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瀟瀟往前傾,重重的拍了一下陳凱的肩膀:“你大爺的,可以開快點嗎?那死白蓮花都下車了!”
“知道了,誒……?這條路不是通往……”到了這里,陳凱才慢慢發覺過來,這條路似乎有點印象。
“通往個屁,馬上就通往地獄了。”吼著吼著,楠瀟瀟鼻子發癢。
煙癮犯了。
她捏了捏鼻子,忍住想抽煙的欲望,想著等會收拾了那個死白蓮花,再爽快的抽。
車子在距離木枯顏只有幾十米遠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天色已經漆黑。
好在道路上每隔二十米就有路燈。
車門打開,稀里嘩啦跳下來。
兩人手里拿著麻布口袋,悄無聲息的靠近木枯顏……
楠瀟瀟也跟著跳了下來,嘴角挑著壞壞的笑。
陳凱熄了火,雙手落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
他總覺得這個地方很熟悉,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這是哪……
等等,讓他再想想……
……
木枯顏走得很慢。
聽到后面的聲響,她放慢了腳步。
直到,身后的人快要靠近時,她驀的站定原地。
稀里嘩啦兩人同時一頓。
兩人對視一眼,打定主意,準備猛地撲過去,先罩住木枯顏再說。
在兩人抬手做準備的時候,這時,木枯顏轉過身來,笑吟吟的看著稀里和嘩啦:
“從放學開始就跟著我,你們辛苦了。”
路燈下,她充滿攻擊性的精致容顏,仿佛渲染了一層陰暗的霧。
稀里和嘩啦一聽這話,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女的知道她們跟著她。
還知道她們跟了一個下午。
“知道又怎樣,你以為你逃得掉嗎?束手就擒吧!”嘩啦兇神惡煞的說道。
稀里講道理的撇著嘩啦,“束手就擒?你以為你是土匪嗎?”
“我們現在不就是土匪嗎?”嘩啦不解道。
“屁,我們是幫會,你腦子灑水了嗎?”
“霧草,你怎么說話呢?你的意思是說我腦子里平時都是裝的水?那你腦子怎么不進水呢!”
“你再說一遍?”
“說你怎么了,我就說你了!”
兩人莫名其妙忘記正事,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就吵起來。
后面走上來的楠瀟瀟,一手一個爆栗,敲在稀里和嘩啦的腦袋上。
“去你媽的!你倆是豬嗎?老子在辦正事,你倆還吵起架來了!”好氣人!
稀里和嘩啦聽到楠瀟瀟爆吼的話時,頓時清醒,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剛才干啥了!
咦,不是套麻布袋嗎?
怎么麻布袋還在她們手里?
稀里和嘩啦都疑惑起來。
楠瀟瀟皺著斷眉,斜睨木枯顏:“看什么看,老子今天就是來綁架你的。”
稀里:“……”
嘩啦:“……”
瀟姐永遠都這么直白……
木枯顏攤攤手:“好啊,那來吧。”
楠瀟瀟:“嗯?”
她不應該是嚇得求饒么?
“怎么,不敢來?”木枯顏嘴角的笑意很深。
楠瀟瀟最聽不得的,就是挑釁的話。
出手很快,準備抓木枯顏。
同一時間,木枯顏轉身,避開了楠瀟瀟的抓捕。
剛才還漫不經心的女孩,這會兒卻飛快的直往前方跑起來。
楠瀟瀟見木枯顏還逃跑,大嗤了一聲:“跟老子比賽跑?你等著死吧!”
說著,楠瀟瀟追上去。
“瀟瀟等等……”
后面趕過來的陳凱,看著楠瀟瀟奔跑的背影,焦急的大聲呼喊,“瀟瀟,別跑了別跑了,我終于想起來,前面是中央殯儀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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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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