出基本的尊重。
“斌,求你放手,好嗎?你對他的寬恕也是對自己的救贖!”研書弱弱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她有些底氣不足,她記得曾經鼓勵自己不要放棄自己不想放棄的東西,這才幾個月而已,就自己打自己臉,改口了。
邢斌只是認真地凝視研書的臉,沒有馬上回應。就這樣看著,似乎讓他想起了很多的往事,那一幕幕在眼前一晃而過,已經感覺不怎么清晰了,包括仇恨、恩怨、財富、名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