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是可以解決制造問題的傻逼!
這是楚南在經歷了這件事后領悟的一個比較極端的道理,對待傻逼不要試圖跟他講道理,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同一個水平線上然后用他豐富的經驗擊敗你。
所以楚南才決定直接動手,但凡遇到一個正常人,楚南都不會這么做的。
楚南告別了孕婦以后,就徑直的回到了堂口,碰巧此時劉傳楓也外出辦完事回來了,二人四目相對,楚南翻了個白眼就轉身進門。
楚南對于劉傳楓的不作為也實在是不好說什么,畢竟劉傳楓才是仙山鎮堂口的主事,楚南只是普通弟子,光是級別就差了許多。
不過楚南還是沒給他好臉色,轉身進了堂口后,讓劉傳楓一臉懵逼,一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在心里開始尋思著是什么時候讓他不順心,得罪了這個人。
他哪里知道就是因為一個普通人的糟心事,讓楚南對他的印象變得很差,這種事十個家庭里不說五六個,但至少一兩個的都會發生,他那里管的過來?他只求任期之內不出事就好了,本來也只是下來鍍金的而已,等時間到了他自然會憑著仙劍派內的某個長老的關系,一躍而成內門執事。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哪里得罪了楚南的劉傳楓最后只能選擇無視楚南的白眼,跟著楚南一前一后走進了堂口。
堂口之中本來也沒什么太多事,所以花舞蝶也并不忙碌,而一些道家基本的占卜、風水、看事等事情也不歸主事管,自然有專門的人員去做。
這就不得不提到修士的兩個體系,修大道,求長生,練法術的修士就叫修士,而風水堪輿,占卜看事的修士大多被叫做術士,也是正統的道士,兩種修士由于目標都是修大道,求長生,還很多地方都有相似之處,所以被不明所以的普通人統稱為修士,但二者修煉體系是完全不同的。
修士以引氣入體,吸天地靈氣,日月精華壯大自身為修道方式,求逆天改命,得道成仙。而術士大多以奇門遁甲,陰陽術數,機關陣法等奇淫巧計輔助自身,求順應天命,得道成仙。
飯道人就是個正統的術士,也就是道士中的代表人物,也許本身能力并不算太強,但是卻有無數稀奇古怪的東西輔助他。
修士和術士其實二者有本質上的不同,只不過大多數人看不出來而已。
但是由于修士的入門條件過于苛刻,靈根這種資質十分少見,所以才漸漸地在后世銷聲匿跡,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只剩下了術士這個職業。
不過掌心雷、天眼術之類的基本法門倒是修、術通用的,因為修士和術士一樣,都是走道門,尊三清為祖師,所以實際上二者也就是那么回事,說分家也分家,畢竟路不同,甚至可以說是背道而馳,可說不分家也不分家,因為都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很多道理和理念都是一樣的。
花舞蝶眼看著楚南走進來,倒是也沒問他去那里浪了,仙劍派的地界也不怕他會出事,而劉傳楓走進來以后,花舞蝶則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畢竟他幫了自己一個忙,于情于理自己都不應該對他過于冷漠。
劉傳楓一進門就先行看向花舞蝶,問道:“舞蝶,晚上想吃點什么?我聽說鎮上新開了一家酒樓,不如咱們就去那里,點上幾個小菜,燒上一壺老酒,咱們也好敘敘舊,如何?”
“也好。”
于是,三個人很快就來到了仙山鎮新開的一處三層酒樓,名叫醉仙樓的酒樓門口,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店小二就樂樂呵呵的迎了上來,看著三位仙劍派的大主顧,謅媚的笑道:“三位上師里邊請。”
說著,就把三個人引到了一處雅間。
“三位客官請坐,小的去拿菜單。”說著,小二就離開了雅間。
“師妹的修為境界大有長進,不知現在已經是?”劉傳楓看著花舞蝶,有些遲疑的問道。
“劉師兄不必多問,我也不會回答。”花舞蝶淡淡的說道。
“呵呵,應該的,應該的。”劉傳楓只能摸了摸鼻子尷尬一笑。
看起來花舞蝶乖巧懂事的形象似乎只在通玄脈才會有所體現,而面對其他人,則會有些冷。
楚南作為練氣一層的咸魚,自然是不會去亂問這些看不出境界的大佬關于境界的問題,實際上楚南自打來到這個世界以后,也很少去問境界,因為體系大多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膽結石(金丹)和要生孩子(元嬰)。
如果沒有什么特殊功法,咸魚是很難看得出他人境界的,所以這個世界不乏有練氣一層怒懟元嬰老怪被捶的頭皮發麻的例子。
楚南很慫,雖然這種例子萬中無一,但他也不想碰到哪怕一次,若是遇到境界太高的人自己對付不了,被揍是小事,丟命就是大事了。
如果非要說楚南欺軟怕硬,那說的也對,但他只欺為惡之軟,只怕為善之硬……當然為惡的太硬他也得慫,不過楚南可以叫人!單挑不行,我群毆還不行么?
他可是能召喚其他書里主角的人,而且看樣子隨身武器法寶也能帶過來,到時候一萬個主角光環還不把他捶成瓜皮?
酒足飯飽,轉眼在劉傳楓絮絮叨叨的問話和花舞蝶的淡淡回應下,三人已經吃完了飯。
楚南對于眼前這個情敵并沒有什么好臉色,于是飯后就第一時間和花舞蝶離開了醉仙樓,讓還有許多話沒能說出口的劉傳楓好一陣悵然若失,以及對楚南好一陣不滿,不說人都走了他再說什么也沒有用,最后也只能悻悻的付了錢后,也離開了醉仙樓回到堂口休息。
楚南與花舞蝶離開了醉仙樓后,就隨意找了一家客棧準備住下,而客棧老板也是一見仙劍派弟子就直接給打了個八折以示尊敬,這倒是讓楚南感到有些欣慰。
在開房間時,楚南以晚上害怕、冷、和請教修行經驗等理由強烈要求和花師姐開一間房一起睡,還說大不了他可以睡地上,用了“我就蹭蹭,不進去”這個套路,然而在吃了師姐一記暴栗以后,楚南又義正言辭的將準備開一間房的客棧老板給罵了個狗血噴頭,并要求客棧老板晚上寫一份不少于五百字的檢討交上來,好深刻反省一下自己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
客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