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小優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連忙把手收了回來，在對面坐下，有些無措卻又強裝淡定地用自己的左手擋住了右手。

　　程燕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并不隱藏自己的懷疑，直接問道：“你經常催吐？”

　　鞠小優臉上一時間閃過復雜的神色，尷尬中透著一絲警惕，還有不悅。

　　“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她問道，語氣有些不友好。

　　程燕歸又笑了笑，說道：“你別緊張，我并不覺得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