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翔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剛出房門,就看見顧良已經把人給領進來了。
石陽一路抱著石慕君沒有放手,此刻他的胳膊已經快支持不住了,就在他將要把石慕君摔到地上的時候,潘子翔一下子抱了過去,他直覺的手上一輕,下意識的想去搶回來,被潘子翔瞪了一眼后縮了回去。“翔叔叔,我是來找顧醫生的。”
潘子翔抱著石慕君直接放進了醫療艙,顧良曾經待過的那個。
顧良默默看著,順帶好好的看了石慕君,“長得是不錯,可是老了點。”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顧良問石陽,這才兩天,他覺得這個小孩子應該在家里休息才對。他的消息并不怎么靈通,因為他這幾天一直在潘子翔身邊,而潘子翔根本不出去,從早到晚就宅在家里面,研究一些他覺得很無聊的東西。
潘子翔趕他走,他也不走,反正就是賴上了。
“我還好,顧醫生。我爸他……”石陽還想說什么,就被顧良打斷了。
“停,你潘叔叔在,不會有事的。”顧良很清楚,潘子翔的身份,就像當時潘子翔調查他一樣,他也把潘子翔的底翻了個遍,他很滿意。
“我知道他身體沒事,我怕他也進入游戲里面,想請您來看一看的。”石陽說明了來意,他怕石慕君陷入游戲里,就這么去了。
“孝順的孩子,放心,看上面的數據,再有一個小時也該醒了。”顧良很奇怪為什么他不把石慕君送去醫院,但是他終究還是沒有問。畢竟人家孩子第一個想到求助的人是他。
“真的嗎?”石陽不知道顧良從哪兒看出來石慕君并沒有陷入游戲的,但是他相信了。
小希回到家的時候,石陽還沒有回去,他這是打算等他爸醒了一起回去,期間潘子翔和他說的話不超過3句,他直覺這個潘叔叔似乎不喜歡他,但是沒辦法,他還需要他們幫忙救人,哪怕他坐立難安,他也要等下去。
“你的表情嚇到小朋友了。”顧良捏了一下潘子翔的臉,飛快的縮了回去,“放輕松,他又沒事。”
石陽覺得房間里的氣氛更奇怪了,好在顧良說完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你爸爸醒了我就來喊你。”
“謝謝。”石陽很想待在石慕君旁邊,可是想想潘子翔的他態度,他還是算了吧。
突然想找個人傾訴一下的石陽想起了還在家里的小希,他想給小希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電話通了,小希著急的問了一堆問題,石陽慢慢的解釋給她聽,兩個人一直聊了很久。
小希沒有問石陽在哪里,她從他周圍的環境可以看出來,這是一間臥室,他所說的叔叔的家。住在里面的客人似乎很愛干凈,整個房間除了家電,什么生活的痕跡都沒有,應該是潔癖患者。
從窗戶外的景色看的出來,應該是城南一帶,目測可能在七樓,小希在心里推算著石陽的位置,石陽卻完全沒有注意看小希,哪怕他剛剛出門的時候小希穿的是紅色連衣裙,現在變成了白色,他都沒有發現。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我們馬上就回去了。”石陽估摸著快1個小時了,等石慕君醒過來他就回去。
沒人發現石慕君口袋中的芯片正偷偷記錄著周圍的一切聲音,本以為會被第一時間扔掉的東西居然傳回了信息,黑衣人也是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是那個冒牌貨?”調查了石慕君的所有事情,這么重要的一件事,當然沒有放過,對于幫別人養孩子這件事情來說,他一樣有發言權,看他把小滿養的多乖,多好。
“嗯,他叫石陽,是一名警校學生。”其實黑衣人想說的是人家沒有他口中說的那么差,至少子承父業了。
“潘叔叔是他的那個情敵?”
“是的,此人是近期才出現的,似乎是回來找什么人的。”黑衣人把掌握的資料翻開,“生命學家,脾氣不好,當年和石慕君幾乎絕交了。”
“呵呵,真有意思,自己的好兄弟不相信,卻去相信一個什么都算不上的女人,還幫別人養了這么多年兒子。”男人突然一頓,“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小滿的存在,給我把那個芯片毀了!”
生怕被發現的男人立刻停止接受所有芯片傳回的消息,把用過的所有裝備全部銷毀后,他決定了搬家,反正他的房子很多。
不一會兒小希的手環中收到了一個回收銷毀芯片的任務。
默默的看了一眼任務后,小希不知所以的笑了,“呵,這個任務還真得我來做。”
希望他們回來之前不要發現才好,不然她還得找個其它理由。
蕭玉回來的路上把蕭玨訓了一遍,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雖然她看起來兇巴巴的,但是蕭玨知道,這是為他好,所有的重心都是要他保護自己,不能把生命當兒戲,學習最重要等等,他當聽歌似得聽了一路,直到房門一開。
“黑天鵝?!”蕭玉驚訝的提高了聲音,她心里已經不停的在滾動彈幕了,好美!,好美!!,好美!!!
“這不就是一件黑衣服嗎?還給它起了名字?黑天鵝?”蕭玨!伸手就要摸上去,不想被蕭玉一巴掌打了下來。
“別動我的寶貝!”
“你的?”蕭玨以為這是蕭玉不知道什么時候在網上買的。
“廢話,這房子里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蕭玉抱著黑天鵝進了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她要試衣服,不管誰,不管什么事,通通靠邊站。
“包括我嗎?”蕭玨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你的人了嗎?”
“你不算東西。”門內傳來蕭玉帶笑的聲音,心情還不錯。
蕭玨在網上偷偷的問友人,需不需要送點禮物給蕭玉,像寶石這樣的,卻被告知,蕭玉不喜歡,通通不喜歡,她只喜歡各種各樣,攜帶奇怪屬性的衣服,并且樂此不疲。
“剛剛她的那件衣服叫什么?”友人問。
“黑天鵝。”蕭玨不明白黑天鵝的價錢和地位,直覺的除了一身黑,根本沒什么好看的。
“那你還是別送了,多做做飯吧!那個你買不起。”友人覺得,蕭玨這一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