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當時,殿下……”她還沒說出口,他就知道她想說什么?
“我還是喜歡聽中殿,稱寡人為大人……”世祖大王這樣對身邊的王后尹氏說。
“我不是尹氏,我是迎日鄭氏。我亡夫尊號安平大君,乃世宗大王嫡出第三子也。我是李瑢之妻,宜春君、德陽正友諒之母……”她還沒說完就被拉下去,而這件事情就要從癸酉靖難說起。
“友直啊!”鄭閨按照史學記錄生下世宗大王最年長的長孫友直,雖然和電視劇的劇情不同。電視劇只是大概說明是什么時間段生下誰誰誰???!現實里完全和電視劇情完全不一樣,電視劇劇情觀眾可以代入某個飾演演員的真實年齡。但在這里完全不一樣,來到這里后就生下了宜春君友直。
“娘!”看著小朋友模樣的友直君,現實里未當人母的鄭閨心都要被萌化了。宜春君友直小跑過來的樣子,鄭閨在現實的現代社會里未體會何為母的滋味???
“在這里卻讓人留住片刻歡喜,墮入似夢似醒幻境中。墜入丹青畫卷中,不曾敢放手這大好美景……還生下這樣可愛的孩子,人生何等完美!”鄭閨這樣說,才想起自己是一個現代人。
“為娘愛你!”因為癸酉靖難的發生,歷史無法被一個穿越的改變。她心里有多么痛楚誰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為了大義而奉獻了自己生命。
“歷史只留下他的名,并沒給他善終?!鄙頌閷I的歷史考古人,她看著自己十月懷胎所生的孩子就這樣遠離自己。
“你要的是我,而……”她威逼這個讓她陷入尹氏的身份漩渦中的世祖大王李瑈,他恨透眼前的這個人??墒撬荒芨八雷冯S自己的夫君和子女而去,直到……
當一個穿著袞龍袍的男子,卻是帶著李瑈那一副面容時。他坐在龍平床上,很威嚴的像明代永樂帝一樣。
“殿下,安平大君李瑢!”話還沒等說完,坐在上面的那個人突然坐不住了。
“父母愛子,但為兄有愧父母文宗囑。深責己過,未以勸阻犯下大錯!不能再以宗親胡作非為……撤其籍由宗正府處置。免李瑢名……!”還有他的名字在這大殿之上,掃眼一看滿朝兩班臣子就是如此不把身為王的李瑈放在那至高的位置,自然也不會把自己從頭未曾瞧上的名諱摒棄在這大殿之外。那個人可氣壞了,穿的雖然是萬般尊貴的金線繡的龍袍。也掛不住德不配位,雖然只能強撐著所有的局勢。
“那殿下之言……”因為很多臣子很想看他怎么說?
“世上再無李瑢,再無安平大君?!笔雷娲笸蹙褪沁@樣將一切定格在這里,他擁有了權力和得不到的女人。
“你是寡人的女人,你想做什么?”一個人生活在這樣的宮殿里,她的眼前還有什么吶?
叛軍已經控制了整個宮殿,而這場宮變卻成為了宮廷不能說的秘密。
“此鎮做為答謝!”明英宗朱祁鎮將筆墨紙硯中那鎮紙用長長方正之物拿起,此時李瑢領會其意趕緊領著前面褂袍一側邊。輕提,小跨一二步……帝將鎮放入瑢手,瑢敬而低微納之。這樣看著眼前異國王子,在南宮的日子還好有他。
“朕可以借兵,但因為局勢原因不能聲張。謹記……”大家都知道癸酉靖難,加上如果再次宮變周圍附屬國也會攻打當時的朝鮮。明英宗說完揮起袖子就先離開,而他的服飾暫時穿的明朝文官常服。明朝官員的服飾稍微袖身都稍微長了屬國朝鮮那邊,他穿慣了那邊的長袍褂衫。
“有點不習慣!”為了舒服他提著自己的袍衫一側角角,稍微讓自己不要被袍衫太高絆了腳。
“你啊,堂堂的一國王子。卑躬屈膝給陛下送吃食,現在恢復榮耀不習慣了嗎?”和他在一起的是奪門之變中的一位,他和自己同樣是在史書不值一提的存在。
“可能為現在習慣了粗皮麻衣,再讓我穿上綢緞華服。我跑不快……”
說著,大家都想起了當時奪門那時……
“快……”
“我跑的快……”在隊伍里,他和里面的朱祁鎮正在外面的人。
“這是要翻天了嗎?”朱祁鈺這樣說了一句話,但還是改變不了自己被趕下位的結局。
“與君一別,可就永別了!”因為把送回去,朱祁鎮就再也不是普通人。紅墻中森嚴的防衛,那怕再見也需要關關過。
“臣明白,愿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用的不是藩屬國的叩拜之禮,而是明國朝臣拜君王之禮叩謝眼前人。
馬兒騎,路漫漫。鞭兒加急,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