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好玩的,我也很樂意。”
邪檸無聲的冷笑了兩聲。
耍她玩,還很樂意?
這是個什么極其欠揍欠扁的性格?!
很樂意是吧!
拆你公司我也很樂意!
邪檸想到方才林萏言說的要她去演戲,眉梢微挑。
演戲,又沒說要她怎么演,好的還是壞的。
呵——
祁昕站在一旁,只感覺屋子里好像頓時又冷了幾分,默默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如今是我的不行?字我也簽了。”林萏言拿著筆,側著身子坐在椅子上,一手矗在桌面上,撐著偏著的頭,另一只手拿著筆玩轉,神色淡淡,道,“放心吧,對于我答應你的這件事,我是不會耍你的。”
林萏言指的是汶言。
邪檸慢慢收斂了眸子里的冷意。
林萏言指揮祁昕,說道:“祁昕,帶她去準備好的房間住下吧。順便把那個傷到我臉的家伙扔出去。”
祁昕頷首,問道:“那個白夜?只要扔出去就行?不需要管其他的他?”
怎么著也得找個地方丟吧?扔到哪?就外面嗎?祁昕覺得丟到荒郊野嶺最好。
祁昕看著林萏言上了藥的臉,心底默默想到。
林萏言點了點頭:“對,就他!吩咐下去,讓人把他丟的遠越越好,順便吧那間屋子也給我打掃收拾干凈了,免得晦氣。”
祁昕頷首,當下答應,道:“那我先帶邪檸小姐去房間,然后再去讓人辦事情。”
邪檸一愣,這里還有其他人?可是她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還以為一直只有林萏言和祁昕呆在這里,這么大一個地方,白天也不開燈。
林萏言坐在那里,沒有起身的意思。只是揮了揮手,示意祁昕隨意安排。
邪檸拿到了保證,也不想跟他繼續呆在一塊,當即拿著林萏言簽了字的協議,轉身就走。
邪檸走的有些快,祁昕追上去,走出了一小段距離,才小心翼翼的對邪檸說道:“你也真是太任性了,你踩到他心里的刺了,就不怕他會遷怒你在意的人?”
“嗯?什么?”邪檸疑惑,她踩的雷已經夠多了,這次又踩到了什么?
身高?身份?背景?還是……?
不過也無所謂了,畢竟他也踩了她的天雷,還不允許她引燃扔回去嗎?
靠嘴互相傷害的事情,誰不會?
誰都沒有比誰好到哪里去。
邪檸瞇了瞇眸子,神色晦暗不明,祁昕縮了縮,在這個人面前,總感覺冷冷的,沒有溫暖,不像主人身上有顏色,有溫度。
祁昕咬了下牙,才說道:“主人的名字……背負著太多。”
邪檸皺了皺眉,名字怎么也算他的重擔了?
她可不相信這件事還跟汶言有關。
于是,邪檸問道:“背負著什么?”
她看林萏言也不像是擁有著爆棚使命感的人,否則也不會跑來找汶言復仇了。
祁昕:“算了,也沒什么。”
祁昕本來想回答些什么,卻見邪檸冷冷淡淡,當下敷衍,不再多說。
邪檸掃了她一眼:“既然沒什么,也算不得什么刺痛。”
祁昕被她的態度氣的咬牙,但是他們剛做了對汶言不尊重的事,邪檸生氣是正常的。
祁昕眼神暗了暗。