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塔西雅一屁股坐在回椅子上。她漸漸感受到頭腦發(fā)暈,眼皮像是掛了千斤磅般疲憊。
“五姐。”布萊茲立馬上前攙扶。
在布萊茲接解到塔西雅一剎那,黑煙消失。
塔西雅說話有氣無力道:”快,把她帶下去,我不想再見到她。“
”是。“
士兵左右各一個站立,架起依娜雙手。
“住手!“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
士兵見狀,立馬恭敬單膝下跪,道:”埃倫王子。“
埃倫冷厲的眼神望了一眼兩名士兵。士兵心中一驚,立馬雙膝跪在地上,低下頭。
“你們退下去。”埃倫道。
“是。”
士兵狠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在埃倫面前。在布蘭奇花園里,對于他們來說,埃倫比起性格古怪的布萊茲更令人感到可怕。
現(xiàn)在聽到由他親口說可以讓自己退下,無疑是竊喜的事,真是求之不得的話。
“埃倫。”塔西雅微弱抬起眼簾。
“夫人,我把格雷醫(yī)生帶來了。”
這時,埃倫站在身后格雷醫(yī)生向前幾步站出來。身穿一件白色大褂,氣宇昂揚站在眾人中間。
一層薄薄的白色霧珠,停留在格雷僅有一寸長度的發(fā)梢上,他那別致圓寸發(fā)型,遠(yuǎn)遠(yuǎn)望去像是戴了一頂薄紗帽子。
格雷道:“公爵夫人,先別緊張,待我看一下藥湯碗。”
格雷微微抬起雙手,身旁的助手,連忙從袋子里掏出白色手套遞給他。
格雷動作嫻熟戴上手套,剛想蹲下身,助手拉丁,擋在他面前,道:“老師,這事讓我來吧。”
“....”格雷有些詫異眨了眨雙眼,道:“好吧,你來。”
拉丁彎下腰,撿起地上一塊碎片,放到鼻子間聞了聞,道:“藥湯沒毒,只是普通藥材而以。”
“.....”
聽到這句話,布萊茲心中莫明感覺松了一口氣。
“而且,”拉丁繼續(xù)道:“在原有材料上面加多玫瑰花瓣是非常棒組合,玫瑰花瓣不僅把其他幾種材料缺點去除,去糟留精,剩下便再和花瓣互相結(jié)合在一起,讓藥湯達(dá)到飽滿狀態(tài),所有材料發(fā)揮極致,這確實是一碗可以安人心神很棒的湯。”
“....”塔西雅陰沉臉龐。
“真是太神奇,”拉丁又聞了聞碎片,道:“單憑這樣子聞殘渣味道都能感受到那一種暖溫,師父...”
“噓!”
格雷食指放在嘴巴前,做了一個示意拉西暫停說話的手勢,用余光掃了一眼塔西雅。
“....”
拉丁瞬間明白格雷醫(yī)生意思,低下頭,連忙退回格雷醫(yī)生的身后。
布萊茲對依娜問道:“娜娜婆婆,你會醫(yī)術(shù)?”
依娜道:“不會。”
“那藥湯...”
“藥湯是老身家里祖?zhèn)饕恍┢剑⌒〈迩f,沒有醫(yī)生愿意前往,所以祖輩們?yōu)榱俗员#芯恳恍┌采衿健!?p> “偏方,哼,”塔西雅道:“娜娜婆婆,你膽子真是不小。罷了,既然都弄明白了,這次我暫且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不過,我希望這一次是最后一次。”
“老身明白。”依娜應(yīng)道。
“事情弄清楚就好,”格雷說道:“還是先讓我看一下公爵夫人的情況。”
格雷走近塔西雅身邊,脫下手套,白凈的手背上露出一只鳥形的紋身圖案。
隨著格雷雙手活動,紋身鳥似乎在塔西雅眼前扇動它那兩只一黑一白的翅膀。
塔西雅腦海快速閃過模糊畫面,一只黑白羽翼的鳥,仰天發(fā)出“鏘鏘”鳴叫,接著一張血肉模糊的面龐突然出現(xiàn)她在眼前。
“啊。”
塔西雅突然驚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