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華和石心對視一眼,明白這位神祇的真實內(nèi)心被孟婆湯所觸動。他們心中暗暗慶幸,因為自己擁有對彼此的珍惜和守護,才能度過生死考驗。
就在這時,一股神秘的黑暗力量悄然逼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威脅。白華和石心決定聯(lián)手迎擊,展開一場與黑暗力量的激烈對抗……
故事就此展開,未來的命運充滿變數(shù),他們能否守護「真愛無敵」酒館,讓亡魂們安心渡過奈何橋,一切還有待揭曉。
「嗒、嗒、嗒。」
雨滴聲淅淅瀝瀝,拍打著四周的墻壁,奏出一段悠揚的樂章。舞臺上的燈光準時地亮起――這是平常不會有的。
她的身段婀娜,她的服飾華麗,她的舞步優(yōu)雅得很。
「真是太美了。」我注視著那個女孩,「我好像從沒見過這么美的舞蹈……」
「她可不只是外貌這么美哦。」石心說,「她可是真正的完顏顏溫。」
「完顏顏溫?」我四下張望著,「就是那個女真族的嫡女?」
「沒錯。」石心點點頭,「你一定想不到,她是現(xiàn)在女真族的二把手。」
「誒?」
「沒錯。」石心點點頭,「畢竟是一位大部落的嫡長女,不僅容貌無雙,才學(xué)也相當(dāng)?shù)某霰姟!?p> 「……」
「怎么?」石心問我,「你喜歡她?」
「怎么可能。」我慌忙地搖搖頭,「那種大美女,我怎么可能……」
「你啊。」石心小聲地說,「恐怕真的是不敢去想吧。」
「什、什么?」
「哦,沒什么,你說不定會有機會來著。」
「啊?」
「這一次的邂逅,說不定會為你帶來什么轉(zhuǎn)機也說不定哦。」
我再一次注視著正在舞臺中央起舞的完顏顏溫。與那悠揚的樂聲,優(yōu)雅的舞步相互配合著的,是那華美的金色服飾。一針一線都精心過度的服飾,精美得如同綺羅,絢麗得如同霓裳,配合著那同樣華美到讓人窒息的白紗,以及那隱約表露出來的纖細腰肢,以及冷若冰山,又如同火焰一般的美人面龐,不禁讓人思緒連篇。
完顏顏溫跳著舞,舞動著手臂――緩緩地,緩緩地。
當(dāng)勝過世間所有顏色那一襲白紗最終從舞臺上悄然降下的時候,不知何時淅????瀝的雨滴聲已經(jīng)已經(jīng)變成了如同白霧一般茫然的雨聲。
但她卻如同從這雨聲中緩緩降落的天使一樣,緩緩,緩緩……
我屏住呼吸,卻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如同從夢境中緩緩降落的女孩,緩緩,緩緩,
「……」
「……」
「嗒、嗒、嗒。」
一滴雨,從屋檐上滴下,這一次,卻再也沒能打出下一次的聲音。
因為,那雨滴停在了屋檐中間,一滴,一滴,再一滴的落下,最終凝成一團,蛻變?yōu)橐煌羟逅?p> 如同是折射了陽光一般,那汪水中,映出了完顏顏溫與那個男人的身影。
「這位,是在下一直關(guān)注的舞者。」
那男子捧著完顏顏溫的玉手,舉止可是相當(dāng)?shù)奈难拧6峭觐侇仠兀仓皇切邼攸c了點頭,舉止更是讓人為之傾倒。
我錯愕地張開嘴,卻聽見身旁的石心長嘆一聲。
「……」
「看來那小子對手還挺多的嘛。」
「……行了。」我打著哈哈,「別想那些沒用的……」
正說著我,一陣頭暈?zāi)垦#矍邦D時陷入一陣黑暗之中。
「……」
「……」
「白華?」
我揉了揉眼睛,這才看見面前的石心。
「是你啊。」我向他打著招呼,「那,那兩個家伙呢。」
「那兩個家伙?」石心琢磨著,「你是說石心和白華?」
「是。」我點頭道。
「他們估計已經(jīng)忘掉我來了。」石心聳聳肩,「那個模樣,總覺得不像會是省心的家伙。」
「……」
「當(dāng)然了,這是跟某人一樣的,那家伙老早就轉(zhuǎn)世了。」
「是么……」
「算了,不說那個了。」
石心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我這次來,就是受某人的囑托――告訴你,是時候來『三生石』看看了。」
「『三生石』?」
「沒錯。」石心說,「而且,立刻。」
「立刻?」我皺皺眉,「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讓我的解釋一下吧。」
一個如同太陽一般灼熱的聲音從石心的身后響起。
「『三生石』,是記載著世間一切命理的『神石』。上到天地至尊、王侯將相,下到藥王白丁、草莽游俠,只要踏過獨木橋的,就沒有不被記錄其上的人。」
「啊?」
「簡單地說呢,就是記錄三生的東西――前生、今世、來世。」
「喔……」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你要知道什么,盡管問他好了。」
石心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晶瑩的石頭。
那塊石頭散發(fā)著白色到耀眼的光芒,即使是如同繃帶和小丑服一樣的衣著,即使是如同鉛一般斑斕的五官,都不禁讓人感到光芒之美。
「『三生石』在世間的實存,一共分為三塊,而這一塊,是由來世負責(zé)紀錄的。」
「原來是這么回事……」
「那么,你到底有什么想問的?」
「啊,這個……」我撓撓頭,「既然『三生石』是記錄世間一切的,那么,一定能看到舞天魂和司幽吧。」
「通過『三生石』看到?」
「沒錯。」
「……」
「怎么了?」
「怎么又是他們倆?」石心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而且,那個舞天魂,他真的來過這里。」
「來過?」
「是啊,還鬧出了不小的動靜――總之,是挺麻煩的兩個家伙,你為什么會對他們?nèi)绱藞?zhí)念呢?」
「執(zhí)念么……」我思付著,「倒也算不上……」
「我想,看看他們的現(xiàn)狀,到底,怎么樣了。」我小聲地說,「真的,很好嘛?」
「……」
那聲音,就宛如對我耳邊吹了一口氣一樣。
……
「舞天魂的情況,也好,司幽的情況,也好,他們都是如此。」
「都是那樣。」
「你也知道,對吧?」
雨勢漸漸加重,每一顆雨滴都像是自頂天而降,擁有重力之石的決絕。客棧的木樓梯被雨水沖刷出了斑駁的痕跡,每一步似乎都在講述著時光的故事。
白華背靠著老舊的門框,手中攥著的竹傘早已無力抵擋這狂暴的雨水,他的眉頭微皺,目光透過雨幕,似在期待,似在擔(dān)憂。「石心,你看,今晚的雨,會不會沖垮橋梁啊?」他的聲音有些擔(dān)憂,畢竟那座橋,是他們唯一的依靠。
石心正忙著在客棧里點燃燈火,聽到這話,他揚起一絲苦笑:「放心吧,那座橋經(jīng)歷了千年風(fēng)霜,這點雨算什么?」他的話語雖輕松,但手里的動作卻是格外仔細,似是在驅(qū)散心中不可言說的憂慮。
客棧里,幾根蠟燭漸漸點亮,溫暖的光芒與外面的風(fēng)雨形成鮮明對比。正當(dāng)兩人各自埋頭各自的憂思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白華手一緊,只見一個身影匆匆涌入,雨珠跟著打在門檻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救命啊!有人嗎?」聲音急促而惶恐,白華心中一驚,石心則已經(jīng)拿起了門邊的鐵棍,警惕地看著來人。
那人一看到客棧的燈火,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瘋狂地敲打著門板:「快開門,外面有……」話未說完,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比雨聲更加狂暴的吼叫。
白華和石心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門。一個滿身泥濘、衣衫襤褸的男子搖搖欲墜地沖了進來,身后緊隨著幾個黑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是什么人?」石心問,鐵棍已悄然舉到了胸前。
男子急促喘息,幾乎是在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那些黑影的來歷。他的話讓白華和石心都感到了震驚。黑影,竟是那些被怨氣纏繞、無法超度的亡魂,而他們,正是這些亡魂渴望攀附的對象。
「我們得趕緊想辦法……」白華的聲音還未落下,一個黑影突然向他撲來,石心反應(yīng)極快,揮棍將其擊退。
「快,到后院去,那里有結(jié)界!」石心急切地催促著,他們攙扶著男子,向后院奔去,卻聽到了更多的怨氣聲從夜色中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