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孩子沒有名字,你娘親在附近嗎?”南宮蹲下身子說道。
“娘親大部分時間走在練功,沒有時間來看我好不容易想起我,卻看到我很生氣的模樣,有一次我變成烏龜,娘親第一次抱我,每次娘親想起我的時候,我都會把自己變成烏龜。”他開心的說道。
“你會靈力?”南宮驚訝的說道。
“不知道,一半的野獸都怕我,有娘親在外面的人都不敢靠近,說我娘是黑寡婦。”小孩子疑惑的說道。
“那是不是有沒有人陪你玩。”清澈說道。
“你這樣肯定沒有人與你玩,黑寡婦,是一個致命的名字,跟你玩會沒命,誰還會跟你玩?”完顏真說道。
“不,你騙人,每天都有一只熊熊跟我玩?”寶兒掙扎的說道。
“他是騙你,說不定他靠近就是為把你吃掉。”拓拔瞻說道。
“你們能不能不要嚇唬小孩?”清澈說道。
完顏真帶的女子開口說道,“來到姐姐這里來。”
寶兒往后清澈身后靠,清澈用手握住寶兒的手,“帶你去找你娘親。”
“真的嗎?可是娘親現在不想見到我。”寶兒說道。
“你怎么知道娘親現在不想見你?”清澈好奇的問道。
“因為娘親每次想起我的時候,都會來找我。有一次我因為害怕想見娘親,差點死在她的手中,后來我就不敢,你們這是來干嘛?”寶兒問道。
拓拔瞻很神氣的說道,“我們是來狩獵。”
“狩獵?跑到這里來,這里可是被我娘親施靈力,一旦走進來,是出不去,所以這里一直都是人跡罕至。”寶兒說道。
“怎么可能?”清澈說道。
“不相信的話,可以走一下試試。”寶兒說道。
拓拔瞻和完顏真完全不相信小孩子的話,便向前走,清澈見南宮拉著她的手,“我們是一個整體。”
清澈很明白南宮的意思,便站起來說對小朋友說道,“姐姐,能下過來找你。”
小孩子疑惑的點頭,抬頭看著清澈,眼睛很干凈,沒有人復雜的情感。南宮拉著清澈不讓她回頭,拓拔瞻說道,“清澈,太善良。”
清澈說道,“這是愛心。”
“對魔獸有愛心,我看你是不想活。”拓跋瞻說道。
“他現在還是孩子怎么是魔獸?”清澈辯解說道。
“剛才那個孩子不是已經說過自己會變成烏龜嗎?”拓跋瞻說道。
“你這話是何意?”清澈問道。
“他的娘親是靈獸,在生孩子的時候,著魔,被折磨的很慘,才會產下這個既不是人也不是獸的孩子。”拓跋瞻說道。
“你怎么看出來?”清澈說道。
“我是聞出來。”拓跋瞻說道。
“你是狗鼻子。”清澈說道。
“世家子弟,就不能文明。”安陵君說道。
“聽有聲音。”南宮說道。
“是馬車的聲音,看來是有人不想活。”安陵君說道。
“你怎么知道?”完顏公子問道。
“能坐著馬車走這里,我們去看,說不定能救他一命。”南宮說道。
一輛馬車停在清澈和南宮的面前,馬車里的男子走出來,是一位衣著華麗的貴公子,英俊的相貌,看見完顏公子身旁的女子,像是認識,“你怎么在這里?”
“我就是來看你以前的娘子,只是沒有想道你也跟過來。”完顏公子身旁的女子說道。
“我本不想經過這座山,只是為趕著見商場上的朋友,眼快就要遲到,我也只能走這條山路,可是誰知道,居然這么邪門,我進來以后,就找不到出口。”男子走下馬車說道。
“完顏公子,也不介紹一下。”清澈說道。
“這是南詔國,有名商鋪的老板,金掌柜,我身邊的女子,便是他的相好。”完顏公子說道。
“原來是這樣。”清澈說道。
“就不知道二位說”以前的娘子“是怎么回事?”南宮問道。
女子看著金掌柜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情。”
完顏也不敢多說,“我們還是四處找一下出口。”
“好,那就只能這么辦。”安陵君說道。
“你們別想從這里走出去。”一股惡魔般的聲音,從四周傳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我們中別人的圈套?”清澈說道。
“她并不知道我會經過此處。”金掌柜解釋道。
“那為何會這樣?”清澈說道。
一陣狂風刮過,清澈感覺到血腥味,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身著一身黑衣,眼神有些憤怒,長長的發絲,擋去她半邊臉旁。她看著清澈,眼神有些嚇人,南宮緊握住清澈的手不放,清澈感覺自己的頭很重,風刮的很厲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漂浮在上空,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根繩索,勒住她的手一樣,直到來到一處洞穴。
不知道過多久,清澈睜開眼晴,看見微弱的燭光,她站起來看著眼前披頭散發的女子說道,“你是誰?”
“我是語娘,剛才我卻找寶兒的時候,他告訴我有外人進來,這不我就把你們抓回來,就是便宜那個負心漢,讓他逃脫。”黑衣女子站起來看著清澈說道。
“你的靈力這么高,居然也會被她逃脫。”清澈說道。
黑衣女子走到清澈的面前,嘴角揚起肆意的笑容說道,“沒關系,是要她在,他還會回來找我,到那時候我一定讓她親手死在我的手中。”
“你未免太心狠手辣。”南宮說道。
“心狠手辣,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這么說我,我在怎么樣殘忍,也比不上那個負心漢,對我的殘忍。”黑衣女子有些激動的說道。
“他對你已經很好,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他。”女子開口說道。
“是他這樣告訴你的嗎?”語娘走到女子的身旁說道。
“是。”女子說道。
“想不到我們都被他騙。”語娘說道。
“你這話是何意?”女子看著語娘說道。
“這么多年跟在他身邊,是不是沒有給過你名分?”語娘說道。
“我們馬上就好成親。”女子說道。
“那就你們還沒有成為夫妻。”黑衣女子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
“既然離開他,為什么還要出現?”女子有些痛苦的說道,讓她不得不卻承認一個事實。
“我很想與你說,他是怎樣拋棄我。”黑衣女子靠近女子的耳旁說道。
“我叫憐霜,不知道你們的過去,也不想知道。”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