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實在覺得委屈,回頭讓我凌心老弟跟你拜堂成親不就好了。正好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你這邊要是點個頭,凌心老弟那邊我去幫你說!不過你過門后也只能做妾,因為有個叫小鳳的在你之前……”裴俊天腦回路大條的講道。
“做夢!”
南宮晴兒一碗茶水揚在裴俊天的臉上,然后憤然離去。
南宮晴兒本是想聽凌心跟自己解釋清楚的,只要就那么簡單的解釋一下自己就會原諒他的,誰讓自己已經喜歡上他了。
可惡的是凌心非但沒有自己來解釋清楚,還從裴俊天口中得知凌心以前居然還有別的女人。
南宮晴兒悲痛著牽著白影馬頭也不回向千鶴鎮方向走去,不知不覺卻泛濕了眼眶。
一路上凌心看著南宮晴兒悲涼的背影,心中也是苦楚萬分,但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
在馬車上,裴俊天將自己剛剛與南宮晴兒的對話復述了一番。
“你……”凌心問聽也是啞口無言,支支吾吾的也是無話可說了。
“傻弟弟,我說跟小五說那些話是再試探她啊!”裴俊天微微笑的看著凌心,想等凌心搭言,可見凌心根本沒有接自己的話,接著解釋道:“我是想看看小五的心中到底有沒有你?”
“什么?”凌心驚詫喊道。
“噓,小點聲!”裴俊天瞄了眼南宮晴兒:“沒錯,小五她心里有你,我也看的出來,你對小五也是動了心思了!”
凌心皺著眉頭,不可思議的盯著裴俊天。
“這個你拿著。”
裴俊天遞給凌心一封信。
“這是什么?”凌心便問邊打開接到的信封。
“是一封表達愛意的情書,找個機會念給她聽,她肯定會感動的。”
這類似的情書裴俊天已經送出去好多份了,也一直隨身攜帶著,萬一遇到自己心儀的姑娘便會真情的送上一份。
可凌心打開信封,看了看里邊的寫的內容,咋了咂舌,疑問道:“這寫的是什么啊?”
“你懂什么,女孩子最經不住這一番密話了。”
“原來是這樣!”凌心含糊的點了點頭。
……
傍晚,凌心與裴俊天一直尾隨著南宮晴兒到了千鶴湖旁的客棧。
千鶴鎮。
整個千鶴鎮是圍繞著千鶴湖建起的小鎮,千鶴湖風景秀麗,景色更是讓人流連忘返,當代不少文人雅士經常來到此地游湖賞花,陶冶情操。
在千鶴湖的盡頭便是天下名聞天下的千鶴山莊。
距離千鶴山莊比武招親的日子八月十五還有三日,裴俊天明天便要去報名面試,具體的細節還得明日去到千鶴山莊才能知曉。
凌心與裴俊天安置好住處后,也偷偷的調查南宮晴兒居住的房間,隔得不算太遠,凌心也放心不少。畢竟不知道那幫黑衣人會不會再次出現,離得近些也會多謝照應。
天色見黑,若是平時本應該準備就寢休息。可此刻只見千鶴湖彩燈四起,照應湖面,顯得千鶴湖的夜色格外美麗,整個千鶴湖也就這樣熱鬧了起來。
凌心與裴俊天二人興奮的走出客棧,跟著人群再千鶴湖邊的夜市逛了起來。
凌心的記憶都是和母親待在那個窮鄉僻壤的小村,哪里見過這么熱鬧的場景,此時此刻嘴角也逐漸得漏出久違的笑容。
街邊叫賣各種稀罕人的小物件,凌心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翡翠發簪,想起小五肯定會喜歡這個,邊叫住在人群中咋呼不停的裴俊天,想要借些銀兩買下翡翠發簪。
“多少錢?”裴俊天問著一只手拿下腰間的錢袋。
“二十兩。”凌心淡淡道。
“什么啊!這么貴!”裴俊天錢袋還沒有拿下來,兩步上前到凌心身邊,看著凌心手中的物件,疑問道。
“我想買個發簪!”
凌心精心的把發粘放在手中,遞給裴俊天看。
“你買這個東西干什么?”
“我是想……我是想送給小五的!”凌心支吾答道。
裴俊天問聽笑容滿面。
“哈哈!表弟你可算是開竅了,對就這么做,用不了多久你和小五必定喜結良緣。”
“快點付錢吧!”凌心見裴俊天還拿自己尋開心,急道。
“好,好!”裴俊天表情賤賤的笑看著凌心,痛快的把錢給了攤位的老板。
裴俊天心中暗想,我的表弟可算是開竅了。
二人一直沿著湖邊的集市前行。
“快看,那不是小五嗎?”
凌心伴著裴俊天手指的方向遙眼望去,見在人群中美麗出眾,讓身邊經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的女子,正事已經完全身著女裝的南宮晴兒。
“快去吧!”裴俊天推著停止不前的凌心,又拍了拍凌心的雙肩:“表弟,加油!”
凌心也只好硬著頭皮向南宮晴兒走去。
南宮晴兒此刻正緩步走向通往湖中涼亭的石橋。
一陣陰風吹過,南宮晴兒腳下不穩,在臺階處失衡仰身摔去。
剛好摔在身旁的一名穿著白衣的男子懷中,白衣男子長相俊美,但面容冷淡,毫無表情的推開摔向自己的南宮晴兒,冷冰冰看向南宮晴兒。
當少年看清南宮晴兒的臉,心中一顫,想起自己兒時遇到的那個可憐女孩。
“臭丫頭,你早死!”
只見白衣男子身旁的一名紅衣女子怒氣沖天向南宮晴兒伸手照著細嫩的臉上揮去。
“啪!”
凌心在不遠處看情況不妙,幾個箭步飛躍到南宮晴兒身邊,擋住紅衣女子對南宮晴兒的攻擊。
紅衣女子只是想教訓一下南宮晴兒,并未使用元氣。
但現在出現一個敢跟自己動手的男人,便殺氣泄露,元氣匯聚于掌心,一掌激發,力道和速度與方才的那一擊已是天壤之別。
凌心也顧不了那么多,雖然看出來這紅衣女子武力非凡,但小五就在自己身后,硬著頭皮也要上。
只見凌心左腿后移半步,雙掌疊交,奮力打出。
看著是打出,不如說是防御,畢竟凌心這一掌對紅衣女子造成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可凌心則是悶哼一聲,連退數步,直到有人伸手攔住,凌心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