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古親身落下,立馬有兩守衛,舉起刀劍,將她攔下,質疑而道。
“請,出示路牌!”
見那兩守衛,一臉古板僵硬的表情,杵在門口,看得還真有些不順眼。
“呵,吃個飯,還得路牌,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外界。”
古古心里默默的嘀咕著,念在他們忠心護族之下,并沒有對他們為難。
隨后,從腰間取出炎水玉刻著水字的路牌,使得兩守衛慌張得連忙半跪了起來。
舌頭還有些打結的說著。
“小的,不知,小主,光臨,怠慢,之下,請責罰!”
“請責罰!”
“有色眼睛看人,可別把這個當作是份內之事,起來吧,不過要說責罰,到是有一條。
從此刻起,面帶微笑。”
“是是……。”
“是是是……。”
即便守衛心里不是很服,也知道通海閣并沒有對她認可,但是自己只是個小小的守衛。
也只想某得一口飯吃,至于誰來執掌,并無關系。
古古扔下話之后,入內,大堂到是顯得寬敞,桌椅有序的排列兩側。
加起來也就是三十來桌。
經過守衛之事,里面的人也被驚動,閣里大大小小負責的人,依次向她招呼。
閣里掌事,姑蘇吉早在一日之前已是收到閣府來的文書,全力配合姑蘇古之事。
瞧見閣里的客人,衣著打扮非富即貴。
又瞧了瞧菜系列的單子,最低的消費,昂貴得普通老百姓可以吃上數月。
而更讓她吃驚的是,一個堂堂通海閣,應是與現實五星并而論之才可。
誰知,并沒有什么特色,就連東城的湯湯碗粉館的味道都比不上。
居然,這是宗族權貴的飲食之地!
雖說,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想到有更多的發展空間,別說是盈利翻倍,十倍都沒問題。
暗自樂著!
命其掌事,兩日之內,準備平常食物,雞鴨肉、鯉魚各一百多份,雞蛋數籮筐,韭菜數十斤,輔料備齊。
兩日之后,所有廚士須得全部在場。
而這兩日期間進行修整,不對外營業,直到兩日之后,正式開始。
姑蘇吉聽后,面對這樣的一個整改心情也有所不舒服,可在閣令之下,又不得不從。
古古離開此地之后,又迅速的趕到一號閣。
唯一不同的皆是食物比較珍貴,菜系難得,在這里用餐之人,皆是宗族權貴上層人士。
不得不佩服,有些食物,她還真沒見過,味道也還挺不錯的。
只是過于單一,數量極少,若是加上一些特色菜系,那么就是更加的完美。
一號閣的掌事,雖說也配合她的差遣,一臉的嚴肅惡像,哪是做飲食生意之人。
乍一看,怎么都像是一個賭場老大似的,這讓用餐的環境都變得有些煞氣。
無論如何,此時也不是可以調遣人的時候,心里諸多的不滿,也只能擱著。
即便他人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近來也聽了不少姑蘇古的事跡。
功法出神入化,對待反抗者毫不留情。
對此,他也有所顧及,古古囑咐之事,也不敢有所怠慢。
……
即使神殿之上,各族議事,對古古的做法有些大為厭之。
好在天翼將此壓下,并沒有對古古造成困擾。
而令常寒青好奇的是,古古與天翼不過只有兩面之緣,卻也有如此的魄力。
這樣看來,心里似乎對她原有的計劃,有了改變,暗藏殺機!
一步步的險境,又在不知不覺的向她靠近……
……
……
兩日之后,古古現場指導一號閣、二號閣菜系的做法,廚士也便是她精心挑選出來。
在她的管制之下,任何人不得進入廚房重地。
必須嚴格要求,行為衛生習慣。
接待客人的小二,服務須得盡職盡責。
守衛也被撤走,使得商號看上去多了些和諧感!
眾多的城民,對她這免銀試吃,到是早早的就已經趕到商號門外。
東西兩處,通衛手里端著香噴噴的菜色,老遠就已經嘴饞得直流口水。
依次品嘗的菜色,更是贊不絕口,由于做法不易,每一道菜每桌只能點上一份。
每日限量一百份。
……
三日下去,盈利早已破了五倍的收入。
期限的最后一日前一晚,秋雪他們都在為她感到高興,而她自己,心里有種忐忑不安。
表面上,裝作一副即將勝利喜悅之感。
而心里隱隱之間,似有感受到來自一股殺氣。
夜,格外的冷,寒風呼呼作響,門窗早已緊緊的關著。
似乎都抵擋不住不住寒風的來襲。
又是一個輾轉難眠的夜,一早起來,甚是感覺到寒冷,披著貂絨披風,輕輕的推開了門。
天空飄起了雪花,白茫茫一片,云都城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絨衣,地面的積雪已是埋沒到了腳背。
“沙沙沙……”
院里,樹葉上的積雪落下,一片城池顯得特別的安靜。
院里還有些被雪花掩蓋的腳印,定是余生去了前堂。
隨之,她也走了過去,見余生早已生好了炭火,隨時為她準備著溫暖。
“下雪了,集市也安靜,今日就別去,總之,已經達成所愿,不是嗎。”
余生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索。
一席話話,的確也不無道理,但是她的心里隱隱之間感到有些不安,再加上風雪的到來。
“我去去就回。”
內心更加沉重了不少,扔下一句話,便走出了鋪子。
余生看著她憂心忡忡的離開,也追上幾步,卻早已不見蹤影。
古古回到了通海閣,似乎常寒青早已等待著她,特別客氣的道了一句。
“回來了。”
一個回字,怎么能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心里甚是疑惑,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古古并沒有回應,常寒青又愉悅的笑了笑,說道。
“你可能會感覺到疑惑,但是別忘了,我們才是一家人,起初我認為,你不存在,我就可以繼承閣主之位。
但是,事與愿違,星羽是個不爭氣的兒子,若是小主之位落去他房,而我將不會有如此的權利。
明白嗎?目前,也只有你才能穩固我的地位,這些你應該都能猜到,不是嗎?”
的確,常寒青近日的所作所為的確也有些改觀,但是,看著一副善意的面容,心里越有種不詳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