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網咖自從流星來到之后,幾乎每天都處于爆滿狀態,營業額直線上升。因此,老板娘給每個員工都發了獎金。對于流星而言,原本這段時間是如此的圓滿,忙碌的工作,辛勞的汗水兌換等價的回報。
然而,范依來了!!
流星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范依拉著纏著打擼啊擼。吧臺邊上的1號至5號機,幾乎成為他們的專座,每天晚上都是那么幾個人坐著。一號座機老板娘李麗、二號座機女收銀許琪、三號座機網管流星、四號座機特殊顧客范依、五號座機維修員何開明。
對于他們的專座,無論網咖爆滿與否,都無人敢坐。
有一次網咖爆滿,流星下班后直接回去洗洗睡了。坐三號機的人直接被一群人拉到洗手間里毒打。
自那之后,無人敢坐三號機。甚至還流傳出這么一句話:新悅網咖一到五,天王老子莫能杵!
時光飛逝,轉眼間七月降臨。學生們迎來期待已久的暑假。
然而,流星迎來的卻是...
今天是流星難得的休息日,也是東萊大學放假的好日子。正打算一覺睡到天昏地暗的流星被一道做夢都能直接嚇醒的聲音弄醒。
“流星!你給我起來!這一大早的睡什么懶覺?”流星的被子被說話的妹子無情掀開。流星眼睛都不用睜開就已經知道是誰了。
看著眼前一臉溫色且身高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妹子,流星大感無奈。
這個妹子的身材很完美,很有肉質感卻又沒有一絲累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流星有一種想沖上去捏的沖動。第二次見面之后,流星看到這個妹子卻產生恐懼感或者說無力感。
流星快速將衣服穿上,說道:“我說范大小姐,你今天不是都放假了嘛,不回家來我這干啥?”自從與范依第一次見面之后,流星每次的休息日都會被范依無情的剝奪,用于什么所謂的‘特訓’。每次特訓都會把流星弄得欲生欲死,美其名曰:為了更安全的送許琪回學院。
沒錯!這位讓流星恐懼的妹子正是許琪的好閨蜜范依。范依似笑非笑地看著流星,“你說呢?”
從范依的神情中,流星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切,無奈道:“好吧,今天怎么玩,一千拳加五百俯臥撐還是啥?”
范依攤了攤手無奈道:“真不巧,你猜錯了。”
“我滴乖乖,那您這么早掀我被子到底圖個干啥?”流星很是無語,今天不‘特訓’也不讓他睡個安穩覺。
“別想了,開明今天回家,特意跟我借用你一天,說什么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帶你回家看看,說得像個基佬似的,所以我就同意了。”說著范依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流星,看得流星頭皮發麻。
流星忍不住吐槽抗議道:“臥槽,我不是基佬,還有為什么我的行程你說了算啊喂?”范依微笑的看著流星,揉了揉自己的小粉拳。
流星不明覺厲義正言辭,“范大小姐最美了。小的絕對服從安排,在下立刻立、馬上馬去洗漱,然后隨明哥出發。”語落,流星一溜煙跑出房間。
范依一臉癡迷的望著流星的背影小聲呢喃道:“雖然是小了點,不過卻符合我對男友的一切要求。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不過,我不在乎。”
“那如果是他在乎呢?”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范依幾乎下意識回應道:“他敢,我就...”范依瞬間反應過來,轉頭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只見許琪充滿笑意的看著她,范依不由得小臉一紅。
此時,何開明很不巧的打斷了她們的對話,“你們在阿星房間門口干啥,對了,阿星人嘞?”公共間內傳來流星的聲音,“明哥,你先吃早餐,我馬上就好。”
洗漱之后,吃完早餐。流星與何開明踏上歸途。何開明的家就在L市的城中村里,所以并不算遠。一個小時后流星跟隨何開明來到一間略顯破敗的水泥房前。
何開明在院子前定定站了十幾分鐘,流星內心幾乎咆哮:老鐵,你站在這里已經TM又十幾分鐘了!這是不是你家,您老到是說句話啊!
這時,院里傳來腳步聲。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流星已然上前對出來的人說道:“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何開明的家怎么走?”
一位身穿牛仔褲的紫衣少女走出來,回道:“這里就是,請問有什么事嗎?”流星看到少女愣住了,少女也愣住了。
何開明聽到少女的聲音后,立馬上前不滿的說道:“回來怎么也不叫我去幫你拿行李啊?”很明顯,何開明很關心眼前的這位少女。
少女并沒有回答何開明的問題,而是沖著流星笑了笑道:“趕快帶著流星進去吧,人家第一次來我們家,總不能一直在門口站著呀。”
何開明看向流星煥然大悟,“對啊!不能讓客人在門外干站著。阿星,走我們進去。”流星心中淚流滿面。我滴乖乖,感情這個妹子不提醒的話,你丫的還真把我給忘了啊。
何開明帶著流星跟他的母親打過招呼之后,便帶著流星上樓放東西。對于紫衣少女直呼其名的流星很是郁悶,便忍不住問道:“明哥,你是不是跟思榮提起過我啊?”‘歷史流傳的盛唐’歷史:歷史長河‘何’字;流傳的盛唐:‘思榮’,思念或追憶盛世的繁榮。
何開明攤了攤手,道:“我跟我老妹基本沒什么聊天,怎么可能跟她提起你?”何開明并不知道流星與他老妹之間的事,在他看來流星跟何思榮是認識的,畢竟何思榮帶給他的信還是流星幫忙轉交的。
流星似乎明白了什么,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何開明也是許久沒有回家了,進房間之后便東翻西倒的忙乎,沒有絲毫把流星當成客人的覺悟,而流星也沒有絲毫當客人的覺悟,完全將這里當成自己家東晃西看,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
晃了一圈,流星覺著沒勁,便下樓到大廳里坐著,看見桌子上有剛洗好的蘋果,伸手便拿起來吃,相當的不客氣。聽到外邊傳來切菜的聲音,流星拿著吃到一半的蘋果便走去一探究竟。只見一名中年婦女在切著菜,一名少女正在洗著另一種菜,流星很喜歡這樣的氛圍,也很喜歡融入這樣的環境中。
女看到流星后打了聲招呼,流星迎笑卻無聲并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手中的蘋果消滅。
洗手后,流星對婦女說道:“阿姨,能不能讓我試試我的刀法?”
對于流星的提議婦女很高興,但她并沒有同意,道:“阿星啊,怎么能讓你動手呢?你可是客人吶。”在這位婦女的感觀中,主人在家怎么能讓客人動手呢。然而,流星并沒有把自己當做客人。
“阿姨,我跟明哥那是相當于兄弟一樣,這是他家也就是我家,哪里來的什么客人吶?”說著,流星便將明母手中的菜刀接了過來。
明母很喜歡流星,覺得流星這個小伙子很不錯、很好,便笑道:“阿星真會說話,如果開明有你的一半就好咯。”
流星一本正經的笑道:“哪里哪里,阿姨過獎了,我只是比較沒羞沒臊而已。”明母瞬間被流星的言語逗樂,正在洗菜的何思榮也是笑了,而正主的神情三百六十度旋轉,正在專注的切著菜。
明母走后,流星一邊切著菜一邊問道:“‘歷史流傳的盛唐’,你是什么時候猜出來的?”
何思榮嘟著小嘴仔細思考了一會,回道:“其實并不是我猜出來的,而是我無意間聽到的。”流星聽后認為是何開明可能無意間提起過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
一會兒過后,飯菜上桌。飯桌上談的基本都是一些家常瑣事,流星并沒有將自己當做外人,完全的自來熟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