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梁吼道“八字沒有一撇的事,少在這忽悠我。”
許澤言不以為意沉浸在自己謀劃好的計謀里,笑著說“在人生地不熟的法國,殺他就像捏死一只蒼蠅,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老爸,這次我們真賺大了。”
許家梁眸光一冷,轉(zhuǎn)念想如果兒子的消息準確,要殺冷仟瀚也就花幾個錢的事。想到這里,嘴角浮上一抹老奸巨猾的笑,道“不過這事你不能親自露面,只需口頭上交代張正伍,記住,千萬別留下什么證據(jù)!就算東窗事發(fā),找不到證據(jù)自然跟我許家任何人無關(guān),那是張正伍和他之間的仇怨。你告訴張正伍,事成之后我不會虧待他。他現(xiàn)在的職位憋屈,有個好機會當然愿意赴湯蹈火,他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角色,再說他對冷仟瀚的恨不比我們少!”
”老爸,真是高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許澤言笑著豎起大拇指,兩父子臉上的笑容不謀而合。
“只可惜我這顆風雨不倒的老姜,最后竟栽在一個毛小子手里。”
許家梁目光如劍,下手狠狠掐那毫無知覺的腿,每每想到那一場官司,他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爸,你放心,這一次,我就讓他灰飛煙滅,讓你大仇得報。他是孤兒,等他一死,我們就想個辦法吞了他的家產(chǎn)。讓他把欠我們的統(tǒng)統(tǒng)還回來。”
成功把爸爸的仇恨和氣憤轉(zhuǎn)移到冷仟瀚身上,終于不再生自己的氣,躲過一頓毒打,許澤言稍稍松了口氣!
...........
“溫心,你昨晚去哪了?怎么全身濕了?”
顧珍剛起床,坐在床邊揉著眼睛,看著冷到嘴唇打顫很狼狽的溫心。
“一時半會可能說不清楚,中午就要趕飛機了,讓我睡會,回來之后我再告訴你。我真的好困好困。”
溫心頂著兩只熊貓眼,說話都要站不穩(wěn),脫掉身上的濕衣服,用浴巾擦干身體便鉆進被窩。
“看來最近發(fā)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啊?”顧珍心里不舒服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說來話長,我真的很困,抱歉。”溫心垂下眼皮,說話似在夢囈,說完拉上被子蓋蒙眼便睡著了。救韓雅瞳那可是體力中的體力活,再加上到早晨還沒合眼,就連多說一個字的精力都沒有了。
“那好吧,我待會去大棚把狗狗喂了再回來叫醒你,可不能遲到了。”
見溫心沒有回應,顧珍在床邊坐下,看到桌上楊郭一早送回來的相機時,想起三天前發(fā)生的事。
當時在報社里,她去完衛(wèi)生間出來便遇上迎面走來的許澤言,猝不及防地被他抬手逼到墻根,他的目光火熱。
“你好香啊。你叫什么名字?”
電影里才有的浪漫壁咚,此刻就發(fā)生在她的身上,被他箍在臂彎里,她受寵若驚地抬頭看他。羞澀道“我..我叫,顧珍。”她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直以為遙不可及的上流社會的王子,只稍微抬頭便能碰到他的鼻尖。
他伸手抬起她下巴,在她耳邊柔情輕語“你有點緊張哦?別緊張。你沒有男朋友吧?留個電話,如果我打電話約你出來喝咖啡或者....你會出來的吧?”
她羞紅了臉,點點頭,輕輕地說“我沒有男朋友。”
”那真是太好了。”許澤言說著拿了她的手機很快便存上號碼,還給她還對她眨眼放電,道“等我電話哦,小可愛。”
許澤言走后,她差點癱軟在地。
經(jīng)過這次和許澤言的浪漫邂逅,她才醒悟徐志偉根本算不上什么,曾經(jīng)竟然傻到為他尋死覓活!他既沒錢又花心,怎么配的上自己,所以昨天再次在餐廳捉奸時,她很平靜,還有報復他時更不想手軟。她認為不是溫心刪了新聞的話,徐志偉的下場會更慘。
而昨晚,她洗完澡后準備上床睡覺時,接到了許澤言的電話。
“喂,小可愛,現(xiàn)在出來做做?”
“可是現(xiàn)在兩點,咖啡館都關(guān)門了吧。”她以為是坐坐。
“那有什么關(guān)系,我?guī)闳ヒ患椅易约洪_的咖啡館,二十四小時不打烊喔。”
“那...那好吧!”
或許人都有一種報復心理,被背叛多了,總想自己不能吃虧,想要報復回去,在不知不覺中改變著,那種改變,連她自己也沒有發(fā)覺。亦或是,遭遇渣男,心情不好,想尋求心理平衡。也許是從前禁錮在一個很小的天地里,思維和眼見受限,接受了那樣的現(xiàn)實,等見到一個更大更廣的世界時,便覺得當初的一切都配不上如今的自己,總想要追求更高,得到更多,過得更好。
她毫不猶豫告訴了他地址,立即起床畫了個精致的妝,走到路口,他已經(jīng)等在那。
許澤言滿身酒氣,心情似乎也不太好,見她上車,立即鎖了車門,朝她的大腿伸手。
“你喝多了。”她紅著臉拿開他的手。
“第一眼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很想知道你對我的感覺如何?”許澤言腦子里和嘴里最不缺的便是情話,無論對誰,只要是個稍微好看點的女人,他能張口就來。
“我...”
“你在猶豫,說明你對我有感覺,既然有感覺為什么要逃避呢?寶貝,我真的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可是,這是車上。”他的手越來越網(wǎng)上,她害羞地拿開他的手
不過她很快就妥協(xié)了,能做許氏證券董事長的女朋友,聽著就是很有面子的事,也算過得比徐志偉好千萬倍,不答應才是傻女人。以后報社里誰不都得敬自己三分,想起來就過癮。
“那我?guī)闳プ罡叨撕廊A的咖啡館做做。”
她這么溫順好撩,跟以前遇到那些膚淺物質(zhì)的女人并沒有什么不同,許澤言瞬間失了大半興趣,心想比她朋友溫心可差遠了。
可此時心情不好,又不想找以前那些女人,當作饑不擇食罷了。
去'咖啡館'的路上,顧珍心里很是雀躍,那種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原來離開徐志偉是對的,果然有更好的在等著自己。
她不是沒聽說過許澤言花花公子的名聲,可虛榮心讓她自動屏蔽了那些傳言。她覺得自己一定是他眾多女人當中最幸運的那一個,很快將要嫁入豪門的幸福想法將她緊緊包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