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昆侖山主脈很大,但是玉虛宮卻是很好找,兩人順著高處與靈氣濃郁之處,便找見了玉虛宮。
遠遠望去,只見那玉虛宮居于主脈凸起的一座山峰之上,一條如玉般的臺階蜿蜒就如同山峰的腰帶般,連接了山腳與峰頂的玉虛宮。走在臺階上,每每踏出一步,就會感覺似乎靈魂也在攀爬臺階,還有些莫名的壓力在心中產生,這使人不覺間就對山頂的玉虛宮生出一種敬畏之感。
小蝴蝶與王化羽都在皺著眉頭攀爬,若是往常類似這種爬臺階的時候,以小蝴蝶那玩鬧的性格,定然是要與王化羽嬉鬧著攀爬。
走至半山腰,金仙后期的小蝴蝶感覺到了一絲疲倦,“哥哥,休息一會吧,有點累了。”
王化羽心想,這玉石臺階之路著實有些詭異,越往上,心中感到的壓力越大,再看著小蝴蝶頭上的汗珠與其撅著的小嘴,王化羽道:“行吧,那咱們休息一會。”
小蝴蝶靠在了王化羽的肩膀上,用手托著下巴,不知是累還是怎么,就這樣睡了過去。
而王化羽卻看著玉石臺階外的山水草木發起了呆,他似乎感覺到了這里的每一個存在的事物,都仿佛蘊含了道理。他的體內升起了一絲神秘之力,先是在體內運轉,隨后又帶動四方天地靈氣運轉,無數的昆侖山靈氣開始向他體內涌去。
小蝴蝶被周圍的靈氣暴動影響,眼睛睜了開來,但是,她并沒有活動,因為她怕自己的活動,影響到了王化羽的悟道。
這樣的狀態沒有持續多久,王化羽便睜開了雙眼,只見他雙眼精芒閃過,有了幾絲當年鎮元子與準提爭鋒時候的風采。
“功德之力好神奇,可以充當靈氣,又可更容易地使人悟道,這次雖然沒有突破金仙中期,但是已經快要接近了,估計猴哥他們這幾年是進步飛快。”王化羽想道。
王化羽拉起了小蝴蝶地雙手,說道:“走吧。”
待時間臨近黃昏,兩人堪堪爬到山頂,這個玉石臺階看似不長,但經過王化羽地有心計算,他們最起碼走了爬了有八萬米。
玉虛宮印入眼簾,它是一個擴張了無數倍的道觀群,沒有兩人想像中的仙氣飄渺,給人感覺就是凡間的道宮一般,不同的是那玉虛宮那開著的大門之上,三個大字“玉虛宮”似乎有特別的神力。
兩人走至門前,便有了兩個身著白衣的闡教弟子帶著笑容迎了上來。
“歡迎兩位來到玉虛宮,不知二位師承何處?”
果然是圣人門派,傳承自久遠的洪荒,這迎接的兩人并沒有露出倨傲之氣,他們的笑容與說話的聲音無不顯露著自身的修養。
王化羽抱拳,說道:“在下五莊觀親傳弟子,道號長生,這是家師妹,道號霓裳。我們這次來是代表五莊觀參加玄門大會。”
兩位白衣弟子同時回以道家之禮,當中一人說道:“原來是五莊觀高足,離玄門大會開始的時間還有四天,兩位隨我來吧,我為你們安排住處。”
王化羽兩人一笑,跟著兩位弟子進入了玉虛宮中,一位在前方指路,一位在講解著玉虛宮里面的房舍建筑,時不時還能看見幾位來去的闡教弟子。
王化羽心想,自己與小蝴蝶怕來的是很早,因為在路上除了小蝴蝶遇見的一對青年男女,剩下就算是來了闡教大本營都沒見過一個來參加玄門大會的人。
“道友,請問出我們之外,還有別的外教弟子到了嗎?”
那個講解的弟子一笑,他聽出了王化羽話語中的不好意思,說道:“看來道友挺在乎玄門大會的,也很重視我們闡教呀。”
這個弟子沒有明說,而是與王化羽開了個玩笑,側面說出了他們確實是第一個到的。
王化羽聽后點點頭,而旁邊的小蝴蝶卻是一頭霧水,這為白衣弟子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倨傲之人呀,那為何不回答哥哥的話呢?
四人走入了一處別院群,據那講解的弟子說道,這里便是玉虛宮接待貴賓的地方。兩位弟子安排了他們之后,又說了幾句話,便告退了。
這玉虛宮雖然看似平凡,但據那個講解弟子說,這里面的一些地方有著無數厲害禁止,只是隱而不發。所以,王化羽也就斷絕了帶著小蝴蝶逛玉虛宮的想法。
而小蝴蝶也很乖,雖然她很想出去逛一逛,但是她還是很聽王化羽的話的。隨即,她想到了臨走之時,雪蓮師姐給自己的任務,腦海中便有兩種想法開始交戰,一盞茶過后,她默默地拿出了《三界藥錄》觀看了起來。
見她如此自覺,王化羽也坐在了一邊,開始修煉。當你在一個地方反復做著一件事地時候,換一個地方,你會有不同感受,王化羽此時地修煉便是如此。
一晚就這樣過去了,時間到了次日的清晨。
院中小蝴蝶正打著哈欠,看著王化羽練劍,眼神面帶崇拜,她到了金仙后期,自然是能看出王化羽劍法的玄奧。
這時,在他們隔壁院中響起了一連串狗叫,隨后還有一道憤怒的女聲傳了過來:“小黑,你太壞了,我好不容易睡個懶覺,你竟然在院中大叫,擾我清夢?誰給你的膽子?”
王化羽心想,這應該也是一位參加玄門大會的道友,只是三界養狗的神仙似乎不多。
小蝴蝶則是覺得這道聲音好熟悉,她在努力回想,隨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害怕,不過在想到了很厲害的哥哥就在自己身邊,那抹害怕消散。
她的一切變化沒有逃過王化羽的感知,王化羽關心道:“小蝴蝶,那道聲音你聽過嗎?”
“哥哥,她就是我與你說的那日我遇見的壞人之一,沒想到她也來到這里了。”
王化羽那日想的是正確的,小蝴蝶遇見的她口中的壞人確實是來參加玄門大會的。
“小蝴蝶,她們那日怎么欺負你了?”他從來不是怕事的人,若是自己妹妹受了欺負,不找回場子,那還叫男人嗎?
“哥哥,你不是和人家說過嘛,一個小女孩獨自在外,若有陌生人主動接近,一定要提高警惕心,后來那個人便問人家是不是一個人,所以我怕她們發難,所以就用了躲劫之法。”
“啊?就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