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你看!”傅臨川一點都不避嫌的拿過戰天賜手上的獸皮示意,“你看這符紋,可有什么想法?”
女子伸手,看戰天賜沒有作聲,接過傅臨川手上獸皮細細查看起來。
“應該是一種,還記得我們那次一起去紫泉秘境嗎,在那秘境中好像就是這種符紋籠罩一處宮殿,最終我們破不開這種符紋而無法進入那宮殿,空手而返。”女子回憶道。
“是啊!”傅臨川附和,“所以這有可能是一種陣法符紋!”
戰天賜聽二人言說,插嘴問道:“陣法符紋?什么是陣法符紋?”
傅臨川遲疑了一會,解釋道“陣法符紋,就是這種符紋按特定規律排列能調動天地靈氣為己用,從而形成各種威能,既有防護自身的防御陣法,亦有可以主動攻擊的攻擊陣法,也有各種可以輔助修行的陣法,像聚靈陣,可以匯聚天地靈氣以助修士修煉,像監視陣法,高階修士閉關修煉一般會在其周圍布置監視陣法,一旦有人臨近就會知道。”
戰天賜感到頭大,沒想到陣法這么復雜,畢竟他也是首次接觸,而自己宗門也沒看到過有誰精通陣法一道的。
女子把獸皮拋給戰天賜,“好好收藏研究,也許有機緣你就能破解它。”
“目前就有機會?”傅臨川輕聲說道。
戰天賜疑惑問道:“何機會?”
傅臨川:“梅山魔君遺居秘境,我聽說那里可能也有這種符紋出現。”
女子愕然,“怎么沒聽你說起過?”
傅臨川順手拿起桌上一碗烈酒一飲而盡,“我也是從南宮羽那里打探而來的,拍賣會你也看到他競拍這獸皮了吧!”
“怎么樣,跟我一起去走一遭!”傅臨川對戰天賜說道。
戰天賜考慮了一會,主要是擔心自己修為低怕有什么不可測的危險,畢竟那也是元嬰期大修士最后進去居住的地方,也許有不可預知的危險。
“怎么,是不是害怕了,不敢去?”女子看戰天賜心有顧慮沒有回應,激了一下道,“不敢去,不如把你那獸皮專賣給我算了。”
“有本帥蛙在呢!”靈蛙呱呱兩聲。
女子聽到靈蛙叫聲,不明所以輕笑一聲,“看,連你這癩蛤蟆都看輕你取笑于你呢!”
“去!”戰天賜臉一紅忙開口道,到時候要是有什么危險自己想法退去,如果現在未去先怯,那還修何仙道。
“好!我就知道戰道友會去的,我不會看走眼的。”傅臨川給戰天賜二人都倒酒滿上,舉起酒碗示意,“來,讓我們一
起去探究那秘境,希望都有所收獲!”
戰天賜端起酒碗學著傅臨川樣子,一飲而盡,看到女子猶豫了一會,看了戰天賜兩眼,最終也拿著酒碗抿嘴喝了兩口。
三人同盟算是達成,女子主要是看戰天賜修為太低,怕他拖后腿心有不愿,最后也是給傅臨川面子,才答應下來,主要也是因為那秘境要通過考驗才能進入,而戰天賜這小宗門弟子應該進不去。
傅臨川約定明日一早就在此匯合,有什么要準備得可以先行準備好,明早一同去往梅山魔君遺居秘境附近,他早已經知道了該秘境出現的大致區域,而秘境開啟估計也就在這幾天。
戰天賜點點頭答應下來,三人吃喝完各自離去,戰天賜也去采買些食物,又找到上次他去過的丹藥鋪,又補充了一些療傷回復的丹藥,又特別購買了一些解毒丹藥。
“喲,這不是搶了我兩塊獸皮的小子嘛。”南宮羽在前方攔住欲返回客棧的戰天賜,既然在此地不能打斗,能從氣勢上殺殺他的威風也好,南宮羽雙目一瞪,一道筑基大圓滿的威壓直撲戰天賜。
戰天賜面不改色,心底默默運轉功法,無聲無息,那能被這點威壓影響,“怎么,不敢動手,你就這點本事?”
靈蛙在旁嘲弄般的呱呱大叫,“你看連我的小綠都看不起你?”戰天賜笑道。
南宮羽面帶慍色,發現戰天賜不受自己氣勢影響,竟然還敢小看自己,不由理智一失,沒多想五指一握伸手直往靈蛙抓去。
戰天賜驚訝,看到南宮羽朝他伸手,一爪抓了過來,以為南宮羽要向他動手,如果南宮羽不顧一切,那還真有麻煩。
靈蛙咕咕一叫,一跳,就躍下戰天賜肩膀避了過去,戰天賜才發現南宮羽是要對自己靈蛙動手,也是,南宮羽在此還是有一點點顧忌,只好拿自己靈蛙泄憤。
可南宮羽沒想到,這只看似普通的癩蛤蟆可不那么好對付。
南宮羽也沒想到自己突然的一抓竟然被這只普通的癩蛤蟆閃過,不由惱羞成怒,掌一揮動,一道道靈氣凝鑄而成的靈劍向地上靈蛙掃去。
戰天賜發現南宮羽沒有對自己出手,放下心,還好南宮羽沒有失去理智,至于對自己靈蛙動手,戰天賜卻不怎么擔心,好歹靈蛙也是二階后期,二者實力也差不了多少。
也許是感覺到此地靈氣波動異常,突然,一黑衣男子一閃降臨當場,一絲若有若無的威壓迫使南宮羽停下腳步,沒有在追擊靈蛙。
“何故在我集鎮出手?”黑衣男子不怒自威。
“川州南宮家族南宮羽見過前輩!”南宮羽拱手平淡道,點明自己雖然才筑基期,但卻是來自川州頂級家族。
黑衣男子輕“哼”一聲,沒有言語。
戰天賜也忙躬身行禮,“天一宗戰天賜拜見前輩!”
“怎么,現在區區天一宗的練氣期弟子都不把我放眼里了嗎?”黑衣男子對天一宗卻沒啥顧忌。
“前輩明鑒,我怎么敢挑釁筑基期修士。”戰天賜低聲解釋一句。
黑衣男子擺手打斷,“不管你們有何過節,出了我集鎮隨便你們打生打死?”黑衣男子接著歷喝一聲,“但是要是敢在此亂我規矩,別怪我不講情面!”
戰天賜低首不言,直感狂風吹面而來,身軀搖搖欲墜,突然膝蓋一軟半跪在地,戰天賜不敢施展功法抵擋,怕惹怒黑衣男子,等了一會壓力頓消,抬首一看,黑衣男子已經不知所蹤!
“這就是金丹修士!”戰天賜心有不甘,他又一次感受到自己修為太低,“弱者沒有話語權,更沒有解釋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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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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