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打總裁
李箴言說完看著甄白,甄白也看著他。但甄白卻沒有再與他對諷,他似乎被李箴言的話說的有些動容了。
他有些自言自語的問:“難道真的都是我的錯嗎?”
“你覺得呢?”
這時就聽見門動的聲音,兩人的目光就同時掃過去。門開時開門人卻不是白夕,而是一臉氣色不好的郝大總裁,他冰冷著臉掃了他們一眼,卻什么話也沒說,氣沖沖的甩門走了。
三人驚訝又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們正待沖進去看看白夕,卻見她自己已從里面走了出來。
“發生什么事了?”甄白問,“他怎么走了?”
“談崩了唄!”白夕輕飄飄道,“還能什么事?”
“你到底與他說了什么?”甄白急道。
“你這么急做什么?”白夕明知故問道。
“我當然急!”
“急你自己去啊!嘲我嚷嚷什么?”
“你......”卻急得不知該說什么。“但凡我能為她做的,無論什么我都愿意去!只要能夠救她!可惜開他心鎖的人是你,不是我!......”說到此時已是心絞。
“這般愛她?”白夕看著他,“若是我沒能救她的話,你打算怎么辦?殺了我?還是殺了你自己?”
甄白看她一眼,這一眼里先有些恨,可慢慢的這恨意卻又漸漸消了。他說:“我知道她絕不肯讓我這樣做的!”
“這么說你還真這樣想過?”白夕冷笑著問道。
“你瞎說什么呢?”少言忙幫著解釋道,“夕姐,你別聽他瞎說!他沒有這樣的意思。”
“哼,我看你才是幫著他瞎說!”白夕道,“難不成你還比人家本尊還懂他自己的意思?難道你是人家肚子里的蟲子成精了嗎?”
“......姐姐又說這樣有意思的話。我只是告訴你,甄白他現在人不冷靜,說的很多話都不過大腦,你不要與他一般計較!他怎么會這樣想呢?都是急的,人亂了話就不過腦子了。”
“是嗎?”白夕不看少言,卻對著甄白問。
少言拉了一邊的甄白一下,甄白回看了少言一眼,這次沒出聲,孤身往外頭走去。
“你干嗎?”少言叫道。
他不答,只是往外頭走去。
少言便看了一邊的李箴言一眼,李箴言卻不急也不攔。
“算了,隨他去。如今云容這個樣子,他還能去哪?肯定回去陪她去了。”李箴言勸少言道。
“果然不是你家的女朋友就不一樣啊!”白夕說,“你可冷靜多了!”
“她是我前世的妹妹!”李箴言看著她緩緩的說,“我與他的心情都是一樣的。”他對她說道,“但我知道這事本來就不是件好辦的事。上千年的糾纏,怎可能現在輕輕松松見一面就所有的事都化解了呢!”
“還是你懂點道理是個明白人!”白夕聽他說完,雖有驚訝,卻即又恢復冷靜,夸了他一句。
“其實他也明白。”李箴言看著走遠的甄白,為他辯白道,“他只是急亂了!那些話并不是他本意。”
“是不是都無所謂。”白夕道,“如你所說,我來也并不是都為他。”
“他到底與你說了什么?為什么他出來的時候臉色這么難看?”李箴言問。
“他一見我就激動的過來要抱我,我自然是躲開了。”白夕慢慢開口告訴他道,“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正如你所說的,也許之前他做了太多傷害我的事,我看著他就覺的心里很不舒服,很是抗拒他,想要躲開他。他自然不悅。我很想假意說幾句話哄哄他,可不知為何這些我之前的拿手哄人好戲就是做不出來,開不了頭。一看著他的眼睛,我的喉嚨就像得了信號上了鎖一般,再也發不出聲來。”
“因此,他的情緒更加不對,漸漸臉也冷了下來。然后,他就不管我愿不愿意,一下子就撲了過來,把我緊緊摟進他的懷里,還親了上來......”說到此處她停住了,看著李箴言,“然后我就沒控制住我自己,一下子一個耳括子重重扇了上去......”
“你打了他?”難怪郝劍出來時面色不對,原來還被心愛的美人打了臉,是心與身體兩層傷哪!
“這也不能怪我!”白夕不悅道,“干我們明星這行的,有時有些人可能有些潛規則什么的,這被抱著親一下也不算什么。可老娘我在娛樂圈混了多少年了,別說我現在求不到他,什么都不需要,便是有什么求,那也得雙方心甘情愿不是嗎?他一下子就來這樣,換個任意什么人都不能這樣讓他任性妄為!”
“......”李箴言沉默了一會兒方才回道,“我想,他那時應該沒什么其他想法,只是終于看見他最愛的人就在眼前,所以反應得激動過了些,你覺得呢?”
“不管因為什么,這樣做任何正常人都不能接受!”
“后來呢?”李箴言也不糾結,繼續問后面的事。
“后來他就很是難過的看著我,特別悲傷的樣子,久久的一直不說話。”白夕道,“再后來,他就什么話也沒說轉身出來了。”
“所以其實你與他什么話也沒有說?”
“是的。”白夕道,“我一見他就心里一直不舒服,莫名的煩躁,實在也不知道說什么。我想也許我幫不了你們。對于他,我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
“可你還是對他有感覺!你一見他就覺得人心里特別不舒服!”
“那又怎樣?”白夕道,“我可以以后都不再見他!”
李箴言搖頭道:“如果這件事你自己可以做得了主,那你們又怎會糾纏千年之久?你又怎會對雙人關系如此悲觀?只要他一日不放手,你便永遠也不可能真正得到自己的幸福!”
白夕抬頭冷笑道:“如果他是這樣一個自私又偏執的瘋子,你覺得我哄他幾句他就能放手了嗎?”
“不容易!”李箴言說,“但你試試還有機會,可若你放棄了,那就永遠也沒有重獲自由的機會!”
“哼,到底是為我重獲自由還是為了救那個丫頭你們自己心里最清楚!”白夕不屑道。
“不管為了什么,但我一直很清楚,可以自由自在的選擇過自己喜歡的生活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李箴言道,“因為這也是我一直的愿望!”
“你?”白夕道,“你還不自由嗎?”
李箴言苦笑一下,他說:“你以為捉妖人的身份是我自己愿意選擇的嗎?”
“你若是不喜歡可以不做!”白夕不懂。
捉妖人的身份從來都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若是可以,又何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