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跑步機、按著里調節速度、這里調節坡度……”
“來人啊趕快叫你們老板出來!就說本館主要見他。”
“敢問幾位找我們老板什么事,鄙人是這里的財務總管有什么事跟鄙人說也是一樣的。”
“你特么!”碰!“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跟老子說話,一個破算賬的還財務總管,我呸!趕緊叫你們老板出來見我,不然打死你。”
“你敢踹我?我家公子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
噔!噔!噔!:“公子!公子!啊貴被人打啦!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秦飛幾人聽到不對,還沒來得及下樓,就撞見啊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出現在面前,模樣那叫一個凄慘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衣服上還有一個碩大的腳印。
秦飛白眼一翻:“行了少在這裝了,本少爺下去給你報仇就是了!”聽的啊貴嘿嘿一樂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謝公子!公子對我最好啦!”
“去!去!去!別擋道。”秦飛撥開擋在樓梯口的啊貴,率先朝樓下走去。
四人下到一層,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正帶著一群人堵在門口,秦飛面無表情的走到漢子前方三尺處站定:“我就是這的老板你們找我何事!”
只見漢子后方迅速站出來一個人單手指著秦飛:“王館主!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奪走了我祖傳的刀劍。”
秦飛一看這不是上次當鋪的那學徒嘛!感情是上次教訓不夠深刻,今個找打臉來了。
“公子我們…”白煞話剛說一半,就被旁邊的啊貴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縮著脖子吶吶半天隨后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一般大聲沖著對面喊道:“對!公子說的對,搶的就是你,你能把我們怎么著,再多說一句小心我一刀剁了你!”說完白煞滿臉得意之色,的左顧右盼。
卻說那當鋪學徒,聽到秦飛,白煞的說辭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對著旁邊王館主一禮:“館主您都聽到了,他們不但搶了小人祖傳的刀劍,還如此猖狂,這完全是沒把您放在眼里啊!還望館主,主持公道,小人愿用祖傳寶刀作為謝禮。”
王館主眼睛一亮:“此言當真?”
學徒原本彎著的腰,又往下低了低:“當真!只是這幾人必須交給我處置。”
“好說!好說!你且在一邊看著,本館主替你做主。”
咳咳!王館主收斂了嘴上的笑容,對著秦飛等人說道:“既然你們已經承認,那就趕快把刀劍拿出來吧!再賠償白銀五百兩,本館主可以網開一面放你們一馬,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ǒ)!你想怎么個不客氣法。”
“哼!本大爺的拳頭可沒長眼,就算本大爺的拳頭長眼了,我身后這群徒弟也不會放過你。識相的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們敢動手打人?眼里還有王法嗎?”
“王法!哈哈!我告訴你在這里誰拳頭大誰就是王法,磨磨蹭蹭的我看你是皮癢了,徒兒們給我打!。”
“慢著!”秦飛大喊一聲,那群人瞬間停下腳步:“怎么?小子現在想起給了?”
“要本少給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需要一個公證人,不然到頭來你們不認賬怎么辦。”
“小子放心本館主一言九鼎,只要你把東西交出來,我絕不動你一根汗毛。”
“王館主的人品我當然是信的過的,只是某些人的人品我就不能保證了。”說著秦飛往當鋪學徒身上瞟了一眼。
那學徒一看架勢不對立馬反擊道:“你!你血口噴人。”又轉頭對著王館主:“館主你可千萬別聽他的,這小子牙尖嘴利,巧言令色,萬不可信啊!要是被他假借公證人之名,搬來救兵我們想要回刀劍可就難了啊!”
王館主略一思索,抬頭看向秦飛:“好小子,差點被你糊弄過去,我勸你趕緊把東西交出來,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不然缺胳膊少腿可別賴我,那是你自找的。”
“好吧!好吧!只是這刀劍只有一把我該給誰呢?”
“給我!”
“自然是給我!”
當鋪學徒、王館主先后說道。隨后王館主兇狠的看向那當鋪學徒:“你敢騙我,明明只有一把,你卻說兩把!你是想死不成。”
學徒神色一變:“館主!館主!我真的不敢騙你啊!那明明是一把鑌鐵劍、一把鑌鐵刀,絕對錯不了。”忽然間手指秦飛:“一定是他!想離間我們,館主萬不可上當啊!。”
“哼!晾你也不敢!”館主瞪了那學徒一眼看向秦飛:“小子你說說看,想讓誰當公證人。”
“館主!不可啊!”當鋪學徒緊緊抓著王館主的衣袖,卻是被館主一揮胳膊甩了出去:“給我滾一邊去。”
秦飛拱了拱手:“館主英明,以在下看來由城主府擔任中間人再合適不過,想來各位對于城主府的威信還是比較信服的,到時無論結果如何大家都必須履行,也免得再說禍端。”隨后秦飛看向那學徒:“你說是吧!小朋友。”
“你!……”學徒剛開口卻是看到館主兇惡的眼神嚇得一個冷顫:“對!對!對!一切但憑館主做主。”
“哼!那就走吧!隨我去城主府,請城主見證。”
王館主一揮衣袖率先往外走去。
“請吧!各位。”那群徒弟為首一人卻是一揮手,一群人呼啦啦一擁而上將秦飛等人圍在中間,氣的白煞火氣上涌就要動手,卻被黑風死死按住胳膊。”
“走吧!”秦飛也不在意率先往外走去。
很快一群人便來到城主府大廳,城主端坐于高位,下面是涇渭分明的三撥人,王館主帶著他的徒弟在右側,秦飛等人在左側,當鋪學徒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