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雖然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麻煩就這么會找上來。
“那這事先這么定了,我覺得這些條件昆絕派會答應的,當然,這幾個只是誘餌,如果答應了,就算我們賺了,不答應也沒有損失。”
“嗯,果然還是你心細,我可是萬萬想不了這么多的。”青城還是很佩服田陣這一點的,心思縝密,比女人還細心。
“你呀!不用給我帶高帽,這事我肯定會管的。”田陣很少無奈。
“不好了,主子,副主,小姐跟副主的妹妹吵起來了。”
副主?喊誰呢?青城很疑惑,那天好像李叔也這么叫我了?等會,妹妹?
“青櫻怎么了?”青城剛反應過來,田陣早帶人趕往后花園了。
天氣晴朗,后花園的花也是開的正好,花園里花香撲鼻,本來景致不錯,可惜哭聲、指責聲,把這些好景致都破壞了。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推過你,你,你,你,你污蔑我。”青櫻小臉因為受委屈而憋的脹紅,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反駁,憋了半天只蹦出個污蔑。
青櫻最討厭別人污蔑她,這可是跟她哥哥很像了。
“小小年紀,不但目無尊長,現在還撒謊隱瞞,心狠手辣,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推我的矃兒了,她才多大的孩子,這額頭撞的,留下疤痕可怎么辦!”
“既然知道撞頭了,血還在流,為什么不帶矃兒下去包扎。”田陣趕到,聲音中帶著怒氣。
青櫻梗著脖子,她想好了,要是這個哥哥也冤枉她,她就不理他了,把哥哥帶走離開這里。
“你沒事吧?”田陣壓下怒氣,減緩口氣跟青櫻說話,語氣柔和,讓青櫻感覺有人站在自己這邊。
“我沒推她!”青櫻聲音有些哽咽了,之前要強,只是因為不想被人冤枉,現在有人向著自己,滔天的委屈沖了出來。
“哥哥當然知道你沒推,一個金丹期的高手,要是真推了矃兒,恐怕就不僅是摔傷額頭的事了。”田陣最后的那句話其實是沖著他夫人說的。
一聽那小姑娘是個金丹期的高手,田陣的夫人才露出了擔心,連忙告了聲罪,謊稱帶矃兒下去包扎,慌忙逃走了。
“娘親,我怕……”矃兒之前還哭的很兇,可是她爹爹一生氣,她就怕了,只敢趴在娘親身上不吱聲,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失策了,相公說是他的朋友一起長大的,那個叫青櫻的更是他朋友的妹妹,我以為不會有很高的修為,沒想到竟然是個金丹期的高手,難怪,相公對那個小姑娘念念不忘。”
“娘親,爹爹會不會不喜歡我了?”矃兒越想越害怕,竟然又哭了起來,比剛才哭的還兇。
“不許哭了,哭的我心煩。”說完,把懷里的矃兒交給后面跟著的婢女,也不顧矃兒頭上的傷,只謀劃自己的事情,要說起來,這個娘親也是真狠心。
“沒關系嗎?不用追嗎?”青城反倒有些擔心了,雖然青城不知道為什么田陣的夫人特別抵觸他們,但是自己沒來之前人家也算是好好的吧,現在可倒好了。
“沒事,讓她冷靜一下,也不知道抽什么瘋了,嚇胡鬧,矃兒可不能跟著這樣的娘親。”田陣陰晦的眼神看著自己夫人消失的方向,等再轉過來時,陰晦早已不見了。
“青櫻,你還覺得不舒服嗎?對不起,是哥哥的錯,你能原諒我嗎?”田陣一臉真誠。
青櫻也不是不講理的小孩,有話好好說,是她的宗旨。
“嗯!”青櫻重重的點了下頭接著說道:“除了哥哥和慶竹爺爺,青櫻最喜歡天真哥哥了。”
田陣聽了啞然一笑“不跟你哥哥學些好了,竟然也不好好叫我名字,我哪里跟天真這個詞相配。”
“主子,外面有些傳言,跟副主有關,要不要派人去核實一下?”
事情結束,李叔才冒出來,匯報了之前聽到的事,讓田陣在心里沒少說他狡猾。
“嗯,無論什么消息,都去核實一下。”李叔領命退下。
“啊!對了,天真,這副主叫的是我嗎?”要不是李叔出現提了一下,青城又要忘記問了。
“我既然是這的主人,你怎么也是個老二,不過這么叫太難聽,我就讓他們叫你副主了。”
“啊?可我啥也沒管過,不給你惹麻煩就不錯了……”
“行了,我還不了解你,所以也沒指望你能干些什么,有些勾當也不是你能干的,掛了名頭在這里而已,萬一出現什么問題我也師出有名,對了,這個是副主的令牌,做出來好久了,一直也沒機會給你,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