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遲腦袋短路了一下,所以他看到報道了。
吞了吞口水,喉嚨還是干干的,“就……你知道的,我和黎文君真的沒什么。”
解釋,她還真的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解釋,是從那個謠言開始呢,還是從那個耀目的下午開始……
“所以,我不在家,你和他一起吃了飯。”溫森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那,那是因為他要感謝我給他帶粥,不好拒絕,所以……”
“所以你還給他帶粥了。”
“……”
“陸遲遲,合約里寫得清清楚楚,婚姻期間,必須對另一半忠貞。不止是黎文君,希望你能和任何一個男人保持距離,這種事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直到我們的關(guān)系結(jié)束。”
“……”
“我明天回去。”
“……嗯,我知道了。”
陸遲遲倒在沙發(fā)上,大概知道是誰把網(wǎng)上的報道壓下去的了。
她最終還是沒能好好聽溫森的話,晚上黎文君用一句“你不出來我就告訴媒體我們兩情相悅好多年了”就把她叫了出去。
真的好難做人啊……
陸遲遲坐在黎文君的車上嘆了口氣,有氣無力,“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黎文君沉默盯著她一會,說道:“晚上有個慈善晚會,你做我女伴。”
“不行。”陸遲遲拒絕,在這個敏感的時期,他們要是一起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意味著什么。
更何況,如果被溫森知道了,肯定又要被誤會了。
“遲遲,有一點我很疑惑。”
“什么?”陸遲遲扭頭看他。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的嗎,明明婚禮那天還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變了?”越是靠近她,越是覺得這個人并不是想象中那樣的。
“……”
這要解釋起來,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了……
“是不是……呵,沒想到走了一個凌三月,又來了個陸遲遲。”黎文君落寞自嘲,看的陸遲遲都覺得自己是個罪人了。
“其實,這件事真的很復(fù)雜……”
陸遲遲悠悠說著,望著窗外,有些話她說不出口,自然也不會告訴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局外人。
“算了,先幫我這個忙,我媽要在晚會上給我相親,我?guī)е闳ニ蜎]話說了。”
“這,這不好吧,你媽見了我就跟要吃了我似的,我要是去了,她不得氣得跳腳。”鑒于前兩次的見面,萬香莉給她的印象深刻。
“嗯,估計要氣得夠嗆。”黎文君點點頭,“我要的就是這效果,晚會上那么多人,她再氣也不能怎么樣,肯定也沒有心思給我相親了。”
陸遲遲還想找個借口拒絕,車停了,已經(jīng)到了晚會場所。
“放心吧,不會有媒體出現(xiàn)的。”
陸遲遲只好告訴自己完事就走人。
好些記者都聚集在大門口,兩人是從偏門進去的,里面男男女女都穿著西裝晚禮服,陸遲遲看看自己,好像有點另類。
“你這樣挺好的,正好和我很搭。”
陸遲遲沒有注意到黎文君的穿著,現(xiàn)在一看,一身的休閑,色系和她的相似,看起來就像情侶裝,陸遲遲正別扭著,被黎文君引到一個人面前。
原本笑臉相迎的萬香莉,一下子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